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慕啸天死在一起, 秦胥去救时已经晚了, 最后只将月瑶的尸身带走葬在了清源山上,十五年后慕挽歌将慕啸天的骨灰带到清源山, 与月瑶合葬。
拿了放妻书离开洛王府,慕挽歌便去南疆将慕啸天的骨灰取回,也是那一次回来后, 她选了九皇子。
不到半年,九皇子慕容谌在她暗中相助下登上了君王之位,元帝中风瘫痪,动弹不得,亦无法开口说话。
洛辰脩记得很清楚,他并未如今世这般很快便恢复了皇子身份,直至慕容谌登上那个至尊之位,他仍旧是洛王府的世子。
慕挽歌不惜一切为慕容谌谋划, 但当她遇困境时,他虽妒忌,却仍旧不遗余力助她。
之后便是边境动乱不安,慕挽歌率慕家军守土安疆,而他亦主动请命去边关镇守,便是想陪着她。
一去便是三载,他与慕挽歌成了同袍,虽然私下并无多少交流,但配合默契。
那时候慕容谌根基不稳,必须依仗慕挽歌与洛王府,自然是将场面话说得感恩戴德。
可也正是那三年,慕容谌渐渐掌权,越发多疑,也越发贪心,他想要掌控慕家军的兵权,但只要有慕挽歌在一日便不可能。
是以慕容谌与张家谋划要除去慕挽歌,便如同当年元帝除去慕啸天一样。
故技重施。
洞悉一切的洛辰脩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慕挽歌。
之后两人合力稳固了战局,逼得狄国递上降书,赫连溟入大轩为质子。
他与慕挽歌之间有了大的转变便是在那次慕容谌与赫连溟串通要除去她的恶战中。
他与她在尸山血海中定情,许下生死相依的誓言。
那时一切皆往好处发展,他觉得自个儿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他的阿挽陪着他回京,将他是洛妃之子的身世告知天下,而后拿出了慕容谌篡位夺权谋害元帝的证据昭告天下。
她早已料到了慕容谌会有卸磨杀驴的一日,是以早有准备。
篡权夺位的罪名让慕容谌成了阶下囚,而他名正言顺登上了那个高位,也是那时他才知,原来从始至终慕挽歌皆是替他在谋划,慕容谌只是一颗棋子。
打从一开始,她便是要他君临天下。
那时他想的皆是往后与她共享江山盛世的美好,却被她狠狠地在心上戳了一刀。
将他推上那个位置后,她却说她倦了,要与风辞远走高飞,浪迹江湖。
不仅如此,她还将别的女子推给他,大方地将慕家军的兵权交给他作为大婚贺礼。
那是他头一回感受到那种绝望的愤怒……
洛辰脩兀自沉浸在痛苦记忆回忆中,与他说着话的秦慕琤察觉异样,叫唤了几声皆未得到回应。
“姐夫?”
“姐夫在想什么?”
唤了几声,洛辰脩皆反应。
秦慕琤观洛辰脩面色异样,泛着可怖的寒意,心下有些害怕不安,忐忑地伸手去扯他的衣袖,“姐夫,你可是在想姐姐?”
洛辰脩飘忽的思绪被拉回,心底翻涌的那股子绝望的愤怒被压制住,他定定盯着秦慕琤瞧了片刻。
秦慕琤被他的目光吓到,颤声道,“姐夫,你吓到琤儿了……”
闻言,洛辰脩微怔,随即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抬手摸摸秦慕琤的头,“方才愣神是在想一些旧事,我犯了一些错,兴许也吓到你姐姐了。”
秦慕琤疑惑打量着他,思忖后,以小大人的口吻开解,道,“姐夫与姐姐是夫妻,爹曾与琤儿说过,夫妻之间无隔夜仇,每回娘气恼了,爹便会主动服软认错,姐夫不若也试试这法子,姐姐那样心软,定然会原谅姐夫的。”
“你与她其实也只见过两回,怎知她心软。”洛辰脩失笑,这小鬼头还真是大言不惭。
她心软么?似乎并非如此啊。
若真心软,那时他那样低声下气求她,向她认错,莫说原谅了,她甚至不曾给他一个好脸色,一味想着逃离他身边。
秦慕琤瞧他的表情便知他不信,便给他举了个亲身经历过的例子。
“那时我入师门不到两个月,姐姐她回了一趟清源山,我听师父说便是你们将要成亲前的一个月,那是我与姐姐初次相见,她为我诊过脉后说只有灵魄草能救我,但这样的救命灵草岂是随意能求到的,恰逢当年南郡进贡了一株,可我与皇帝非亲非故,自是求不到的,但姐姐说她会想法子的,让我在山上安心休养……”
忆起往事,秦慕琤打开了话匣子,亦找到倾诉对象,他想让洛辰脩知晓慕挽歌有多好。
“时至今日,姐姐她亦不知她与我是姐弟,但只是初次相见,她便煞费苦心替我寻来了灵魄草。”
“姐夫,我娘与姐姐是这世上最善良的女子。”
秦慕琤顺道将心目中最重要的两位女人夸赞一番。
洛辰脩听完,一时无言。
细细想来,记忆里却有慕挽歌派人送信给他,要求再添灵魄草为其中一件聘礼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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