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我耍流氓啊,不然下次我再也不帮你了。”
姜潞弹了一下它的屁股:“你个系统懂什么叫耍流氓吗?”
说罢,她的兴奋劲儿也过去了,只剩下满腹的惆怅:“完蛋了,这才半天,我就差点露馅,他们还要在这里呆三天啊。”
光是想,姜潞就觉得头大,她真怕今晚姜母会拉着她来个什么“忆往昔”,那才是真正的药丸。
小a出了个馊主意:“要不你装病?这样就不用陪他们了。”
姜潞斜了它一眼:“你懂啥,我要真装病那分分钟完蛋,你信不信?”
系统到底只是系统,不明白人类的感情。这世上有几个做父母的看着儿女生病了还能安安心心去旅游的,只怕会一天到晚守在儿女床边细心照顾,嘘寒问暖。这样越是接触得多,越容易被他们察觉她的异常。
姜潞待在洗手间里长吁短叹了一会儿,看时间不早了,哀叹一声,出来对准洗手台前的镜子,捏了捏脸颊,小声自语:“姜潞,笑一个!”
“噗……”门口传来一道笑声。
姜潞浑身一僵,侧了侧头,从镜子中发现,巧合的是司徒燕安也刚好从男厕出来,正好听到了她那句嘀咕。
“姜潞,你爸妈来了,你好像不大开心啊!”司徒燕安也走到洗手池前,跟姜潞并肩而立,他拧开水龙头,一边慢吞吞地洗手,一边好奇地问。
姜潞扯出一个笑,矢口否认:“哪有的事,你猜错了。我……爸妈过来,我当然很开心了,只是我爸妈从小对我要求比较严格,而我最近逃课比较多,有点怕被他们知道。你可得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哦。”
“哦,这样啊。刚才阿姨还跟我说起,你小时候性子倔,争强好胜,每次考差了都要偷偷躲在房间里哭鼻子。但是你的理科成绩一直不大理想,初二那年,物理没及格,伤心得两天没吃饭。”
听起来似乎有些羞耻,不过姜潞不是当事人,她没这种感觉,只是打着哈哈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司徒燕安关掉水龙头,抽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声音依旧不疾不徐,可说出的话却让姜潞大惊失色:“逗你玩的,你妈没这么说,都是我编的。”
啊,姜潞的嘴大张,心里懊恼死了,她硬着头皮补救:“哈哈,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
“是吗?”司徒燕安从镜子中看着姜潞,心情莫名地好到了极点,她不知道,她每次说谎时都不自觉地捏捏耳朵,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对方。
现在已经基本确认了他的猜测,司徒燕安有了猫捉老鼠的闲情逸致。他掏出一张纯白色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等指缝间的水擦干后,他偏着头看着镜子中姜潞那张白皙的脸:“其实刚才那句话我也是逗你玩的,你爸妈跟我说,你从小到大都偏科,文科很好,数理却经常在及格边缘徘徊,理工科方面你也没什么天分和兴趣,高中时,老师让做的都是你爸帮忙完成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头一低,逼近姜潞,凑到她的耳畔,用对情人说话般的语气温柔呢喃:“要我说啊,你爸妈还真是不了解你,不知道他们的女儿是个计算机天才!”
这句话彻底粉碎了姜潞心里的那丝侥幸。她骇得面色煞白,眼底是深切的惶恐,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神智,牙关打了个颤,语气艰涩:“小a,司徒燕安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吗?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据我的数据逻辑分析,我觉得他百分之八十是诈你的。”小a倒是淡定,“身体里的灵魂换了一个这么离谱的事,凡人哪想得到,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姜潞被它的镇定所感染,虽然心里总觉得司徒燕安这番话不是无的放矢,不过他到底没有挑穿,如今她也只能抵死不认。反正这么玄乎又没证据的事,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收拾好纷乱的情绪,姜潞面带微笑重新回到包间。
包间里一片其乐融融,司徒燕安正在跟姜母聊天,看到她进来,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快得转瞬即逝,好似姜潞的错觉。姜潞眨了眨眼,再度望去,只看到他正在恭敬又和气地回答姜母层出不穷的问题。
任谁看,这都是一个和气、有教养、脾气好的青年。这跟洗手池前逼问她的那个司徒燕安完全不同。
姜潞迷惑了,她总觉得有些东西似乎超出了她的想象。
暗暗叹了口气,姜潞对小a说:“也许你是对的,男主好歹是作者的亲儿子,轻视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a这回没有抬杠,难得和声和气地说:“这不是好事吗?要是司徒燕安真是个傻白甜,扶不起的阿斗,那你才该哭呢。”
也是,福兮祸兮,谁能说得清呢,要司徒燕安真的不是明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于她的任务来说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潞潞,你接个电话接了老半天,饭都冷了,多喝点汤!”姜母嘴上责怪女儿,行动上却生怕女儿饿着了,见她进来,马上给她盛了一碗菌菇汤。
姜潞接过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汤从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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