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在东航飞国际航班,积累了丰厚的英语底子和阅人无数的经历。后来据说因为东航跌了一架飞机,她才辞去了这份工作,安心落地、到我们酒店前台工作了。外貌并非她最吸引人的地方……至少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而是她反应敏捷、心思缜密、头脑冷静,仿佛永远都知道自己的人生目标的个性。她于两年多前嫁了一个比她大二十二岁的美籍华人、然后就在家过起了h的日子。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但同时又都相信她的选择必然是最好的!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的确不错。
方婷婷和我同年,却是我们几个当中最稳重的一个。我们几个内部闹小矛盾、谁有事想不通都会由她出面来当和事佬和知心大姐姐。可她自己却在去年年底毫无征兆地与共同生活了六年之久的老公离婚了。我们谁都不知道她的婚姻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直到她办完手续的当天、邀了我们几个大吃大喝了一顿、随后又到钱柜疯到了凌晨三点、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时候才告诉我们。我们都傻了!她则笑嘻嘻地感慨:原来再深厚的感情都会被现实中的不完美一点点填满、填平,最终破裂。说完之后,她嚎啕大哭,把我们都吓坏了……她从未如此失控过!惊愕之余,我们另外三个都被她的痛哭感染到了,像叠罗汉一样抱着她、一起痛哭了一个多小时。
谢芳华是我们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今年二十六岁、单身且无固定男友,江西人。是个苦哈哈的孩子,童年岁月非常的不幸,可是却造就了她开朗、积极的性格,当然还有一个胖咚咚的身材。她的口头禅就是:但求好吃、好喝、好睡,此生足矣!她在莉娜辞职后没多久就转行去做了房产中介,凭着她甜美、憨直的外形以及良好的服务精神和素质,现在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对于莉娜和芳华的一个辞职、一个转行,我有点不理解和不服气。在酒店工作怎么了?怎么人人都觉得这是个靠不牢、不正经的职业呢?我就很正经啊?我是很正经的吧?
那家川菜馆的手艺的确名不虚传、算是对得起我们提前这么多日子的预订。
饭后本该去我们的固定据点、位于衡山路上的某酒吧的,可是席间莉娜就提议换别处,因为最近为了迎世博、那条路在大兴土木地修路、嘈杂得要命。芳华一听就马上举手建议去147,她一直对er很有意思。婷婷和莉娜立刻同意了。
我据理力争了一下子,但是被她们很果断地否决了。
我很郁闷,却又不好表现出来。明明想着法儿地不去想起小混蛋,但是却被她们一个小小的提议就给戳破了。后来想想也算了,算是对自己意志力的一个考验吧!再说,好久没有er的消息了,我还真有点想他了呢!
饭后,我们四个坐着我的车直奔147。
再见到er让我很高兴。
他看到我们的突然出现也很惊喜,扔下到了一吧台花痴女们、张罗着带我们去包房。“今天怎么会来?事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er拉了我到一边、有些埋怨地看我。
我发现他瘦了些、肤色黑了些,显得更加帅气和阳光了。“哎哟,出去玩过了?”我笑着摸了摸他剃得短短的杨梅头。
“出去玩?!”er拍开我的手,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瞪着我:“我哪儿有闲钱出去玩?!”
我愣了愣,有些尴尬地抓抓脑袋。是哦,他的经济条件我还算知道点的,应该是没什么闲钱和闲功夫参与旅游这种奢侈的活动的……不过,他也不用这么生气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你想想都多少日子没见面了?不是说要当我姐姐的吗?”他好像被我的低声下气弄得来劲了,横眉竖目地质问起我来了。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难以应付他这突如其来的孩子气。
“说什么呐?”芳华跳了过来、挤到了我们中间。
“你也是!”er立刻朝她开火了,“你们怎么一个都不知道来捧捧场的啊?我们这儿是不卖酒还是卖假酒啊?发邮件给你们、你们一个都不知道回一个!还口口声声地认我做弟弟呢,这是对待你们兄弟的态度吗?!”说着说着,他的眼眶都有些发红了。
我们四个都有些傻眼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sur!”婷婷过来拉着小男生的手臂、拖着他坐了下来,“姐姐们错了,姐姐们知道不配做你的姐姐,你原谅我们好吗?我们这不是来了吗?以后保证每个……月都来这儿、保证有邮件必回,好不好?”
芳华偷偷问我:“er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这个小孩是个那么懂事和要强的孩子,这样脆弱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也想象不到。“大概是吧!也有可能是工作出问题了?或者出国的事?”
芳华扁了扁嘴,看了看一左一右挨着er坐着的婷婷和莉娜、连忙扑了过去挤开婷婷、自己挨着小伙子去了。
我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定定地看着满脸委屈的er,琢磨着他到底是哪儿不对了。
对面三个一个劲儿地好言对他,满脸的愧疚看来像是真心认识到错误了。
er很快就恢复了常色、振作起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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