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我的号码了,以后可以给我打电话了,等我爸不在家的时候,我可以偷弹钢琴放给你听。”
我灿灿的笑着应了声:“好。”
期末考试临近的时候,全国各地出现了甲型h1n1流感病例,我们学校也有很多学生被感染了,校园里人影也稀薄的可怜,上课的时候大家也都是戴着口罩。
校医院里每天早上和下午都免费提供预防流感的汤药,宿舍的四个人都轮流着去申领,以前和孙娟她们面和心不合的关系也因着这疫情好转了,四个人在这个时候变得团结互助起来,也许当面临灾难的时候人才会更加珍惜现有的生活,也会变的柔软起来。
不知是不是晚上上自习回来的路上吹了风着凉了,半夜的时候浑身冷的打颤,我把被子裹成一团还是冷的不行,牙齿互相碰撞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嘴里也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陶子轻敲了几下我的床背,“阮馨,你怎么了?”
“好冷,难受。”我使劲挤着牙发出声。
“啊,你怎么这么烫。”模模糊糊中感觉陶子把手放在了我的额头,夸张的说了句烫。
我自己只是觉得冷,倒是没觉得烫。
咣的一下,不知是谁把灯打开了,亮白的光刺的我眼睛疼,浑身也酸痛无比,这会竟然还感觉到了身体里似乎有股滚烫的气流在冲撞,冷热交替让我更是躺卧不安,喉咙也嘶嘶哑哑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恍惚间感觉有人给我使劲的套着棉衣,穿鞋子,似乎还背扶着我一路迎着凉飕飕的风走了好久,我就那么趴在背上迷离昏睡。
等我稍微有些意识的时候,是在校医院人满为患的走廊间,听着身边的私语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看走进走出戴着口罩的人,旁边的陶子一手环住我整个腰身,我的头紧紧靠在她的怀里。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只是感到陶子和孙娟扶在我两侧,医生在不耐烦的询问着:“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晚上睡觉前还好好的,半夜的时候就开始这样了。”陶子急急的回到。
“给她量个体温,你们两个也去二楼领三个口罩,别又被传染了,下一个。”
“怪不得这么烫,都39°7了,都要烧糊涂了。”听见陶子喊着,我眼皮子还是重的睁不开。
“你们拿着她的医保卡和学生牌给她办住院手续吧。”
“医生,她是单纯的发烧还是被传染了流感?”只听见孙娟怯怯的声音。
“现在只要是发烧都是要按隔离处理的,你们没看见走廊里那多学生嘛,给她赶紧去办住院手续,晚了连床位都没有了。”医生急急的催促着。
我的脑子又开始发懵了,迷迷糊糊,身体重的像灌了铅一样,腿抬不起来,上楼梯都是陶子和孙娟架上去的。
044我就告诉他了
不知到底躺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病房里也躺了2个学生,倒是没看见陶子和孙娟,心里只是想着快考试了,竟然住院了,这肯定要挂科了,急急找着手机,想打电话给陶子,叫她带几本书给我。
爬起来的时候,还是感觉晕乎乎的,身体也重的不行,嗓子也干干的,鼓起力气翻了床边的柜子,没有找到,只能这么躺着等她们来了。
只是当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有种孤寂凄凉的感觉,心里涩涩的难受,有种感觉被拥堵着,不知是不是对自己体弱的抱怨之感,还是对即将到来考试的焦虑之感,或者只是思念一个人的心情,想有他的陪伴。
连森,他在就好了。
胡思乱想了好久,终于看到推门而入的陶子了,只是全身都武装起来,脸上带的全闭式口罩,只露出两只眼睛,身上穿的是医院的防隔离服,只能凭借她手上拿着的我的手机垂下来的黄色小熊吊坠判断出是陶子没错。
“阮馨,我把你专业课的书都带来了,还有手机、洗漱用品你看看还缺什么?”
“谢谢你,没缺的了,只是帮我问问医生要隔离多久,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医院。”我哀求的对她说。
“可能……隔离要很久吧!现在学校对这个病挺重视的,甚至我和孙娟也被严密隔离起来了,不过不是在医院,在咱们宿舍……”
我心里一惊,“你们又没生病怎么还要被隔离起来啊,真过分。”
“没办法,谁让这事疫情呢,你也别多想了,好好养病,尽量多休息,别一个劲的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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