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该收场了!”
话音未落,几十名身着黑色制服的盟军城市反恐武装兵已经将四周团团包围。赵阅从这些全副武装的战士后面走了出来,向周围的士兵做了个手势。三名士兵立即向邹玉清他们移动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虽然之后的审讯会让邹玉清知道他的名字,但是,玉清不知为何的还是想要对方向自己亲口说出。
“田现飞。”
说完几名战士便将那个自称田现飞的家伙押走。
谢绝别人的搀扶,邹玉清走到了赵阅的面前。赵阅拍了拍他的肩膀,赵阅的一个手下带邹玉清上了车。
可见远处的两辆警车被拦下来,虽然不知道警方是在刚才个环节上接到的举报,但是明显这次是完全,没有警方插手的余地了。可见几名警察对着盟军的封锁现场的人员抱怨了几句之后,也只好打道回府。
邹玉清不记得自己是几时昏倒过去的,而如今他躺在医院的病榻上,令他意识到这点的是一名正在给他调整姿势。玉清下意识的说了句他仅会的几句法语之一:“么嘿西(谢谢)。”
护士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迅速跑了出去。不一会周谨远这个技术员和刚才的护士一起进来了。护士把要做的事做完后走掉了,周谨远做到了玉清床边的一个椅子上。
四周还算宽敞,单人间内也算应有尽有,可能是特别的病房吧。
“嘿,你怎么来了。”
“看望你呗。来修一修你的义肢,怎么是出了什么故障了吗?怎么弄成这样?”
邹玉清沉默了,他思索着感到事情越来越奇怪。
“我抓的那个家伙呢?”
“嗯……他已经越狱了。”
“越狱了?怎么跑掉的。”
“昨天凌晨,w监狱,当时负责人正在连夜审讯。突然,不知怎么就断了照明,在监狱备用的照明电源启动时,w监狱方面发现监狱的系统已经被黑掉了,而犯人已经把监审人员打晕逃出去了,再详细的我给你资料你自己看,总之那个人越狱了。”邹玉清听完思索起来了,说起鼎鼎大名的w监狱他可是知道的,那是盟军建立起来的关押重要战犯、情节严重的极端分子以及一些与极端分子有着经济来往的人,w监狱也因此闻名。特别的,因为关押着这些人,w监狱的地点十分神秘,有关它外观的传言也仅仅是:w监狱处在地下。不过对于正笼罩在恐怖袭击阴云下的地球,那里反而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然后他就这么跑出了监狱?”
“可能有录像,你的权限不知能否看到他们更详细的资料。”说着周谨远调动病床的控制界面使邹玉清坐起,并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一块二维立体显像的数据夹,说明是监狱方面提供的审讯材料和当晚的一些情况。
“哼,人是我抓到的,监狱发生的是我自然有权过问,事情是他们搞砸的。我一定要搞个清楚。”邹玉清一边说一边打开浏览着数据夹里面的数据。
看的过程中,他不时摇一摇头。周谨远奇怪的问:“你看出什么来了?”
“田现飞,现年19岁,中国国籍,2055年8月23日加入极端组织,并且在很短的时间中在极端组织中得到了不错的职位。情报员收集的信息很好,不过,凭我的感觉来说,那个人不是中国人。”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说话的用词。十三年前,曾主席号召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加强文化建设,为建设文明的现代化国家进行的努力是确实落到实处的。当年gdp甚至不增反降,决心很大,曾主席干了七年,虽然到头来也就是改改人说话的几个词。”
“我不这么这么看,”周谨远显得很激动不等邹玉清说完就插嘴道,“虽然曾主席只干了七年,但是在我看来曾主席是最伟大的共和国主席之一,他在我国的文化教育方面等……”
“好啦,好啦,都是好主席,”玉清很反感对方打断了自己的推理,“所以说十三年前他才六岁,所以说直到十三岁或者更久都一直是用那些用词的,现在不可能一点说话不用那些词的。”
“甚至,”玉清微微笑道,“还有点古风的味道。”
“古风?那就应该是在二十年前左右了吧,那时说话流行讲究古风。小的时候小孩总这么说,现在我还记得几句呢……”
看到周谨远好像还想展示几句,玉清赶紧打断说:“我那时十三,不过那些用语并不怎么讲究对外国人用,没有专用译语,我留学时改过来很多了。”
而且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证据,但是自己感觉田现飞绝对不是一个真正的极端主义圣战者。有这般想法后下面的一些供词就显得形同废纸了。
问道为什么要杀佩兰,便回答,“他是真主的敌人必须要被消灭”……什么“任何站在异教徒一边的人,都将成为我们利剑的目标”……“真主是强大的、尊贵的……”之类的等等,和电影中的那些圣战者的话如出一辙,说是供词不如说是台词。
抛去那些没多大意义的内容后,邹玉清很快便看完。看完后玉清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w监狱在押犯全部被田现飞在越狱时杀害。文件虽然没有说明具体人数,但是邹玉清可以想象,原本乳白色的监狱渐渐被染成血红色的样子,鲜血如同小溪一样,在大部分都建在地面以下的w监狱里面流淌向地势更低之处,如此之景象也只有地狱一词形容最为恰当合适了。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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