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柄阳本来在和大当家陈朝满聊着,越是谈就越是谈不下去,可能是想到晚上自己要做的事,这会就很想逃避。
正好看见坐在远处的白一空,就向着白一空那边走去。想要再次确认一下晚上那事,顺带再坚定下心里的决心。
早不来晚不来,要来就一起来了,生活就是这么凑巧,当然这在元空看来这叫不凑巧。
看见高柄阳要到了,本来张嘴打算说的话咽了下去,右手拿着杯子,走上前去伸出左手一把搂住这汉子的脖子说道:“老兄”
然后这汉子酒还没喝,就缓缓的趴在了桌子上,元空手中一根细的像针一样的东西悄无声息的又划进了袖管里。正是开始劫道抢请帖时对付那两小鱼帮的人用到的东西。
也只能这样做了,到时候这人在二当家面前一说,闹的满堂皆知,这事儿可就大发了。
这个时候高柄阳刚好走到近前说道:“怎么,这人怎么趴下了。”
元空摊了摊手说道:“谁知道呢,这人这么不禁喝,没喝多少就趴下了,开始看他拿了一坛子酒过来还吓了我一跳呢,想不到竟是个样子货。”说罢又摇了摇头,还颇有些酒场无敌手的自得模样。
看的坐在一旁的梁红颖牙根儿痒痒的,不知道为什么梁大小姐最近越来越觉得这白公子总是能勾起自己想打他的。
这话自然也只是高柄阳随便问问而已,真正的目的早在眼神中就示意元空了。
元空自然能看懂,也回了高柄阳一个一切就位的眼神,两人都心领神会的露出如此就好的表情。然后拿起桌上的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像极了胜利之后的庆祝。
梁红颖自然看在眼里,觉得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这秘密是什么却怎么也想不清楚。元空虽然告诉了她晚上该做什么,却不知道这个中缘由。
中午这小小的预热很快过去,毕竟晚上才是重头戏。不管是对于陈朝满还是对高柄阳还是元空来说都是。
元空将桌上这人扶了起来对高柄阳问道:“二当家的看看这人住哪里,我好把他背回去。”
这些人初来就是高柄阳在走访问候,就像元空刚来时一样。一眼就看出了这人是栖鹰山的,开口说道:“怎么劳烦兄弟你去呢,吩咐下面的一声自然就把他送回去了。”
“不用了,还是我去吧。”这人显然不能叫别人送回去,万一发现了问题元空找谁说理去。
看见白公子坚持,高柄阳就将这人住处对元空说完之后拱手告辞。
元空就背着这人向着住处走去,这点重量对于身子浸泡过皓羊山天泉的太子殿下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这人也是倒霉,这一觉睡过去可就是一天一夜没了,一天一夜之后这燕芒峰发生啥就不是元空能预料到的了。这也怪不得元空,谁让这人自己往刀口上撞。心里默念这位栖鹰山的朋友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吧,说不准还救你一命呢。
元空不知道的是开始同样被他扎晕过去的真正小鱼帮的两人,醒来之后回了自己老窝依然没有放弃前往燕芒峰的决定。
可这次去不是祝寿的,既然抢了自己的喜帖,两人自然知道这劫道的人的目的就是陈朝满的大寿。两人回到小鱼山领了小鱼山一大半的人马直奔栖鹰山而去。
吓得栖鹰山老大心想这小鱼山莫不是发了失心疯,率领大批人马朝我栖鹰山来干嘛。
这些小鱼山的人自然不是发了失心疯,所以也不是来攻打栖鹰山的。这两座山也是邻居却不同于蒙肠山和鸢炜山一样打的不可开交,反倒是关系不错互帮互助。
只见这小鱼山的大当家被元空扎的那人率领人马在栖鹰山的山底停了下来,下马徒步上山。当然元空一直以为自己扎晕的是小鱼山的三当家。
这一个人上山,栖鹰山的人自然不怕,再说本来这关系就不错,自然将大当家的迎了进来。
等到小鱼山老大再次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栖鹰山的两位当家的和一票人马,两批人马汇聚在一起浩浩荡荡的向着燕芒峰而去。
打死元空也想不到这被自己扎晕的两人要干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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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燕芒峰的山寨难得的在晚上亮起了这么多灯笼,虽不及乐阳城的华灯初上,在这十万大山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晚上的寿宴自然在最大的一个屋子里举行,占地之广放下了五十多张圆桌,足足容纳了五百人,当然这燕芒峰上如此多的人,这装五百人肯定没装满。
没关系,陈大当家本着今儿我高兴,全寨同乐的目的,这桌子一直从门口摆了出去,摆成了一条长龙。
时间刚好,这来客自然在屋子里落座,坐的还是最前面。正前方有一把三人宽的泰椅,镶金雕龙,刻千足鸟,陈朝满红光满面的坐下。背后一个三丈长宽的红底黑字的寿。酒还没喝,已经感觉有些熏熏然了。
不愧是准备了一个月的,这每张桌上摆的八个菜式没一个重样,光是这食材就是个庞大的数字。
精致的拼盘,就连这美酒也是别出心裁,一方偌大的酒池里装满了美酒,一根竹管插在酒池里,竹管延长分出无数的分管悬在每一张桌子的上空。轻轻一拉这琼浆般的酒液就细细流淌而下。
看的元空咂舌不已,这南疆山匪过的日子真是比自己这殿下还奢侈啊。确实这么多年,大汉朝有那偷着往南疆运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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