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愁找不到厨子么?这位客人若是伺候不好,老头命就得交代!”
“这么严重?”方一勺也有些吃惊,心说是谁啊?那么霸道。
老头接着问,“丫头啊,我看你挺能干的……呃,你帮我回府烧一桌酒席吧?我给你五百两!”
方一勺眼睛睁得老大,伸出五个指头,“五百两?够我吃好几辈子的了老爷子。”
“那你能不能帮忙啊?”老头似乎很着急,“我姓方,叫方寿,是后面那座宅子的主人。”说着,伸手指向北街口那座比县衙门还巍峨的宅子,“我不是骗人的,这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我方寿是这东巷府的首富!”
方一勺点点头,表示自己相信,他才来了这东巷府两天,就听人说起过了,还说方员外为人慷慨,乐善好施,估计是好人吧。
“你跟我走一趟行吧。”老头问,“我这事儿急。”
“哦……”方一勺点了点头,反正她也缺银子,这买卖刚刚好,就道,“老爷子你稍等,我收一下馄饨摊。”
“不用!”老爷子伸手拽她,道,“我一会儿派人帮你收拾去,你先跟我走吧,快来不及了!”
“哦,好!”方一勺糊里糊涂就跟着老头儿走了。
……
半个时辰后,方一勺拿着铲子,站在了方府的灶房里头。
眼前锅碗瓢盆应有尽有,各种食材也都是新鲜刚买的。
方一勺左右看了看,发现也没个打下手的人,心说这方员外够小气的,这么有钱怎么不多请几个下人呢?
不过她也没多想,一顿饭五百两银子,太合算了,要把看家本事拿出来才行啊!这钱留着,她日后可以开个饭馆子,好好过日子了。
想到这里,方一勺挽了挽袖子,准备热锅炒菜,给这方老爷做一桌好酒席。只是,她刚刚蹲下准备烧热灶台,就感觉脑后一疼,“咚”的一声……随即一懵,晕了过去。
方寿手上拿着一根烧火棍,站着看地上的方一勺,问身旁的儿子方淼,“看看她怎么样了,可别被我打死了!”
方淼低头看了看,摇摇头道,“还活着,爹……这能行么?“
“哎呀。”老头对他摆手,道,“管他行不行呢,这叫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这时候还能多想么?”
方淼又看了看地上的方一勺,小声嘀咕,“可也忒缺德了吧,这姑娘又没招惹我们。”
“你以为我想啊?”老头瞪自家儿子,“这不火烧眉毛了没办法么?!”
正说着呢,门外管家急匆匆跑了进来,“老爷,来啦,来啦!”
方员外一听,就伸手去抬方一勺的肩膀,对管家和儿子道,“来!快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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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勺迷迷糊糊的,就感觉脑后生疼,耳边呜哩哇啦也不知道什么乐器在吹奏,吵得人心慌。
她费力地爬起来,想要伸手摸摸脑袋……“咚”一声,就感觉被什么东西砸中了额头,疼得她又是一懵。这回倒是清醒过来了,她低头一看,就见自己手上拿着一根烧火棍,觉得有些莫名。
环视了一下四周,方一勺发现自己身在一顶轿子里,颠簸的感觉表示轿子正在前行。外头唢呐吹的是百鸟朝凤,自己身上套着大红喜服,手边一块红盖头。脑后一个大包,刚刚被人砸的,脑门上一个小包,刚刚自己砸的。方一勺下意识地有看了一眼手中的烧火棍,立刻明白了过来,怒从心头起,“好你个臭老头,我看你可怜帮你,你竟然暗算我,还把我弄上花轿,这是要嫁到哪儿去啊?!可别是什么山寨土匪窝啊!”
她就想伸手拽身上的衣裳,一摸,发现胸口沉甸甸的,伸手掏了掏,掏出了一大锭银子,还有一叠银票和一封信来。
方一勺数了数,银子总共不止五百两,差不多有八百两了。最后拆开信一看,方一勺将烧火棍放下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信是方老爷子写的,将这次事情的原委给方一勺讲了一遍:
原来,这东巷府,有两个特别出名的人物,一个是才女方瑶,就是方老爷子的宝贝女儿。另一个,是小恶霸沈勇,知府沈一博的独子。
方瑶知书达理才情横溢,是方老爷子的掌上明珠,会医术懂星象,公认的才女。每年来方家求亲的人不计其数,但方老爷子都拒绝了,因为在他看来,他这女儿是要嫁给人中龙凤的。
沈一博,是东巷府的知府大人,为官清廉,在地方乃至朝廷都极受尊敬。只可惜家门不幸,沈知府晚年得子,却偏偏生出了沈勇那么个不争气的。
这沈今年十七岁,不学无术整天惹事生非,强男霸女赌钱打架,没有一样他不做的……而这样一个人,竟然要娶方瑶。
据说那一日,沈一博偶遇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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