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幺名字?”
“你也没告诉我你的名字。”高芸芸倨傲地抬起下巴,冷冷地回应。
男人似乎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点了点头:“我叫楚鸿。现在轮到你了。”
“哼,一个土匪,名字倒是不难听。”高芸芸撇开头去,根本就不认账:“轮到我什幺?我有答应过告诉你吗?”
楚鸿颇有耐心,卷起了袖子,露出一截修长结实的手腕,捞起一条布巾帮高芸芸擦拭着身体:“我有一百种方法能让你哭着喊着主动开口,你非要自讨苦吃吗?”
水早已凉透了,加上布巾粗糙,擦拭在高芸芸白嫩的肌肤上,顿时惹得她一阵轻颤。
加上楚鸿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胸前游弋,蹭过红肿挺立的rǔ_jiān,那酥麻的感觉令高芸芸不自在地并紧了双腿:“你……别擦了……嗯……”
“你的名字。”楚鸿的手沿着高芸芸的乳沟慢慢往下,擦拭过她平坦的腹部,接着就要滑入腿间那处。
高芸芸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带着哭腔道:“芸芸!高芸芸……我叫高芸芸……”
“芸芸?”把这两个字衔在舌尖咀嚼了一番,男人颇为满意地露出了一点笑意,这才收回手去,替高芸芸将身上擦拭干净,就把人抱了起来。
高芸芸一声不吭,似乎服了软,只将头埋在他胸前,任凭男人用干布将她身上的水渍擦干。
楚鸿也知道,高芸芸毕竟刚刚破身,就被饿了半个月的自己操弄了整整一天,实在是累坏了,便将她放进被子里让她躺好。
自己去院子里用凉水随便冲了个澡,带着一身凉气钻进被子里,抱住个香香软软的身子,心里颇觉满足,竟舍不得再碰她,只抱着人安安心心地睡了。
论上药的方式
vp文 ,/br日上三竿,秋日的太阳虽然亮烈,却没有什幺杀伤力,只是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射出古朴的花纹来。
这是一间干净得近乎简陋的房间,洗得发白的青砖地面,一水半旧的红木家具,西窗下的躺椅上摆着一张虎皮,一眼望去便知道是个男子的居所。
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挂着青布幔帐,一边挂在帘钩上,露出里面一个侧卧着的美人来。
那少女看上去不过十七八的年纪,阖眼睡得极是香甜,脸颊泛出些绯色,嘴唇红润,像是蔷薇花瓣般含苞欲滴。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沿着枕畔直拖到地上。海棠红的锦被被她抱在怀里,许是热了,一条修长白皙的腿就架在了被子上,阳光洒在那赤裸的酮体上,勾勒出窈窕起伏的曲线,白皙细嫩的肌肤宛若上好的羊脂玉,带了些吹弹可破的质感。
如果细看去,却会发现,那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胸前、腰侧乃至大腿根部,甚至还有几个尚未淡去的牙印。
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出现在这样一间充满雄性味道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突兀,也令人不禁遐想其中的香艳意味。
这宁谧的气氛被一声门响给打破了,吱呀一声,随后是一串男人急促有力..的脚步声,惊得床上的少女浑身一颤,立刻睁开了眼:“唔……”
高芸芸从香甜的梦中被猛地惊醒,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发晕,眼睛更是难以接受眼前刺眼的阳光,捂住了眼伏在被子上哼唧。
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男人偏身坐在床边,伸出手挡在她眼前:“总算是醒了?”
高芸芸轻喘着等那阵晕眩过去,阳光被遮挡着,眼睛也慢慢适应了光线,她一抬眼,就跟那个男人墨色的眸子对上了。
这个男人眉飞入鬓,一双眼灿若寒星,鼻梁高挺,看上去颇有气势。好在他唇角微微上翘,似乎天生带笑,冲淡了几分冷峻的气势。
“是你。”高芸芸一见这张脸,就立刻回想起了之前的事,泄气地埋在了被子里:“原来不是一场噩梦……”
听得她泄气的话,楚鸿唇角微翘,像抚弄一只猫似地梳理着高芸芸的发丝:“不过肏了你一天,你就高烧昏迷了三天三夜,大家闺秀,果然是不耐……”
这个土匪头子,长得是人模狗样,只是那张口闭口的用词令高芸芸顿时炸了毛,一把推开他的手。
“你给我闭嘴!狗嘴里吐不出……唔唔……”高芸芸还未骂出口,就被堵住了嘴,火热的唇舌压在她唇上,肆意舔弄碾磨着,还不时探入深处恶意地撩拨细嫩咽喉,刺激得高芸芸满眼泪水。
待得他终于松了口,高芸芸已经快要喘不上气了,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呛咳起来。
楚鸿舔去了唇上津液,慢条斯理地抚摸着高芸芸白腻的胸口帮她顺气,见高芸芸跟吃了毒药一般用力擦嘴,长眸一眯,好似无意地道:“亏得爷日日夜夜的贴身伺候着你,才把你从鬼门关里救回来。你就是这般态度待我的?你这几日药都吃不进,可是我嘴对嘴给你喂下去的……”
“你……咳咳咳……闭嘴!”高芸芸有气无力地挥了下手,揪住了楚鸿的衣襟。
楚鸿从善如流地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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