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她跟前让她解闷。
久而久之,洛碧如见到她再不敢嚣张,直至那日拿到放妻书……
思及至此,慕挽歌脸上的笑渐渐隐去,站起身时不忘叮嘱了一句。
“你的伤暂无大碍,近几个月不可动武,亦不可过多操劳,好好将养着。”
洛辰脩敛眉,平静地道,“我只想留住你。”
迈出的脚顿住,慕挽歌愣了愣,偏头时对上他的目光,一时说不话。
“你……”
而洛辰脩在此时垂眸,不再盯着她,自怨自艾之言令人动容,“我自知命不久矣,仍旧想你陪着我,是我自私了……那时我娶你是真心的,如今亦然……是我强求了,你若要离开,我不会……”
听起来,她像个负心汉。
慕挽歌张了张嘴,不禁扶额,“洛辰脩,你话本读多了罢。”
生离死别的煽情真不像他。
洛辰脩再抬眼,目光诚恳,“肺腑之言,阿挽为何不能信我一回。”
说完,又委屈眨了眨眼。
反差太大,慕挽歌一时难以适应这样的他,半晌无言。
“信我一回,可好?”他起身上前,执起她的手,目光灼灼。
掌心温热,慕挽歌低头望着被他握住的手,撇了撇嘴,“你别趁机占我便宜啊,在洛王府的一年多,我揍人的本事练得不错,鼻青脸肿的世子爷可不威风。”
见她并不排斥他的靠近,洛辰脩心中欢喜,“你在王府受了诸多委屈,我回来了,谁也不敢再欺负你,王府里那些不长眼的奴才,已命墨隐收拾了。”
清冽气息伴着淡淡药味儿窜入鼻间,自手被握住后,脑子一直处于放空状态的慕挽歌醒神时已被他拥入怀。
一手环住她的肩,一手揽着她的腰,越来越用力,似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慕挽歌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仰头看他。
“你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沙哑得不成样的声音,听着令人难受,即便重伤时刺骨的疼痛也不曾让他这样过,此时却让他流露出如此悲痛的表情。
“阿挽,一会儿就好,就一会儿……”
他将她的头按回去,紧贴着他的胸口。
心跳一下一下,很平稳,她听得清楚,脑中回想他说过的话,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默了片刻,她轻轻推开他,瞧见他眼底的失落,无奈叹了一口气。
“我尚有许多事要做,哪能真的日日缩在府中,过悠闲的日子,先前与我师兄讨来的勾魂并非白来,我可是出高价的,得送一千两给他。”
洛辰脩将信将疑,却还是松开了手,目光柔和下来,“派人送去便是,无需你亲自跑一趟。”
慕挽歌退开两步,在他凑过来时抬手阻止,认真地道,“我还有事要与师兄谈,必须亲自去,何况我若不亲自去,旁人是见不到他的。”
“那我陪你一起。”洛辰脩也愿退一步,但不放心她独自去。
他最是懂得得寸进尺,慕挽歌瞪他,“你不要命,我还心疼自个儿放的那些血呢,给我安分些。”
“那你先得做一件事。”他一脸莫测地提条件,眼中隐隐有笑意。
觉得他笑得诡异,明显不安好心,慕挽歌摸着下巴审视他,并未应声。
被她这样盯着,洛辰脩心虚笑了笑,又道,“做完这件事,我便安心在家等你。”
“何事?”她挑眉。
世子爷的目光闪了闪,微微倾身,将脸凑到她面前,一脸期待。
“亲一下。”
慕挽歌一阵无言,鄙夷道,“你还能再无耻些,脸皮怕是牛皮做的么。”
“阿挽亲手摸过便知。”世子爷再次将无耻发挥得淋漓尽致,将她的手拉过触碰他的脸,满是期待地望着她,“感觉如何,亲一口?”
欲抽回手,他紧抓不放,慕挽歌不怀好意笑了,“只亲一口怎会够。”
世子爷大喜过望,急忙闭上眼,颇为期待,“不妨事,阿挽可以多亲几下,我不反抗。”
慕挽歌的目光在顺着他的脸往下,落在他腰间的锦带上,又是神秘一笑,忽然倾身抱住他。
洛辰脩蓦然僵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颈间,又像是萦绕周身。
空气中弥漫的是清甜。
他深深吸了一口,正待回味,忽觉腰上一紧,接着什么被抽离了,他尚未醒神,双手手腕被抓住,面前的温软霎时消失,意识到什么,他猛然睁眼。
但为时已晚,他的双手已背到身后,被她给绑了。
用他的腰带绑的。
将他绑好后,慕挽歌复又站到他面前,抬手固住他的下巴,似笑非笑道,“这种绳结除我之外无人能解,正好能治你。”
回过神来的世子爷哭笑不得。
“阿挽如此狠心,如厕时可如何是好?”
“憋着!”
慕挽歌没好气白他一眼,拍拍手,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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