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意把她带上来为所欲为?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挣脱得了?
“我是想在这儿跟你做爱,可是我怕你会晕过去”他终于抽出舌头,手也从她衣内拿出,拉好羽绒服的拉链:“好点没?”
姚希诗看着他,想说他两句,又说不出口。
下体瘙痒感十分强烈,她不自在地夹紧双腿,非常明显地感觉到内裤已经湿了一块。
在这种时候,竟然被他吻到动情,是她饥渴太久?还是他技术太高超?
“在想什么?”
“在想下山后要找个男人”解渴,解痒。
66.射在她的奶子上(h)
下山的路程明明和上山时一样,姚希诗却觉得时间过得异常慢,自从坐上缆车,蒋驰便把她搂在怀里,她想挣开,却实在提不起力气。
上车那一刻,她几乎昏厥过去,大口地呼吸,总觉得不够。
蒋驰身子靠近,帮她脱了羽绒服,绑上安全带:“感觉怎么样?”
她掀开眼皮,只睁开一条缝:“不好”
蒋驰摸了摸她的脸,有点发烫,他坐正身子,启动汽车。
姚希诗昏昏沉沉,窗外的风带着灼人的温度,拍打在她脸上,她将车窗开到最大,瘫坐在座位上,长发飘出窗外,宽阔的大马路上只有他们这一辆车,她没多想,直接把头伸出窗外。
蒋驰被她吓了一跳,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将她的身子往回扯:“坐好”
她身子软绵绵的,被他死死按在座位上。
“还是难受”还有些想吐。
“再忍忍”
蒋驰把车子开得飞快,幸好一路上没多少车,直接将车程缩短了20分钟。
到达酒店时,她已经睡了过去,他匆匆把人抱回房间,又问前台拿了药。
姚希诗在睡梦中被他轻轻摇醒,迷糊中被他喂下药,躺下后又是睡了过去。
蒋驰站在床头,放下手里的水杯,床上的女人睡姿不甚优雅,给她盖上的被子被她一脚踢开,可能是身上的衣服太束缚,她翻了个身,嘴里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说什么。
很久没这样近距离见过她的睡颜,以前她睡觉时,喜欢把自己蜷起来,弓着腰,像一条小虾米,有时候醒来时,发现她的头就在他胳膊下边,她的气息恰好就喷在他的手臂内侧。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习惯性地抬起手,直接探进衣内,握住她的shuāng_rǔ,她会在他的抚摸下苏醒过来,顺从地挺起奶子让他揉。
他看了好一会,低低叹了口气,弯下身子帮她盖好被子。
姚希诗身上热得很,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抗拒热源,反反复复几次,她下意识地扯开上衣,额头冒起汗珠。
蒋驰刚直起身子,见被子又被她踢开,不仅如此,她的手抓着衣领,大力一扯。
她穿着九分裤和一件七分袖短衫,亚麻的料子不算舒适,贴在身上有些刺痒。
蒋驰拉下她的手,目光停留在她的行李箱上。
裤子容易脱,他拉开拉链,抬起她的屁股,往下一拉,很快,两条光溜溜的大腿露了出来,墨绿色蕾丝内裤包裹的阴穴就在他的眼底下。
他咬了咬牙,把她半搂在怀里,去脱她的上衣,因为怕把她吵醒,他的动作尽量轻柔,好不容易将她的头从领口处拿出来,见她睫毛轻颤,像是要醒过来,他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她的脸。
托昨晚没睡的福,姚希诗一直处于深度睡眠,连衣服都被他tuō_guāng了也未曾察觉。
她的内衣扣子在山上就被他解开了,此时虽还罩住两颗奶子,却因她睡着时无意识地抬手,而脱落。
蒋驰坐在床沿,看着浑身赤裸的女人,手里拿着她的睡衣,想给她穿上,却像着了魔,迟迟没有动作。
她的奶头,仍是粉色的,暴露在空气中,被空调一吹,有凸起的迹象。
手不由自主地握住她一边的奶子,手感和记忆中一样好,软得很,他喉咙发出几不可闻的声响,那是口水吞咽的声音。
可能是她下了蛊,一见着她的身子,他便走不动路。
摊成一团的奶子被他一手掌握,粉嫩的rǔ_tóu颤巍巍地立起。
“又大了些”他喃喃自语,情不自禁地靠近,舌头伸出,快速地舔了一口。
心跳加速,喉结滚动,他多想把她整颗奶子吞进嘴里,疯狂挑逗,可是不行
粗糙的指腹拨了拨被唾液浸湿的奶头,见她嘤咛出声,只好收回手。
姚希诗有所感觉,却以为那是梦,舒适的爱抚令她飘飘然,双腿竟不自觉地并拢轻轻摩擦。
那股折磨死人的瘙痒感又来了。
蒋驰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神暗了暗,呼吸变得急促。
“你在干什么”他声音嘶哑,手抚摸上她的大腿,手掌放在腿心,用了点力,很快,将交缠在一块的双腿分开来。
他有些兴奋,当他的手放在阴穴边缘,摸到蕾丝的布料时,高高耸起的jī_bā一跳,顶着内裤,阵阵快感。
光是看着她的小逼,他已经可以高潮。
手指勾住内裤,轻而缓地往旁边一拨,终于看到她的xiǎo_xué,和奶头一样的浅粉色。
这些年,除了陈晏,她还经历了哪些男人?
那些男人见到这粉嫩的小逼,是否也会和他一样,失去理智,只想一捅到底,探探她的幽秘。
他像是做贼心虚,抬起头来去看她的脸,她呼吸均匀,没有醒来过的迹象。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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