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声道:“有见过!你!”
尤只虎被两个纠缠得难受,正想骂人,忽见一人从不远处走过来,他大喜道:“陈楠老大!”
陈楠走到三人跟前,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道:“什么都别说,我知道你们很糊涂,可我几句话也没办法给你们解释清楚……小猫,你来的正是时候,其他人也到了,你跟我来吧。”
三人跟着陈楠走进禅堂,这才发现华严寺的禅堂相当之大,轻轻松松可容纳几千人同时打坐。而且内中又分出许多小堂。
尤只虎刚一进去,便见到一位身材矮小,但长相精瘦干练的中年人在叫道:“陈泥丸,你费那么大的劲,把大家从深山老洞里揪出来,到底有何事,有屁快放,没屁走人,别耽搁了大家的时间。”
一旁有一位老者劝道:“水南兄,陈老大把大家叫出来,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低调些,听他说话就好。”那叫水南的人哂笑道:“做人干嘛要低调,低调高调俱是个性脾气,既然万法平等,我高调与你低调有何差异?”那老者叹道:“忠言逆耳,所以没人听,良药苦口,是以没人服。”那水南乐道:“逆耳的,也不尽是忠言,苦口的,也未必全是良药,有些毒药的味道也挺苦的呢。”
那老者总是一副没精打彩的苦相,又道:“修道之人,以清静无为为要,高调做人,似乎非清静之相。”水南更是奇道:“咦,你这个搞政治的道人,当年做官做到开府仪同三司,有为得不得了,居然还敢劝别人清静无为,这可真是奇哉怪也。哎,我明白了,别人都无为去了,没人和你竞争,你就可以安心做官了。”那老者不屑道:“做官有啥不好?济世度生,造福万民。你不做官并不是因为你不想做吧,而是因为你考了几次都考不上,智力有限,朝廷看不上你,你无所事事,又脸上无光,这才学道的嘛,鬼才相信你是真心慕道呢。”
陈楠指着那中年人,笑道:“这位水南先生,姓林,名伟夫,字君昭,法名灵真,自号水南,嘿嘿,东华派名人。”又指着那老者笑道:“这位张留孙,字师汉,龙虎派的名人,后来自创玄教。元代时,道教被人整得来抬不起头,还亏得他和当朝太子关系交好,道教才没有被人继续整下去,可见做官也是有好处的。”
那两人正吵得热闹,一见陈楠介绍他自己,便盯着尤只虎打量起来,好一会才皱着眉头道:“陈泥丸,你说出去找人,就是这小子?看不出来他有啥水平啊?”他走到尤只虎跟前,又道:“小子,你擅长啥?符咒?炼器?雷法?禁制?五神六通都会些啥,说来听听。”
尤只虎在前生的记忆中,对佛道两家的名人多有熟悉,正想上前表达仰慕之情,可一时被林灵真问得开不了口,这些道门名词在他前生都懂,当年在他的心法下,这些法术也多能辗转运用,像那么回事,可今生……一样也不会。面对这种名门大派的牛人,他自觉渺小摧悲,只有沮丧地说道:“我……我是个疯子……。”
他满以为在场诸人要笑话他,谁知道在现时的红尘世间,普通人看修行人,要么认为是落后于时代的封建迷信,要么认为是乌合之众的愚昩无知,看修行者多有看疯子和看傻瓜的心态,因此在场的人不仅不笑话他,反而多有认同。
有人即时便道:“疯者,痴也,能一门深入者,哪个不是痴心人?”也有人道:“济颠在别人眼中,不就是个疯僧么?”还有人道:“因能放下世间荣辱得失,世人当然称你为疯子罗。”更有人道:“别人说你是疯子不算啥,能自认为是疯子,那可是自贬其尊,自损其有,损之又损,乃至于无为,高人呢。”
一时间不仅讥者廖廖,反而是赞誉倍出,让尤只虎大感意外,哭笑不得。他想起一事,对陈楠道:“他们都叫你陈泥丸?咋回事?”
陈楠笑道:“当年我喜欢拿几块泥巴,渗上水,当药给人吃,治病嘛。”
尤只虎张大嘴道:“你这么邪恶!”但转眼想到前生的体验,一时又明白物质的功用本来就是不确定的,全凭使用者自己的定义而已,想来陈楠当时虽然用的是泥土,但经过其元婴折腾后,早已非普通泥土了吧……想到此点,他又笑道:“你好幽默。”
陈楠知其性情变化跳跃,也不以为意,笑了笑,便对在场诸人道:“各位,我请来的这位朋友叫尤只虎,他前生是我老朋友,本事不错,今生的本事却差得离谱……我请他来的原因,也很简单,他是天机剑的主人。”
此话一出,其他人尽是“咦”了一声,有人奇道:“传说中,那天机剑不是在很久以前就毁了吗?”也有人道:“以此小友的能力,就算是天机剑的主人,只怕没法启动天机剑呢。”总算有人多想一层,恍然道:“陈泥丸果然是阴险啊,想诱这小子用天机剑,然后想办法占为己有。”
陈楠乐道:“哎,我还真这样想过,拿了这小子的天机剑,一拍屁股走人,反正宝物这种东西,能者得之嘛。只不过后来发现,这天机剑认主人,不好用。我也就懒得背个贼名了。”
尤只虎苦笑道:“陈老大,你还真是坦率。”
陈楠拉着他走到一旁,指着一个瘦高个子,身着休闲服的中年男人,道:“这位是雷时中,天心派的,嘿嘿……。”
那雷时中双眼一扬,沉着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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