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形象在潜意识中,都代着一个相对独立的是因为每个形象所占的份量不同,而且多数形象所占的份量都远远少于我们习惯的那个份量,因此我们表现出来的性格和思维方式,一直相对稳定,不会有太大变化。
一旦某个形象在特殊条件下,所占的份量突然强大起来,甚至过我们习惯的那个比重,立刻就会生喧宾夺主的事。那个本来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人格,立刻就会跳到现实中来,支配你的性格,支配你的思维方式,让你成为外人看起来,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但这些形象,只有尤只虎自己看得见,对别人而言,他们是不存在的。
从前,尤只虎为了随时都能和潜意识保持通畅对话,才将安冬这个形象固定下来,但他也知道这样做的危险,因此对安冬的定义极其严格,不会越界,不会让安冬这个形象所代表的人格越他习惯的人格。也就是说,不会让安冬来代替他。
如果安冬代替了他,呵呵,他就会变成一个外表是男人,但内心是女人的人,一切行为都会跟着变,总觉得自己是个女人,最终只好选择变性手术了。
而此时,他没有想太多,只想分心多用。一时间,太多形象尽被调动起来,各自奔向在空地上坐着的人,进入其身体,开始搜集数据。而安冬,则进入杜远山的身体。
当初,由于功能和肉身器官结合得太紧密,他一旦使用潜在的能力,出肉身的结构局限,整个身体立感不适,同时引巨大的痛苦,促使肉身被迫收缩对功能的使用,而急衰老。
现在不同,他此时有元婴支撑,也就是把潜意识对身体的整体功能相对独立化,功能所受的束缚变小,而将其本来的能力大大挥出来。所有激出来的人形,个个都代表着潜意识“感知”的功能,每个人都进入不同对象的身体,进行探视,收集对方的能场数据。
这些他变出来的形象,都是他能力的延伸,被他形象化了而已。但任何能力的延伸,必引物理世界新的微粒运动,必有能量传递。那些被他探视的人中,不少人都有元婴,立刻现有能量异动在进入自己身体,在探视自己。
坐在中间的一位白须长者,立刻喝道:“是谁在鬼鬼祟祟地探视老道?!”此老的喝声一出,四周各种斥责声跟着此起彼伏起来。
其实这群人中,能如此强烈地感受到尤只虎在探视的人,并不多,但由于那白须长者地位甚高,修为着著,显然是一派之长。因此他的喝声一出,一大群人跟风而起,相继喝骂。就算有些不是他同一派的人,见众人齐喝,不甘落后,也跟着喝骂几声,以围观者的身份,凑一凑气势。
当然,也有些人在喝骂两声后,会疑道:里真有人探视么?我咋不知道呢修为低,当然感觉不到呢。还好我跟着喝骂几句,不然我这修为又要被人鄙视了。”
尤只虎对这种人群普遍心理,相当了解,见此场景,立时苦笑道:“这骂我的人里面,起码有一半根本就没有体会到我在探视,全是跟风涨劲地图个热闹啊。那位穿黑衣小褂的老大,他的责骂声可不小,可我派出去的形象,还没进入他的身体呐,他咋体会到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远处有一个青年和尚,一脸慈眉善目的样子,尤只虎见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开口责骂自己的人,忍不住赞道:“这和尚涵养功夫好,就他没骂我。”
此念未毕,已见那和尚对身边另一位老者笑道:“玉真兄,我早说过嘛,像你们这般,练出个元婴来,有啥好处?金屋藏娇,别人总是会好奇,想来窥视一番。别人偷看你老婆,你就觉得被人戴上了潜在的绿帽子,心中难免嗔怒,这不是作萤自缚么?像咱们佛门的修行就不同,一丝不挂,哪会没事装个婴儿在肚子里面?累赘啊。”
那玉真子转头骂道:“你要裸奔,是你自己的事,别攀上老道……。”但就此一句话,他已感体力不支,赶紧闭嘴,专心用功。
这和尚极是罗嗦,见那老者只是用功,不再理他,又转头对另一旁的杜远山笑道:“远山兄,你们重玄派的重玄二字,听说是从《道德经》上那句‘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化出来的吧?玄的后面,还有玄,二玄,是谓重玄。贫僧的理解嘛,一玄,应属末那识之用,又玄,应属阿赖耶识之用。阿赖耶识具万法种子,本是众妙之门,这也说得过去呢。”
尤只虎叫苦道:“这和尚是个不怕死的么?这紧要关头,他却找人聊天,只怕任谁都想扁他一顿吧?”
果然,杜远山被他纠缠不清,难以专注,只好努力分出一股力道用来说话:“采微兄,你们佛门中人,要性不要命,一场生死只当脱衣换皮,可我们道门讲究个性命双修,这身家性命还是比较看重的,你能不能暂时安静一会儿,让小弟专心用功?”
那采微还想再说几句,身后一位大汉粗声粗气地骂道:“你再罗嗦,老子就没法专心了,今天要是死了,就是死在你的手上,你欠下这一条命,老子生生世世都要纠缠你!让你不得好死!”
谁知这叫采微的僧人,一生图个口快,本来已安静下来,一听这话,立时又忍不住回嘴道:“我有阿弥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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