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霓裳也不知道该要怎么跟他说这件事情,主要也是这事真的没法说。
海宁公主和洛远恒虽知道,但陆裴渊已经下了令,不许他们俩人说。
靳霓裳虽然不放心,可却又无可奈何,现如今事情都发生了,她又能怎么办?
“霓儿,你老实跟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靳瑞安原本不打算问,可见她那样子,他不多问一句,总是心里难安。
特别是她此时的神情,让靳瑞安更不放心。
“爹爹,我们先回府吧。”靳霓裳道,她也实在是累了,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也罢,回去再说吧。”
靳瑞安领着她一并离开之后,陆裴渊的视线依然还是在靳霓裳在身上,久久没有离开。
看来他要做的事情要早点儿做才行了,若是再晚一些,只怕到时靳霓裳和他都会落人话柄。
也只希望海宁公主和洛远恒可以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洛远恒的话,他倒是不担心,毕竟洛远恒这几日的表现,足以让他发现,洛远恒是想要讨好他的,他想讨好他那就不会把他和靳霓裳的事说出去,反倒是海宁公主,柴米不进的,才是他该担心的。
“太子殿下,皇上正在宫里等着您,这几日您没有消息,皇上担心坏了。”一边的小太监道,得知他回来他就赶紧出宫等着了。
陆迎霆本想自己出宫来迎他,却又觉得自己身为皇帝,却跑出来迎自己的儿子,这实在是有点儿不合规矩,他这才没有出宫来等着。
所以这才只是派了身边的太监出宫等。
“太子皇兄,这几日父皇确实很担心你,我们赶紧入宫吧。”陆裴澈道,这几日为了找他,他也是不眠不休,他深知一国太子失踪,会是什么后果,就算他对这个皇兄,一直以来都不喜欢,但却也深知这些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这样只会让父皇觉得他有党争的心思。
虽然他的呼声很高,但他一直都表现得无所谓,对这个太子皇兄也一向敬重。
所以,他更不能让皇帝怀疑他,太子回来,他必须要比皇上更加的高兴。
陆裴渊看着陆裴澈,实在有些好奇,他是否真的想让他回来,一直以来对于这个皇弟,他都心存怀疑,可是现在他不是更该希望他死吗?
可是,看他此时的样子,只怕这几天也是在山里没日没夜的找他。
此时那狼狈的样子,却是不容他否认的。
“二皇弟,还是先回府收拾下自己吧,你此时这个样子,进宫见父皇实在不敬。”陆裴渊道。
此时,他同样也很狼狈,他想让陆裴澈回府梳洗下自己,无非是不想让他这个样子出现在父皇的面前,让父皇觉得此次能把他找回来,功劳最大的就是自己的这个皇弟,他的心里同样也不希望事情会是如此。
“太子皇兄,我们还是先进宫吧,莫让父皇等急了。”陆裴澈自是知道他打着什么心思,他此时不与他一并进宫,只怕到时会被陆迎霆找些错处出来,倒不如现在跟着一并进宫。
身上脏点儿倒是无所谓,至少这一身脏乱,才能让父皇知道,这几天他是多么的努力的。
“太子殿下,我们还是赶紧进宫吧,皇上真的等急了。”一边的太监跟着催促道。
陆裴渊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见陆迎霆身边的太监也跟着催促他,若是他现在不赶紧进宫,只怕到时父皇还会再找他的错处,那到时就是得不偿失了。
陆裴渊想至此,只得坐上马车,而陆裴澈也骑上了马,他的身份低与太子,自然不能与太子的马车平行,所以他就跟在太子的马车的后面,陆裴澈默默的盯着马车看着,脑海里想着的却是先前靳霓裳和陆裴渊俩人,那一道的眼神。
他实在是好奇,那抹眼神里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陆裴澈突然想,先前在遇着他们俩人的时候,就见陆裴渊和靳霓裳的衣物都有些凌乱,莫不成?
陆裴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丝的震惊,同时又在想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陆裴渊就算再不知事,却也不应当做出这样的事情。
陆裴澈摇了摇头,权当自己想多了,不过这件事却在陆裴澈的心里生了根。
看来,他有必要把这件事情跟靳流云提个醒,看看靳流云是否能够查到些什么?这对靳流云而言,或许还真是一件好事。
至于对于他的话,这事倒不能算是什么好事。
毕竟靳霓裳是如今太子妃呼声最高的,如果陆迎霆没有反对,靳霓裳以后是太子妃的这件事情,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只不过,这件事情若是查实的话,倒是可以在这件事上做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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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流云坐在院子里,唐御斩依然坐在那个往常时常坐的墙头。
“靳霓裳他们回来了。”唐御斩的人早就已经得到消息,而在他们从邙烟山上下来的时候,唐御斩就得到了消息。
“是吗?那她的命还算大。”靳流云道,也还算是庆幸,靳霓裳没死在山上。
她并非不想让靳霓裳死,而是觉得靳霓裳就算是死,也该死在自己的手里,而并非死在山上。
那她的复仇计划,不就是白白的浪费了吗?
有些事情,还是自己动手,比较舒服的。
“不过,她和陆裴渊之前,似乎发生了点儿什么。”唐御斩的手下,并没有说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只不过是从海宁公主和洛远恒二人的神色里,似乎看出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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