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一举动也许被贺兰误解成他需要她做些别的,她很柔顺地弯下腰去,把他的运动裤扯下去,让他雄伟的棒棒透露在空气中,定了定神,轻柔地用口腔将它裹住。
激动中的亮,双手挤进她胸前,把她的rǔ_fáng揉捏的不成形状,中间还低头把两颗小葡萄轮番舔弄着,被贺兰推开,她再也不能接受再强的刺激了,再不停止,恐怕她会不顾一切地把自己袒露出来一起疯狂了,但是那不能,她还坚持着最后的理性。
她只是更加卖力,希望亮能快一点结束,让他舒服一些。
他突然捧住她的脸,问:是射再嘴里吗?
她笑了,当然,笨蛋。
得到命令他从放松到紧张,又从紧张到放松,最后在抽搐中全部送给了她……
她最后用手抽出他的dd,看着亮晶晶的头上流淌的液体,笑了笑,再一次含上去,舔的一干二净,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亮再一次的感动,不知道说什么,紧紧地搂紧他,整个身体从头直达脚尖的快感让他蹦的紧紧的。
很舒服吗?她娇笑地贴住他的脸。
嗯,他深深地透口气。
嘻,爱不爱我?
他搂住她,很奇怪这个女人怎么反复会问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这个女人把他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也许不应该,但是没办法。
他想以前一样,没有犹豫地就回答:爱。
他知道这也是真心的。
不知道刚才亮最后的吼声又没有传出去,贺兰开始又点害羞,站起来把自己衣服整理了一下,还有床,被弄得和发生大战过一样。
重新躺下来,她捏住他的鼻子,其实你不乖的,我知道。
知道什么?
你对筱雅也不是没有一点坏念头。
亮大呼冤枉。
嘿嘿。
亮的反应让她很满意,尽管她希望看到筱雅和自己一样被身旁的两个男人征服,但是心里还是又点不舍他们自己有很热切的这样的想法。
要马儿跑,还要马不吃草。嘿嘿,她被自己的想法给弄笑了。筱雅下午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还在回味刚才做的那个梦,是睡前易文轻浮的诱惑引导了她,她竟然做了一个很sè_qíng的梦,几乎舍不得醒来,在梦中她无拘无束地享受着做为一个女人的爱,醒来后梦很快模糊,但还是记得那是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双腿间是湿滑的,经常有这样的反应,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去管它现在还懒的起来,可是再过一阵估计贺兰他们又要来喊吃饭了,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估计短短几天体重就要上去,管它呢,这些年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间了。
她躺着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昨天刚到山上打过后还没有和家里通过电话呢。
老公很快接起电话,好像守在电话旁边。
玩的好吗?在电话里很温和的声音,她感觉心里又点湿湿的,那是一种熟悉的感动。
好什么啊,睡了一下午,还没起来呢。
呵呵,累了?出去玩就是累。
你呢?没感觉不舒服吧?她问。
嗯我很好,你别担心,好好玩吧啊。
好的,我们明天就回来,对了冰箱里的排骨汤要是还没吃完就不要了,时间长了吃了不好。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心里定了不少。
夫妻多年,那种责任,那种亲情是没有什么可以替代的,和老公是在高中就好上的,后来上了大学天各一方两人靠信件一直相互守候直到成了家,多年感情一直不错,老公在单位受挫后,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埋怨的话,只是对现在社会的政府,官员和企业间的肮脏又了透心的了解。她从来不提,怕说了再次伤了他的心。
她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她是个知足的女人,现在孩子在外面几乎不要自己在经济上去照料的,孩子很懂事,有上进心,让她很放心。
如果说有什么遗憾,就是这两天心被搅乱的这些事了,男欢女爱她其实早已经不是很留恋了,偶尔在心里yù_wàng浮起的时候,她学会了自己解决,如果情况好的话,和老公也会不疼不痒的能快乐一番,外界的诱惑时常有,只是还没有到让她理智失控的地步。
那种诱惑是现实中常有的,但是她没料到最让自己动心的这次竟然是如此的惊世骇俗,她眩晕中惊奇,惊奇自己竟然没有被吓到,而且冥冥中开始渴望起来,常常不自觉的就因为贺兰他们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在心里小鹿乱撞。
刚才那个美丽的引发她春潮的梦就是各验证。
过了一会,筱雅还是起来了,稍事梳洗走出自己的房间,从楼梯看下去,客厅里空无一人,中间贺兰的房间门紧闭着倒是最里面那间房门大开。
她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下去还是……
她还是往里面走去。
进了门,却看到亮赤着上身俯在地毯上做俯卧撑,大概做了一会了,哼哼唧唧地数着数,根本没看到她进来,连耳朵都涨的通红,汗顺着脊背细细地往两侧流着。
她跟着他八六,八七地悄悄数数,直到坚持到一百,亮一个噗哧趴在地毯上,筱雅哧哧的笑起来,才被亮听到,翻转神坐起,看到是她,做了个不好意思的笑脸。
我己经饿得在找人吃饭,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精力,真厉害,一口气一百,差不多是运动健将级的水平了吧?
筱雅打趣着。
他指了指她旁边的浴巾,她丢给他。
他接过浴巾擦了把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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