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叶凌天继续去后山搬石训练。
“今天一定可以搬动这块大石头!”叶凌天瞄准了昨天搬不动的那块,低喝一声:“给我起!”
颤颤巍巍的,叶凌天手臂之上青筋暴起,已经半蹲起来了。
“给我起!”叶凌天再次怒吼一声,双手将汽车大小的一块巨岩高举头顶。
“好,今天,我就这样深蹲五百次!呼呼~”叶凌天胸口急剧的喘息着,全身的骨一阵暖洋洋的,应该是灵泉跟烈阳果沉浸在骨骼中的药效在持续的释放出来。
三万年一次的灵泉多么难得,千年一次的烈阳果同样难得,两者同时伐毛洗髓,叶凌天的身体之中沉淀了太多的药性,他期望通过这样的锻炼将药性释放出来,加强筋骨的强度。
又是一夜无眠的锻炼,天明之时返回庄园内。
第二天中午,辛伯准备了大份的药膳还有洗练药水静静的等候。
叶凌天出来之时,发现朱小文站在角落里略显尴尬的笑了笑。
叶凌天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朱小文悄然松了一口气。
这一次的午餐,朱小文也胃口大开,叶凌天看到他的手掌之上布满血泡,看来昨晚也在拼命修炼。
如此还算可造之材。
两个人胡吃海喝的将一大桶药膳吃完,叶凌天起身将走之时,朱小文忽然道:“等等。”擺渡壹下: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叶凌天斜睨了一眼,道:“有事?”
“没事,没事,我……我就是想说谢谢你,谢谢你骂醒了我。”朱小文扭捏着说完,转头就跑了。
叶凌天暗笑,这孩子。
就这样,日复一日,叶凌天一天天的磨练自己。
白天静坐打坐,晚上搬石炼体,每一天,每一刻都很充实。
渐渐的,叶凌天的肌肤开始变得晶莹,浑身气血滚滚如狼烟,越发的强大了。
三个月后,当朱老板通知辛伯带着叶凌天跟朱小文返回临渊城时,朱小文健壮得如同一头小牛一般,看向叶凌天时,目光之中依然带着畏惧,更多的是敬佩。
叶凌天倒是没什么变,反倒觉得更加内敛了。
这三个月里,他将浑身狼烟一般的气血收敛起来,不仔细看,觉得就是一个不会修行的普通人一般。
但越是如此才越觉得恐怖。
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只有真正释放出来才知道那股伟力有多么强大。
现在的他,仅凭肉身之力就可以举起三万斤的重物。
虽然没有上古所说的神人那么变态,达到十万极致,但在这个时代来说也足以傲视群雄了。
回到临渊城内,街道之上车水马龙,叫卖不断。
“张记绸缎庄,所有精品一律九折,欢迎前来选购,看不上不要钱。”叶凌天陡然听到外面叫卖声中,有这么一句特别打眼。
“应该是那个张老板了,就是不知道他最近的生意好些了没有。”
叶凌天想着,道:“辛伯,朱老板那边是准备得差不多了。这一次走恐怕有些日子不会回来,临渊城里还有两个朋友,我打算去见见,等会自会回去欣荣客栈。”
辛伯点点头,道:“好,公子去吧,客栈里的事情我等会安排妥当的。”
“嗯,好。”叶凌天嗖的一声消失不见。
朱小文连声叫道:“叶哥,带上我啊。”话还没说完,叶凌天已经走得没影了。
“叶哥真不义气。”朱小文愤愤的道。
这三个月里,朱小文跟着叶凌天学习,不但修为连连突破两层,已经达到了武者八层,两者的关系也得到了长足的进步。
辛伯道:“由他去吧。这一次回去,你得准备一份礼物给公子,没有他,你现在还不知道长进呢。”
朱小文呵呵笑着,道:“等会回去,我爹准会吓一跳,说起来,都三个月了,我还是第一次离开这么长时间呢。”
叶凌天离开马车之后朝着记忆中张记绸缎庄的方向掠去。
快到之时,就看到前方人山人海,人头攒动。
几个小伙身披各色服饰,在外围高声叫着:“张记绸缎庄,所有精品一律九折,欢迎前来选购,看不上不要钱。”
里间似乎是一个高台,这时一个中年汉子红光满面的走上台前,抱拳一礼之后高声道:“临渊城的兄弟姐妹们,承蒙诸位看得起,张记绸缎庄新店开张,所有精品一律九折,这是本店的规矩,欢迎各位尽情选购,这一次新店开张,又来了不少新的款式。”
叶凌天站在外围,看着之前落魄的张记老板,如今站在台上春风得意,红光满面,心底着实替他高兴。
叶凌天转身欲走,结果就听到台上张记老板感慨的道:“有人说,好好的绸缎,我为什么要打折,说起来我要感激一个人,在张记最落魄的时候,身上只有几十两银子,那时我的老父亲突发疾病,瘫倒在店里。在我手足无措之际,有一位恩公路过店内,伸手之间就治好了我的父亲,还给我出了这个主意,他说,我应该感谢那些曾经支持张记的朋友们,打九折,是为了感谢所有将要支持张记的朋友们,谢谢大家。”
说完这段故事,张老板热泪盈眶,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笑脸站在远处,正是梦中无法忘记的那张脸。
张老板擦了擦眼睛,发现那道身影依旧站在那里,在冲着他微笑。
“恩公!留步!”张老板二话不说,跳下高台,拨开人群想去寻找刚刚那道身影,可是哪里还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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