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看着姬媤缓慢却瘸着腿往住处去,郁凌峰才知她是真的受伤了,可终究没有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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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嫆、宁清等人要比他们略迟些才回来,发现宜春郡主和郁大人竟比他们都要回来得更早,不由奇怪。
她找到姬媤的时候,对方正在让丫鬟替她上药,姬嫆顿时诧异,“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见是七公主,姬媤笑了笑,又说,“但是我估摸着今天要是查查黄历,上面一定写着不宜出门。”
姬嫆探头看得两眼,姬媤身上的擦伤不怎么严重,但□□在外的脚腕却红肿着。
寻思或许是扭伤了,姬嫆便说,“我那里还有一点效果很好的伤药,待会使人给你送过来,你用一用,好得快。”
正当说着话,七公主身边的大宫女掀了帐子进来,着急道,“陛下和皇后娘娘回来了,且……皇后娘娘似乎受了重伤,陛下抱娘娘回来时,娘娘身上血迹斑斑……”
姬嫆与姬媤闻言皆有些惊吓,七公主立时想去看一看,宜春郡主还没处理好自己身上的伤,知她着急,便让她先过去瞧瞧情况。姬嫆也不赘言,当下出得帐子。
赶到姬恒和楚妤住的主账,见到立在外面同底下的人交待什么事情的宁清,姬嫆连忙走得上前。
既然宁清在这里,必然清楚皇后的情况,故而姬嫆直接问她,“我皇嫂受伤了吗?伤得严重吗?”
宁清交待完事情,吩咐那人退下去,方与姬嫆行礼道,“殿下莫急,陛下正在替娘娘清理伤口,待迟一些才知道具体的伤势。”
怔了怔,姬嫆方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却不明白为何是自己皇兄亲自在做这件事。
宁清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又说,“皇后娘娘一直喊疼,陛下恐是担心底下的人没轻重,便不假手于人。”
姬嫆心觉夸张,转念想到数月前她的皇嫂才受过一次重伤,差点丢了性命,而今若又受伤,怕是一不小心身子便损毁严重,皇兄不放心交给别人也实属正常。
只不知为何会又出了事……
得知此时帐子里没有别的人在,姬嫆暂时打消进去看一看的念头,却问起宁清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宁清道,“恐怕是皇后娘娘骑的那匹马有些问题,须等查清楚方可下定论。”
“陛下将皇后娘娘抱回来时,娘娘看起来也像是摔着了。若真如此,没有伤到手脚也当得上是幸运。”
姬嫆点一点头,心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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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面,楚妤帮姬恒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帮他将身上的血迹一一擦干净。
姬恒自然没有真的受伤,他身上、衣服上的血痕也都是拿那匹枣红大马的血做的一些伪装。
如果不是姬恒提及,楚妤全然不曾注意到他今日穿着的这身骑马装用的熏香与往日不同。
细嗅了嗅,她也只觉得多了股松子的味道,姬恒偏靠着这个道不是她身上往日惯有的香味,故而认为必有猫腻。
不论姬恒是胡诌的理由,或者他确实是这般判断的,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是那匹马存在问题,那么总归无法彻底否认。
倘若下马时间稍迟,他们当时面对的将会是姬恒还在马背上,大马却突然发狂这种可怕局面。
虽然现在发生的这些是姬恒在承受,但楚妤心中清明,这一切是冲着她来的。
也许是因为皇后这个位置,也许是因为别的,但毫无疑问的是,对方在谋划这件事时,没有希望她好过。
在很多事情上,她不如姬恒敏锐是事实,这却不代表没有真的出事,她便要直接放过对方。
她配合姬恒假装受了伤,借着这个由头仔细查查这件事,也是为了自己以后好。
养虺成蛇,悔不及矣。身处后宫、身在皇后之位,会遇到的难事远不仅仅是这样,她更加不能够犯这种错误、纵容了视自己为眼中钉的人。
全无必要的善心,只会在某一天摧毁她。
要来伤药和包扎伤口的用什,楚妤依着姬恒的意思帮他在脑袋上缠了几圈,便当是磕着了脑袋。
按照姬恒的说法,这么做是最为妥当的,届时只要嚷嚷头疼,哪怕是御医也没法说他无事无碍。
楚妤很认真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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