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一处街边花园,被台阶上突然冒出来的丧尸吓了一跳的他打出手枪的一发子弹后,再扣就发现自动手枪已经空仓挂机。
把没子弹的废塑料加废铁丢向半近不远出的一只丧尸张开的大嘴,他反手抽出猎刀“破军刃”,靠着敏捷的反应两刀砍断从树丛里扑将出来的一只丧尸的脖子,跟着把匕首黑杀丢价格出去,正中那只被手枪砸中后才冲过来的反应迟钝的丧尸的左眼,轻松穿破那又薄又脆的眼底骨片,刀尖刺入脑内,张超跟着大步流星的冲了上去,猛然一脚踩在匕首的柄上,匕首“卜哧”一声直接深深进入丧尸脑内,几乎从后边穿了出来。
然后,张超把猎刀反手一撩,那中了两刀在脖子上还不死的丧尸再中第三刀终究是顶不住了,轰然倒下,然后他才把这已经失去战斗力,只是还剩点hp的眼里插把匕首的丧尸的脖子咔嚓砍断。
整个战斗过程中,他压根就没有动用警用霰弹枪的意思,近身搏杀的血污喷溅与刀刃切开腐肉、嵌入骨骼的声音,可以疏解他情绪上的压抑,缓解他心中一定程度上的郁闷。自从离开那个村子上路,几天来,没有找到一处可以歇脚的安全地点,也没有遇到其他任何幸存者的队伍。
三天前,可以肏的女人又死在了面前,鲜血都崩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后跟班也被干掉了。其实,张超现在的心理压力很大。他需要杀戮和性来缓解这样的压力,不然他的神经就会被压垮的。
踏过突然丧尸的台阶,走上一层半楼高的路边,才发现,眼前有一座半独立突出,一半又连接在背后的四层楼房上的房子。似乎是个枪店,只是窗户上放下了卷帘铁板,门也被卷帘门封锁着,可是张超的心里却强烈的有个感觉,这枪店就是自己落脚之地。
把手提式充电电筒收回个人随身空间,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金发小娘们儿,她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问出:“你把东西变到哪里去了”这样的傻话来。看样子虽然不一定上道,但是训练训练也是可以格的。
一脚踢开小楼侧面虚掩的一扇铁门,端着警用霰弹枪的张超走在前边,后边跟着对黑暗的室内恐惧万分,一步三停的金发小妞。张超也不管她,爱跑跑呗,从自己身边跑了看她怎么死。相信她也明白这一点,吓得都快尿了也没转身逃出去。
左转右转,钻进地下室又再出来,虽然没有系统箭头指示,但是心里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张超知道,自己接近目标了。转过一个拐角,走过向上的楼梯,突然看到了光亮,在走廊尽头的岔路口上,躺着一具尸首,脑袋整个被子弹掀去了半边,血看起来虽然凝固,却没有发黑,应该是才不过几个小时前死掉的。
而前边亮光发出的地方,应急灯照射着的一扇半开的铁门处,一个穿着防刺背心的中年男子倒在地上,把会自动回关的铁门卡住了,手里端着一只带瞄准镜的民用猎枪。
走到门前,看到屋子里的应急灯还开着,照到门外,室内是一片狼藉,任何有可能藏匿弹药和食品、饮用水的地方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前边的营业室内,枪柜翻倒在地,枪台上的玻璃被敲碎,玻璃碴子满地都是,十数发霰弹枪子弹掉在地上,一盒点38的手枪子弹散开翻倒。
看样子,应该是这中年人被一伙人不知道用什么花言巧语引诱或者欺骗的从里边开了房门,却发现了他们的目的,在门口就被击中了,没力气关门之下,瞎扣扳机,结果瞎猫碰死耗子打死了这群人里压后阵的一个。之后,这枪店就被洗劫一空。他所保存的粮食饮用水和枪支弹药能拿跑的都被这些人给拿跑了。
张超也不客气,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被这些人剩下的比如民用打猎的半自动步枪与单发步枪,还有那些人散落遗漏的子弹,全都被他笑纳进了个人随身空间的里面。
然后把那中年人在里间搭起的两张木板床一推,想要并在一起做个大床,以供自己淫弄那金发小妞用,却不想底下突然冒出一只女丧尸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张超却没慌乱,反而是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枪口下垂顶在那丧尸的脑袋顶上,一枪崩了个万朵桃花开。
然后反手一搅,“破军刃”切开了身后柜子里的一个年轻丧尸的半拉脖子,跟着双手抓起它的脑袋,用力一拧,“咔嚓”一声脖子断裂之后,这丧尸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看起来是那枪店老板的老婆跟儿子了,死了以后他不想舍弃他们,一个放床下一个放柜子里,可惜他死后才他们尸变了,不然还能上演一处骨肉相残的好戏呢。这家伙整个一个脑子被驴踢了的大傻x,难怪能被别人骗开房门呢。”
“来!过来帮忙!”张超几乎是用丢的扔出整整三箱瓶装水来,然后冲先是被他干脆利落的杀死突然出现,吓得她心脏几乎停跳,后又被他变魔术般变出三箱水来搞得惊诧愕然的金发小娘们儿喊道。
在张超的命令下,从来没干过真正意义上的体力活的她,不得不独自把两具样子吓人,而且死得恶心的丧尸连拖带拉的拽出门外去,丢进走廊里边,再把那死掉的枪店老板身上了一遍,得到的数发步枪子弹都交给了张超,然后,又费老大的劲把那男人也推出门外,还要不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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