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过的艰难险阻和挑战,过关斩将、杀戮重重,也不一定能走向成功。
第二天,她睡到中午才起床,打着哈欠走到客厅,看到傅冬平坐在沙发上看球赛,走过去观察他伤势。
捧着他的脸,任天真说:“一夜过去,淤血好像加深了,我用熟鸡蛋给你滚一滚吧,民间土方子,据说对散淤血有效。”
任天真去冰箱里找鸡蛋,发现有整整一盒,扭头问他:“你刚买的?”傅冬平嗯了一声。
“那你怎么不煮呀,煮熟了可以热敷你脸上的伤。”
“我不会煮。”
“笨蛋,煮个鸡蛋都不会,放点水煮开不就得了。”任天真服了这位少爷,不知道他这二十几年怎么过来的,连煮鸡蛋都不会。
“我从来没煮过鸡蛋,我不喜欢吃煮蛋,怎样才算煮开了?”傅冬平走过来看。任天真笑着摇摇头,随手拿起围裙系上,找出锅子,把水和鸡蛋倒进去,放到煤气上煮。
“煮鸡蛋要用凉水,水开了以后还要再煮几分钟才行。”任天真一边说,一边又找出平底锅,给自己做煎蛋吃。
“我也要吃煎蛋,我能吃两个,要椒盐味的,煎嫩一点,蛋黄要溏心的。”傅冬平在一旁说。看着她忙碌的样子,心里想,本来古灵精怪的女孩子,一系上围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成了可爱的小主妇。
任天真看他在一旁啥事不干偏偏还指手画脚,把他推到客厅里,不许他围观厨房重地。
煎蛋做好了,面条也煮好了,两人吃过以后,煮鸡蛋差不多也能用了,任天真剥开鸡蛋壳,放在手里滚滚,感觉温度差不多,把傅冬平按在沙发上,用鸡蛋替他脸上的淤血热敷。
“哎呀,疼——又烫!”傅冬平叫道。
“忍着点。”任天真把他躲开的脸掰过来,手心继续滚动鸡蛋,仔细地替他热敷。傅冬平伸手抱住她腰。
“看你以后还跟不跟人打架了,这么大的人了,遇到什么问题武力解决是无能的表现。”任天真怕鸡蛋太烫了,轻轻在他脸上吹着气。
“那美国还打伊拉克阿富汗叙利亚呢,是美国无能吗?不用武力,难道用颜值去打败对手?”
傅冬平特别善于强词夺理,任天真无奈叹口气,“你总是有这么多歪理。”
此后的几天,傅冬平没回家也没上班,有什么事都是电话联系,他脸上的伤太明显,难保有些好事者会乱传。
夏霆宇来看他,一看到他尊容,忍不住大笑,“为了那丫头,你可真没少吃苦头,先是头受伤,现在又吃老拳,下回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傅冬平没说话,给他一拳。
夏霆宇坐在沙发上,四处看看,家里收拾得很干净,阳台上挂着洗好的衣服,两人的内衣裤都有,倒真有点过日子的样子。
“小日子过得不错嘛,看来床上很和谐,所以你这么喜欢。”夏霆宇脑补出无数香艳画面,忍不住又揶揄他一句,“悠着点,别被她榨干了。”
“你还是当心你自己吧。”傅冬平忍着脸疼嘿嘿直笑,惬意地把腿放在茶几上,“找个小的还能应付吗?”
“还行吧,小丫头自有一股青春活力,或许能刺激一下我垂垂老矣的心。”夏霆宇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一支叼住,扔一支给傅冬平。傅冬平拿起烟闻闻,却没有点上。
“怎么回事?”傅冬平很少见到夏霆宇这么消沉的表情。
“太累,要哄。”夏霆宇叹息一声,“说也奇怪,她只比我小七岁,但好像跟我已经是两代人。”
“这些丫头非得进社会摔打两年才能真正成熟起来,但等她真熟了,说不定你又怀念当初那种不加修饰的青涩。”傅冬平不禁想起任天真,虽然她也有二十三岁了,但一直在校园里生活,很多想法也很单纯稚嫩。
“她让我想起初恋。”夏霆宇忽然感性地说了一句。傅冬平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还忘不了啊,不都过去十年了?人家在法国都结婚了。”
夏霆宇的初恋是高中时的一个女孩,女孩比他们还高一届,不是特别漂亮,但很有气质,两人处了两年多,女孩被家里人送去法国留学,两人从此断了联系。
“忘不了的不是某个人,而是一种情怀,老子也曾经纯情过的岁月。”夏霆宇展颜一笑。
“不对吧,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最喜欢的是她□□的声音。”傅冬平故意揭发他。
“滚!”夏霆宇没好气。
注意到傅冬平右手上戴着r的经典款手镯,夏霆宇笑问:“这是你的恶趣味还是她的?”
“我俩一人一个。”傅冬平抬手看看。任天真从不戴首饰,但这个手镯她非常喜欢,一直戴着。
“小仙女不吃长脸的东西,你却是个食肉动物,你跟她一起过,能受得了?”夏霆宇笑问。
“你别乱给她起外号。”
“她不食人间烟火,性格也冷冷的,还不是仙女?”
傅冬平这才淡淡一笑,“她自己虽然不吃,但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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