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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不清自己在那站了多久,甚至不知道郝露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感觉自己似乎是一个被掏空了的人,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身体似乎也有些累了,步伐不由自的跟着沉重起来,提着便携电脑,我慢慢向电梯走去。刚按下按钮,一个娇柔的声音喊道:“您是1208的称错先生吗?”我回头望了一眼,原来是大厅前台的小姐,红扑扑的脸,很娇艳的样子。
我奇怪的望着她,笑道:“我这么出名吗?走在大街上也有人认识?”小姐脸红了一下,笑着说:“陈先生,这里有您一封信。”
“哦,谢谢。你还没说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呢?”接过她手中递来的信封,望着她俏丽的样子,我身上似乎又来了劲,嘻嘻笑着打趣道。望着她有些发红的小脸,我心中有些惭愧却又有些得意:这就是魔鬼的魅力。
那女孩似乎害羞得很,见着我脸红了好几次。我心中暗暗好笑,却也知道这时候不好招惹更多麻烦,只得把那颗心收了回来。
望望手中的信,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上面只有四个字“陈错亲启”,字痕浅淡,笔力柔弱,显然出自女人手笔。女人?我心中一动。这城市我认识的女人就两个,一个刚刚离开,另一个——@@刚进房间,我便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轻轻一抖,一沓厚厚的人民币便洒落在地上。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头脑中模模糊糊的泛起了雨佳的样子。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用她青春的身体滋润了我七天,留下了她所能留下的一切美好的东西,而我唯一能给予她的,却又被她退了回来。
我呆呆的坐在那里。思绪说不出的纷乱。烟放在嘴上,火机却半天打不着。妈的,我将火机摔在地上狠狠骂道,明天换个zi,再不受这鸟气了。
想归想,终于还是在桌上另外找了一个,轻轻的点燃了。云山雾海中,我长长吸口气,摇摇头,蹲下身去,一张一张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钞票。正把钱往信封里塞的时候,手却触到信封里面一团柔软的东西。那种毛发的柔软的感觉,让我隐隐想起雨佳飘在风中的长发。
我相信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刻雨佳给我的震撼——一根朱红的丝绳捆住那一缕依然黑亮的秀发,薄荷的清香在整个房间里流淌,手中柔软的感觉像是抚摸着婴儿粉嫩的小脸,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剪了短发的雨佳的样子了。
从来没有想过哪一天会有一个女孩为我剪掉长发,老掉牙的故事不是我所期望的,那都是电影里欺骗那些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小女孩的手段,于我无关。我没想到的是,有一天我自己却成了这种电影故事里的角了。
有些想笑的感觉,一口还没有来得及吞下去的烟雾灌进了我的喉咙里,咳嗽的笑声中,眼圈似乎有些湿润起来。
整个夜晚都是沉重的。虽然上床很早,却怎么也睡不着。雨佳和郝露两个人的面孔交替在我脑海里浮现。明天就要走了,她们也将成为我回忆中泛黄的老照片。也许我的记忆中只适保留这样的老照片吧。最终我将什么也得不到,物欲横流中梦幻般的镜花水月,留给十年之后的我的将只是一个苍凉的背影。
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了。人如果自己吓自己,那便是无药可救了,我还不想就这样给自己下个套钻进去。
看看表才十一点多,这城市丰富的夜生活也许还没有开场。挣扎着摸到了电话,拨通了郝露的手机:“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的郝露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道:“——在你房门外。”我一骨碌滚下床,连拖鞋也顾不上穿,光着脚跑到门前。
刚一开门,一个丰满柔软的身子便扑倒在我怀里,耳边传来郝露火热滚烫的气息:“陈错,你个魔鬼,求求你放了我。”
郝露完美的娇躯再次呈现在我面前。她轻轻眯上双眼,柔和的灯光照在她雪般洁白的肌肤上,似是一块新织的嫩滑的缎子。娇嫩的红唇一张一,倾吐着芬芳的气息。丰满的胸剧烈起伏着,殷红的两点就像丰收的秋天里最灿烂的果实,绚烂夺目。
我缓缓压在她的胸前,滚烫的胸膛感受着丰满与柔软,手在她嫩滑的腿上一阵轻轻摩娑。她长长的“哦”的一声娇喘,便成了这午夜最动听的夜曲了。
当火热的强势深深溶进郝露体内,她红唇微张,紧紧抱着我的身体,我们无间的融了在一起。“陈错,请让我好好享受今天吧。”郝露娇喘着梦呓道……
当我进入机场大厅的时候,心中还在回味着郝露昨夜的疯狂与野蛮。我回头望了一眼,不是留恋c市,只是在我潜意识里总觉得似乎还有一双眼睛在紧盯着我。我不得不承认,男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即便是在与一个女人的最亲密的状态,也很有可能会同时想着另一个女人。
“怎么了?舍不得走了?”郝露戴了副墨镜,似乎是在遮挡北方冬天的阳光。她此时似乎又放得开了,最起码比昨天好了许多。
我在她脸上轻吹口气,嘻嘻道:“是啊,舍不得你啊。”她很认真的顶着我道:“你再说这种话,我恐怕就真的不让你走了。”见我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又“噗哧”一声笑道:“男人都是虚伪的。”我撇撇嘴,不置可否。女人心,海底针。嘴里喊哥哥,腰里掏家伙的事情,这世界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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