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半分。
见秋果整个人抖如筛糠,马跃松了松自己的手腕,一挑眉,悠悠道:“夫人可要三思啊,说起来,本将军这些兄弟也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女人了……”
他走上前去,俯身凑近她,低低说道:“他们可是很想尝尝,国师夫人的滋味儿如何呢……”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极轻,甚至还带着些笑意,慢悠悠地传至秋果耳畔,令人毛骨悚然。
而他这话说罢,那些士兵看向秋果的视线便明显不一样了。
“无耻!”秋果浑身颤抖地厉害。
周遭士兵直勾勾地视线停驻在她的身上,令她一瞬更加惊惧。
马跃听了她这话,只当她仍是嘴硬,便冷笑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向身旁的那个士兵。
那士兵点头,直接上前,动作粗鲁地将秋果的外衫撕扯开来。
她忍不住惊声尖叫,眼眶里憋着泪水,迟迟不落。
“啧啧,夫人,你确定不说?这要是再脱……本将军怕在场的弟兄们,就克制不住啦?哈哈哈哈哈……”马跃在一旁凉凉地说了这么一句,又开始朗声大笑。
秋果浑身已经被雨水浸湿,此刻她外衫残破,中衣的衣襟敞开,露出里层白色里衣的衣领来,纤细的脖颈上,是被硬生生掐出来的乌紫痕迹,脸颊上伤口流出的鲜血划过她的下颚,停在她的脖颈,凝成了深色的血痂。
于雨幕之中,她用一双杏眼,死死瞪着眼前这笑得张狂恣意的马跃,眼眶红透,眼底已浸出血丝。
“说是不说?”
但见秋果这般狠瞪着他,马跃收敛了笑意,那双眼中神色凌厉,他不愿再与她啰嗦些什么,冷声问道。
雨声淅淅沥沥,天边偶有雷声阵阵,闪电掠过,此间天地,有一瞬被照得透亮。
也是那一瞬,马跃清楚地看见眼前这个被他的人押着跪坐在地上,满身狼狈的柔弱女子,似乎是忽然笑了一下。
雨水划过她的下颚,她的那双眼里,神色晦暗。
马跃一怔,不由眨了眨眼睛,再看向她时,却仿佛又无丝毫异样。
“我告诉你。”他听见她哑着嗓子,忽然说道。
“什么?”马跃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随后,他便听见她又说了一句:“马将军,我告诉你,他在哪儿。”
马跃瞧着她半晌,终是嗤笑了一声:“这就对了,夫人你终于是想明白了?国师如今已是日落西山,你为他逞什么能呢?不值当的。”
他就知道,这女人这么胆小,什么都写在脸上,又怎能经得起他的这番恫吓?
女人啊……都是些可笑的。
“是不是我说了,马将军便会放过我?”
她垂着眼眸,神色不清。
马跃点头:“本将军说话算话,只要夫人肯告诉本将军国师的下落,你便可安然无事。”
其实,他哪里有这样的权力做这样的决断?不过都是皇上的意思罢了。
这位国师夫人倒是不简单,做了国师的妻子,竟还能稳稳霸占着忠义侯爷顾舒颜的心,那顾小侯爷为她这么个女人神魂颠倒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便是连蕴宁长公主,也无法取代这位国师夫人在顾小侯爷心坎儿上的位置。
而今,皇上大病初愈,一切都很是仰仗顾小侯爷,故而,顾小侯爷想要保下这女子,皇上便也应了他了。
可皇上只说是饶此女一命,至于旁的……可就怨不得人了。
皇上不杀她,却并不代表,她不可以自杀。
而身为女子,若没了贞洁,她还如何活得下去?
皇上他……仍是要这女人死的。毕竟,她是逢熙的女人,既是逢熙的女人,那么便是前朝的余孽,而对待前朝余孽,当然是要斩草除根才是啊。
此时马跃满口答应饶她性命,也不过是要她说出逢熙的下落罢了。
而马跃的这些心思,秋果自然是不晓得的,她听了他的保证,便点了点头,道:“马将军不将我放开?”
马跃想着她不过是个弱女子,也无甚威胁,便爽快地应了。
待身后那人放开了对她的束缚,秋果方才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手腕,随后,便以手撑地,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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