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庙里回来后,江林汐听从沈凌朗的话,不再想出去教书的事,一心苦练武功,沈凌朗也倾囊相授。练功累了就看诗书,学古琴。日子过得充实而飞速。
时光似箭,日月如梭,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了。江林汐的武功有很大的飞跃,自身的功能也在不知不觉中提高。身高也长高了几分。两个人的感情在这几个月中又加深了很多,虽然都没有说透,但是心里早已是非对方莫属了。
这天,闲来无事,沈凌朗和江林汐坐在后花园的小亭里歇息。
“凌朗,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想那位隐世高僧也该回来了,这几天你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去趟寺庙吧。”江林汐说。
“怎么,又想家啦?”沈凌朗温柔的问。
“今天是我母亲的生日,出来都两年了。也不知道我父母怎么样了。她们就我一个女儿。等老了依靠何人啊?”江林汐望着天边的一轮早月说。
“行,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就去宫里,见一下皇王,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咱们就去庙里找那位大师。”沈凌朗说。
第二天中午,沈凌朗带着江林汐一阵打马扬鞭来到庙里,现在的江林汐学会了骑马,不再是过去那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骑在马上俨然就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
两个人下马,来到寺庙里找到方丈。
“方丈,别来无恙,今天大师可在庙里?”沈凌朗问。
方丈略迟疑一下说:“好吧,不过这位隐僧性格孤僻,一般不见外人,就连这庙里的和尚都知之甚少。所以这事不要声张,我悄悄帮你引见便是。”
“多谢方丈。”沈凌朗抱拳相谢。
“请跟我来。”说完领着他们两个出了堂屋,进入一间僻静的卧室,方丈移开书柜,墙壁上出现一个门,推开门进去,里面是条狭长的通道,方丈点着灯,领着他们二人穿过通道。通道不算太长,穿过通道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个小院落,院落不大,但收拾的颇为干净,四面是山石围成的院子,院子里有两间石房。
进入院子,见一鹤须童颜的百岁老僧人正在一蒲团打坐。听到动静,老僧人耳朵动了动,依然闭着眼睛问:“惠源,今天怎么这么早,那两个人是谁?”
“师叔,这两位是皇王派来的,想向师叔打问点事情。”惠源方丈施礼道。
老僧人微微睁开眼睛,抬头看了看沈凌朗和江林汐,眼睛放出两道逼人寒光问:“请问二位施主找老纳有何事?”
“哦,大师,是这样,我们听说您知道咱们这龙峪谷有高人出去过,所以特来请教。”沈凌朗抱拳拱手深施一礼说。
“哦,老纳不知,施主误信了。”老僧人依然闭着眼睛说。
沈凌朗看了江林汐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时江林汐走上前蹲下来,十分诚恳的对和尚说:“大师,我是无意中从山外闯进来的,出不去了,现在我家里的父母一定很着急。如果大师知道,请大师告诉我好吗。求您了大师。”
“阿弥陀佛,女施主,回去吧!从缘处来,回缘处去。缘去缘归自有定数。”
“大师,求您了,我很想我父母,我父母就我一个女儿,找不到我一定很着急。请大师告诉我好吗。我会记您一辈子好的。”说着江林汐眼泪落下来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女施主不要啼哭,我倒是好象听一位长辈说过,他早年出龙峪谷之事,不过我是没见过,不知道是否戏言。”大师睁眼看了一下江林汐说。
“谢谢大师,能否相告那这位大师现在何处?”沈凌朗赶紧上前抱拳施礼。
大师闭着眼睛闭而不答。
“大师,您有什么顾虑吗?若有你告诉我,我去解决这些事,是需要金银,还是别的疑难的事情?”凌朗说。
“非金银之物,对你来说也不是难事。”大师着说。
“大师请讲,只要是晚辈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而为。”沈凌朗看着大师说。
“只需你跟我比一场武即可。”大师依然闭着眼睛打坐说。
“晚辈怎敢在前辈面前放肆,换个别的事情如何。”沈凌朗看了一眼大师,心里想,你都这么大年龄了,要是无意把您伤着了怎么好。
“老纳早就听说皇王手下的标一大将军武功高强,只是未得相见,今日有幸,怎能错过呢,大将军不要推辞,老纳不爱金银财物,就爱武功,大将军若不赏脸,我是定定不会告诉你的。”大师依然打坐说。
沈凌朗迟疑了一下说:“好吧,承蒙大师抬爱,晚辈就在大师面前献一回丑,请大师手下留情。”
“好,明天五更我们一指峰旁的后山崖见。不过今日之事不可让外人知道。惠源,你也切记。”大师说着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沈凌朗和惠源大师。
“是”几个人同时答应着。
“好,惠源!送两位施主出去吧。”大师说着又闭上眼睛。
“是,晚辈告辞。”说着,沈凌朗、江林汐随惠源方丈回到了前面的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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