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气吗?”他被她问住了,沉吟了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他毕竟是个男人,还是趋于保守的那一种,所以他的答案一望可知。叶夏哼了一声,有点失望而不是生气。“假如你的性格也像薇薇安,我想我会说服自己像李察吉尔那么大胆。”
舒岩的回答出乎叶夏的意料。她很感动,同样的问题她也曾问过方家明。方家明一脸不屑,说电影是瞎编,生活是生活,况且国情也不同。
“其实你这话也只是说好听话,那种舆论压力你这样假正经的傻博士根本承受不了。”叶夏圈着舒岩的脖子,尖锐的指出这一点。舒岩淡然一笑,吻了她一下,两人歪倒在沙发上。
叶夏曾经和叶蓝研究过,舒岩这样正统的人怎么会喜欢叶夏这样精灵古怪的女孩子。叶蓝说,越是像叶夏这样坏坏的女孩子越是能让老实男人疯狂。“我哪里坏了,我觉得自己很善良。”叶夏觉得自己特委屈。
“你啊,坏就坏在坏得不彻底。女不坏男不爱。”叶蓝点着叶夏的脑袋。“你好像说反了吧。”“在这个问题上,男女都一样。所谓的坏,其实是一种侵略性,大多数人在爱情上都有点受虐倾向。”叶蓝往脸上贴黄瓜,还不忘损叶夏一句。
叶夏当然知道,舒岩是打心眼里喜欢她,除了泡吧她干什么他都喜欢极了。虽然她心里不时还会想起家明,却不妨碍她同时喜欢舒岩。舒岩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只知道她家在外地,大学毕业后孤身一人在这个城市,和一个叫叶蓝的远房亲戚合租一间公寓。
同是天涯漂泊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对彼此的过去知道的一清二楚,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感情经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伤疤在心里,揭开别人的伤疤,只怕受伤最深的反而是自己。
叶夏看着舒岩,他的目光很深邃,神情中微微带着笑意。有一种缠绵的暧昧在两人间轻轻漾开,只要一个火星就能燎原。舒岩揽着叶夏的背,吻她耳际的秀发。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隔着衣服轻抚她的身体。“干嘛乱摸。”她低声嘀咕,却只听到他的轻笑。她有点抵触,脸颊发烫,扭扭身子坐起来。
舒岩也跟着她坐起来,整了整情绪,告诉叶夏,他还有些工作没做完,要去书房继续工作。“你去工作吧,我自己回去。”叶夏乖巧的说。“既然来了,这么快回去干吗。稿子不长,很快就能审完,你等我一会儿。”舒岩当然不会轻易地让她走。叶夏歪着脑袋瞥了他一眼,见他温柔的笑,嗯了一声。
叶夏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有点无聊,走到书房去看舒岩。他正对着电脑修改一篇文章,一会儿耐心的看,一会儿噼里啪啦的打字。她走到他身后扯他的头发、揪他的耳朵、拉他的衣领。
“你乖一点好不好?”他揉着耳朵求饶。叶夏撅着嘴,不满道:“你不让人家走,又不陪人家玩,到底有何居心。”“乖,先自己玩去,你老是捣乱,更得拖延时间。”他侧目看了她一眼,伸头摸了摸她头发,像是对待小宠物。叶夏白了他一眼,独自往客厅去了。
她只得拿着喷壶到阳台上浇花,又把客厅茶几上的杂物收拾整齐。等他从书房出来,她几乎要睡着了。看到她躺在沙发上,他走过去抱起她。
她迷糊的睁开眼,问他:“几点了?”“快十二点。”“啊,这么晚了,我要回家去了。再晚就坐不到车了。”她挣扎着要走,他却不放开她,激烈而灼热的吻带着少有的野性。
叶夏呻吟了一声,带着哭音,本是她主动送上门,可是他真的要她,她又怕了,本能的要推开他,然而已经晚了,他不可能放开她。
他把她推到光线昏暗的墙角,迷恋的吻着她,温暖的颈窝、雪白的香肩、漂亮的锁骨。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肌肤,她的蕾丝内衣是黑色的,把肌肤映衬的白皙如玉,完美的胸型恰到好处。
那一刻叶夏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墙上的蝴蝶,凄艳而绝望,她一动也不能动,世界忽然凝滞了,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只能感受着他身体的灼热,一寸寸燃烧她的肌肤。脑子里一片凌乱,身体却在不知不觉的回应。
“我想要你,可以吗?”舒岩在她耳边轻轻的吹着气。都这样了,他还问可以不可以,是不是她说不可以,他就会放她走?他明明是打定主意不让她说个不字,却又问她,想让她怎样回答?
两人处在这样的状态,任何一方放弃都是对对方的蔑视。她能说不要他吗,能说不让他要她吗?他真可恶,叶夏这么想,气恼的扯他的头发。
舒岩有所感悟,抬头看着她,见她垂着眼帘、双颊绯红,受了委屈的似的微撇着嘴角,怜爱的勾起她下巴,手指轻按着她的红唇,逗她:“乖,生气啦?”
昏暗的光线下,他英俊的脸线条分明,挑着嘴角嬉笑的样子,活像个调戏良家少女的恶少,叶夏有点来气,手肘撑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的脸靠近自己,脖子往后仰着靠墙,星眸迷离,半晌才幽幽道:“我热了,先让我去洗澡。”舒岩胜利的笑,暂时压抑下激情,抱紧她,怜爱的在她额前一吻:“去吧。水龙头往右边拧是热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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