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
我见她面如死灰般悔恨莫及的样子,也不愿继续刺激她,将其搂入怀中柔声道:“别这样说,你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怎么斗得过那些手段通天的恶人呢。”
“可是,这一切当真是吕江设计好的吗?他存心积虑做这些事是为什么?”白莉媛用她虚弱的声音问道。
“我不敢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计划,但他在其中肯定起了最大的作用,目的就是为了占有你。”我缓缓说出自己的答案,这一切在岛上的时候韦叔已经帮我分析过了。
“我,为什么又是我,为什么他们总要这样子。”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将那红润的樱唇咬得愈加鲜红。
“因为你太美了,美好的东西人人都想占有,只是大部分人都是正当的方式去争取,而一小部分人为此可以不择手段。”我轻抚着她洒在肩头的酒红色长卷发,颇有感触道。
“石头,你莫不是骗我,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白莉媛的话语里透露着不自信,她受过的苦难太多了,以至于对自己充满了怀疑。
“句句当真,你是最尽职尽责的好母亲,是最温柔顾家的好妻子,也是最美丽动人的好女人,我愿意一生一世守护着你,爱你,疼你,永不分离。”我低下头,轻轻的在她光洁如玉的额头上一吻。
“石头,你……我……”白莉媛有些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我可以对天发誓,刚才所说的话如有作伪,愿遭天谴。”我还没发完毒誓,嘴巴就被一只丰腴滑腻的纤手握住了。
白莉媛玉脸上半是激动,半是羞愧道:“呸、呸、呸,别乱说话,我相信你呢。”
“我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情话儿。”她转而握住我的双手,将他们置于自己的胸前,仰头看着我道。
“石头,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吗?”
“嗯,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怎么也跑不掉。”我淡淡的答道,但话语里充满了自信。
“可是,我们将来要怎么办呢?吕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别人轻微得罪了他,他都要狠狠的报复对方。”想到此处,白莉媛脸上又现忧色。
“哼,别说他要报复,他对我们家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先要一样样都要报复给他。”我冷笑道。
“可是,他太实力太强了,又有政府在后头撑腰,我们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白莉媛仰着她美丽的小脸看着我,她的眼神里除了担忧之外,更加多了一样不常见的东西,那就像一个小妻子在求助她的丈夫一般。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完全迷信暴力的,但也不会放弃暴力。我要让吕家的每一个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我语调低沉的说出这番话,话语中表达出的掌控力让白莉媛完全拜服,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肩膀,滑腻的脸颊靠在我的胸前,一双美目似闭非闭的,好像沉醉在我身上强大的雄性气息中。
“可是,石头我还是担心,你觉得这段时间吕江会有什么动作吗?”
“不好说,春节期间他必定事务繁忙,但此人诡计多端,我们还是要小心防备为好。”
“嗯。”白莉媛很乖巧的答了一声,然后她倚靠在我的肩上,她手指上仍然抓着那个挂饰,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后,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突然说了句:“奇怪了。”
“奇怪什么?”我并未在意,依旧沉浸在她丰腴芳香的胴体中,随口问道。
“这个东西,我好像以前有见过。”白莉媛摆弄着手中的挂饰细声道,她话中带着几分迟疑。
“什么?你说你见过。”我如闻惊雷般反映过来,激动的问道。
“嗯。”白莉媛虽然对我的举动表示惊愕,但她还是很认真的对我点了点头,她举起手中的挂饰道:“其实,我是觉得这下面的坠子有点面熟。”
“坠子?”我闻言把视线转向挂饰下方那串流苏坠子,这个坠子从我看到起就在挂饰下方了,但自己从未发觉坠子里藏有什么秘密,怎么白莉媛会提到这个坠子呢。
“你看这造型、这织法,只有一个地方是这样编的。”白莉媛的纤指轻轻摆弄着坠子,这只坠子是用红色的绒线编成的一个简单的同心结,然后下方垂出一串流苏,坠子本身并造型并无特别之处,再加上经历了多年的风吹日晒,色泽与形状都消褪了不少。
“什么地方?”我把挂饰拿在手中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只好问道。
“就是我们老家,鸟山镇和附近的几个村子,我们那儿的姑娘家从小就会编这种结子。那是家中女人代代相传的手艺,与外头的大不相同,我们的花样可多了,打出来又好看又结实。”白莉媛谈到打结的手艺,脸上露出自豪的神情,好像又回到了当姑娘时的年纪。
“你确定这个结子只有老家能做?”我迫不及待的问着,这是我第一次找到有关这个坠饰的线索,就好像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的人找到了一束曙光似得。
“嗯,现在应该有不少女人出来做事,不过这个结肯定有好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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