专注病房另一侧传来的打呼声,我这才安心下来,
不然,我跳到黄河裏也洗不清。
回神,我注意到了阿土似乎表情有些扭捏。
“原来飞机杯还有长这个样子……的喔?”
“你小声一点。”我直到刚刚才想起病房名单上有另一名病患。
阿土用着没包绷带的指头戳了一下塞屌的小洞,
好像是在实验是否真的塞得进去。
“欸,好神奇喔。学长,你看这个…”
“闭嘴,我不想看你示範,”我为了自己的料事如神而骄傲着,”还有我建议赶快收起来,护士不是每隔几个小时就会来巡房一次?”
“干,对吼。”阿土慌张地把报纸跟飞机杯一股脑塞回水果盒,”学长,你送这给我干嘛啊?这你用过的喔?”
干干干干干,对吼,他不知道这个是那个北七故意给我的。
“干,这是那个北烂……这是oo带来给你的,”看着他肢残难收拾,我慌张地抢过了水果盒帮忙。
“厚,学长你跟oo的感情真的很好耶。”阿土傻笑,”你们有上床过吗?”
“干,抓武抠玲(怎幺可能),那个北烂,倒贴我我都不要。”我赶紧把水果盒塞床底下。
“嘿嘿,学长,看得出来你也很挑啊。”
“’废话,我又不像你们,有洞就督。”
“哪有,有洞才六十分好不好。我们也挑的。”
“北烂,挑屁,大了不起喔。”我开玩笑地抓了一下,”臭屌。”
不抓还好,抓了吓得我小鹿斑比,是硬的。
“干~~”我气音拉长地笑骂了出来,”病患览拍是在邱(硬)啥啦?”
我故意隔着裤子帮他浅噜上了两管。
“聊这个会有反应吼。”阿土害臊地抖动下体,”啊,好啦,别用了,很刺激耶。”
“收到个飞机杯开心成这样,那你大病初癒前好好留着用吧。”
看到飞机杯就高潮充血,果然是异男。
“蛤,学长,那个送你啦,我不需要。”阿土双掌推拉着我的手。
“我不要。你不是跟女朋友分手了吗?会用到的。”
“是分手了,可是…”
“可是三小。好啦,放手了啦。”我这才有些酒醒、害臊地试图抽离棉被下跳动的猛兽。
“可是比起她,我觉得,我比较怀念你帮我欸……。”阿土开心地说着。
更正,现在回想起来,他那时不是开心,是淫秽。
“蛤?”
“……学长,你武低北英帮郎柑跪嘛(你有在医院帮人含过嘛,台语)?”阿土兴奋地问着。
我喜欢男人的第二个原因:
是因为男人只要兴致上来,什幺变态事都愿意…更正,都努力地想尝试;
而且不会像部分女人裏的高尚老鼠屎(少部分,这要强调,我不仇女),
想试,又要装清高嫌男人贱。
男人a片看多了,有钱的变态,没钱的变态,团结一致,始终如一。
“拜託啦,难得在医院,我有点……”那个死矮子傻大个癡癡地傻笑着。
难得你妈啦。
他不用说我也知道他很兴奋,他那沾湿病服裤头的老二老早就已经出卖他了。
这傻小子是怎样?到医院就要幻想一下小护士打针针吹痛痛就对了?
干,这下,羊入虎口了。
*
安静的病房里,一旁不时传来另一位活人沉睡的打呼声。
酒精的催化下,我深知如果不抗拒,我事后一定会后悔。
手掌靠着那根企图努力挣脱裤头的懒觉,我被今晚过多的讯息沖昏了头。
“不行,你是病患,给我乖乖躺好……”
“不会啦,没事啦,是我妈强迫要我入院观察几天,现在要出院也是可以的。”阿土默默地后躺了一点,”不会头昏不会想吐,我确定。”
感受着他裤裆底下老二的跳动,我也想跟伯母说,我也确定。
阿土逐渐改成躺坐的姿势过程中,撑得老高的裤头又高了一点。
“不行啦,这里是医院耶,你在想什幺啦。”我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一下突起。
“噢呜。”阿土发出了气音。
“抱歉抱歉,我弄痛你啰?”我着急地摸了一下。
干,当下我都忘了我呼的(安慰摸摸之意)是男人懒觉上的guī_tóu,不是小朋友撞到墙角的小头。
“不痛,会爽。”阿土挺着腰淫秽地笑着。
“爽你妈啦,”连骂人都要气音真的很累,”这才叫爽好吗。”
淫蕩的氛围沖断了理智线。
掰开了鬆紧带根本不紧的病服裤,
阿土的老二小小声地”咚”一声,敲在了肚子上。
这声”咚”,还真的百听不厌。
望着梦寐以求的老二,眼角余光我扫见了阿土肚子上的挫伤。
阿土只有手臂有包绷带,但他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挫伤与碘酒擦拭过的痕迹。
“会痛吗?”望着那些彷彿因为我而造成的伤口,我无意识脱口而出。
“什幺,你含了吗?没感觉啊?”阿土探起了头张望。
四目交接,觉得这男人真的没救了的念头闪过脑海,
二话不说,我含下了早就迫不及待的鹹湿guī_tóu。
“啊…”微微拱起了腰,我感受到了阿土逐渐延展放鬆开来的双腿。
对我而言,那是一个男人放心将老二託付给我的反应。
我贪婪地用着舌头画着他的冠状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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