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凯在听到林越这么说之后,脸色精彩至极!
他此刻代表着的是国家军法处,要是换做平时,他很可能放下一切身份,和这位年轻的军官把酒言欢。
但现在不行,林越不仅仅没有和他谈下去的意思,甚至在言语之间对他进行挤兑。
作为一个有实权在手的人来说,这种行为无疑在激怒他。
可赵凯没怒,反而带着很温和的微笑。
“此一时彼一时,已经发生的事情,不管我们用什么样的办法去改变,都是无补于事的。”赵凯的语气轻柔了一些,道:“看来我这一趟来的不是时候,林少校还不冷静,等你有兴趣的时候,不妨我们再谈。”
逐客令的下达,赵凯没必要在继续没皮没脸下去,这事情急不得,首先是林越的态度。
等赵凯走了之后,林越是气的闷哼了一声,天下乌鸦一般黑,无论是那个体系办事,都是官官相护,压根不把别人当回事。
就算是军法处,也未必能秉公办理。
这位赵凯的意思虽然没明着表示,可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货有意要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不是林越想要的,虽然他曾对司徒清远说明过,可是死了的人绝对不能白死。
微微的闭着眼睛,狠狠的吸着烟,感受着肺部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着实让他非常的不舒服,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着。
事已至此,是要做点什么,但不是冲动,要是冲动起来,恐怕有人又要在自己身上做文章了。
接下来的日子出奇的安静,由于几场雪的缘故,外面的气温骤降,眼看就要到了华夏的新年。
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都有着一股说不清楚的悲哀,不仅仅少了往日的那种欢声笑语,每一个人见面,都是轻微的叹息。
过年了,这是和家人团圆的日子,华夏人顾家,这是在国际上都出了名的。
军区分布做过一些调动,希望能自拍自演的折腾出一些文艺活动,从而放松放松,可是大多数人对此还是少了热情。
最后不得已,这就成了一种任务,硬生生的强行砸给了下面的连队,导致下面的人怨声载道的。
林越这营长,终于忙碌了起来,如今人心不稳,这思想工作还的做!
这特么是一件特别雷人的工作,林越看见路名远的脸上都挂着愁容呢,在给自己等人开会的时候,一大片的大道理,听的人晕晕乎乎的。
什么为国为民,如果不是我们堵住敌人的去路,国内还能安心的过这个年么?
虽然很多人不敢说什么,可是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没来由的发出了闷哼。
一营的各个连队要出节目,林越这半瓶水也开始忙碌了,最后敲定的一个节目,非常有意思。
大年三十日的时候,一营演出完毕筛选的节目终于拿到了团部,直到上面的小品一演出,路名远的脸色就变了。
以现实为题材,以军人的生活,加上阵亡之后送出的抚恤为理由,纵然表面上看来是在褒扬军人的大无私,可是后面的问题,就连傻子都看得出来,那是拐着弯儿骂人呢。
路名远气的是一双眼睛瞪成了铜铃,把林越叫了过来,就是一顿狠批。
“你看你干的这叫个什么破事,军区的人过来检查工作,你这破事情要是传到司令员的耳朵里,你觉得能行么?”
“首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啥叫个我觉得能不能行?你没看见那小品演出了大伙儿的心声么?你说咱们这些当兵的图了个啥?整天玩命不说,工资也不是太高,就我当兵这一年多时间,连一万块钱都赚不到。”
“当然,这对于普通人群来说,是高收入,可你也不想想,一旦那天我们挂在了战场上,连银行卡密码都不能给家里人说,便宜了谁?都特么是银行的了,那帮畜生,你觉得会把我们的钱送到亲人的手里。”
“歪理!”路名远气的是眼睛狂跳。
“歪理?”林越恼火的看了他一眼,道:“连自己人都把自己人往死里的整,你还指望那些卑鄙无耻的商人们能顾全大局?一个个玩的跟人精似的,为了自己那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杀人防火的事情都能干,团长啊,咱们要传递正能量,正能量你懂不懂?”
路名远是被气的够呛,可这节目所产生的效果绝对是混动的。
有些事情大伙儿都心知肚明,哪怕是你把保密工作做的再好,也架不住被吃瓜群众们给深拔出来,这是息息相关的事情,如果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呢?
你们都是林越?都是变态级别的存在?都能在那种情况下活着回来?
不,只能看运气了,可这玩意,你看也是白看,都说了,战场上最亲近你的是死神。
军区的某些领导是把路名远给打电话骂了一顿,路名远还能怎么着?
貌似……现在的林越,在队伍中的呼声,绝对比他这个团长要高的多啊。
“行了行了,到时候你给司令员他们去解释吧,我知道你的意图,如果我是你,或许也是这么干的,但我现在就是你的团长,我挨了批,你就帮我给顶着,对于你的批评教育,也只能到此了。”路名远着实无奈啊。
林越笑而不语,路名远还是满给面子的嘛。
新年之中并没有发生多热闹的事情,这种小插曲只是思想教育上的几节课而已,对于队伍之中人心不稳的情况,可真是忙坏了各个政委,始作俑者林越,反而像个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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