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恶化,更别提再加上发烧生病了!
听完之后我想想:唉,他其实也挺可怜的!
上课的内容主要是几点注意事项,如下:
1.走路速度不可太快,要随时注意脚下路况、并及时提醒他避让和小心。
2.带领他的时候必须让他握住领路人的手肘、以便他感知路面的起伏和前进的方向;通过狭窄的路段或上下楼梯的时候,在允许的条件下、最好让他搭着领路人的肩膀。
3.与他说话时(指有第三及以上的人在场的情况下)必须先叫他的名字,以免造成误会或不礼貌的情况发生(虽然我觉得叫不叫他都一样,反正这个人没什么礼貌!)
4.进到一个陌生的场所,最好先向他描述一下周边的场景,以便他尽快适应。
5.与陌生人见面的时候,最好先向他描述对方的性别、年龄等简单信息,以便他做出合理的反应;未经他的允许,不得向他人提及他眼睛的问题(我哪儿敢呐?)。
6.尽量站在他的左边,因为他的左眼至少还有点视力(就是用来看着我、防止我乱说乱动的么?)。
7.其他未尽事宜需听他临时调度。
8.最重要的一点:不准拿他当瞎子看(我又要说了,我哪儿敢呐?话又说回来,放眼望去这周围附近的、有人敢么?)!
和客户的会面很随意,因为对方是我们公司的老客户。这次的见面纯粹是社交和季节性拜访。对方出席这次午餐的是一位年约四十岁出头的妇人和她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看着既像手下、又像是亲戚、但更像是小情人的男青年,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方致新吃得很少,不过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视力不佳的事实……都是让我伺候他的!(命苦啊!还以为离开酒店、换工作之后就摆脱为人端茶送水的命运了呢,看来只是从这个火坑跳到了另一个里头!)对对方适度的关心,他也是以很随和的微笑应对的。
我忍不住要感慨,他对一个陌生人都如此彬彬有礼,可是对他身边亲近的人竟然如此冰冷(方致远除外!),真是个怪物!
饭后,方致新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因为……他主动谢了我!
再回到办公室,r已经走了,桌子上收拾得干干净净、空空如也,仿佛从未有人坐过一般、了无生气!
我突然感到难过、难过得要命!
我相信r是爱方致新的,很爱很爱!否则就算是贪图钱财和安逸,她都不会傻到跟了他这么多年、还没名没份地就为他养儿育女!之所以会到公司里来任职,应该不光光是想多点时间与他相处,更是为了看住他、接近他、制造机会让他爱上她吧!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啊?天下怎么会有方致新这般……绝情到让人无语的男人啊?
然后我开始生气、气得要命!
方致新不就是有点臭钱吗?竟然可以这样没人性地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竭尽利用、要挟、掌控的手段而无不能,简直不把女人当人看、只是当成一个生养的机器、一个帮他达到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工具!气死我了!哼,真该出钱找个打手来揍他一顿!
最后我很想哭、想得要命!
大概是同为女人的关系吧,我觉得自己对r受到的不公待遇感同身受。虽然先前还在对她的自私自利耿耿于怀,但此刻、我那天生的好打抱不平的英雄主义已经让我深刻地同情起她来了!
于是,我躲到了方致远的厕所里给他打电话,想从他那儿接点温暖过来……可他竟然给我关机!这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啊!
吓得我心急火燎地再打给陈叔叔。
还好,他没关机!接到我的电话,他一点都不惊讶,开口就道:“小何啊,致远让我告诉你,他现在在办一件很要紧、很秘密的事情!他叫你放心、不要着急!”一口气传达完会议精神之后,他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靠!又是秘密?!今天我最听不得的就是秘密二字!
捏着已经消声的手机,我真有砸了它的冲动!
好不容易挨呀挨,把大半个下午的时间打发掉了。我的心情也因为失落、伤感、猜忌和忐忑不安等等消极因素而跌进了马里亚纳海沟。
回去的路上,方致新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靠!)、笑意盎然地问我:“跟致远商量过了吗?明天上门的事?”
我白了他一眼(反正他看不见!),“嗯!”
他挑着眉等我说下去。
姐姐我就偏不说!
他等了一会儿,慢慢蹙起了眉、问:“你……在生气?”
我再白他一眼(最好是替r揍他一顿才让我舒心!)。
“你都听到了,是吗?”
“你说什么啊?”我没好气地装糊涂。
“上午我和r吵架的经过!”不温不火的一句,让人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没有!”睁眼说瞎话不行啊?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道:“你是在生气!”
“方先生,你是你、我是我!我哪儿那么多时间来生别人的闲气啊?”我悻悻地哼着,又补了一句:“我自己的事儿还忙不过来呢!谁有功夫听你们的壁角啊?”嗯?有点心虚加胆颤了!赶快擦擦汗!
“嗯!这就好!”
我狠狠地腹语道:好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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