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chù_nǚ膜被捅破,小月惨叫连声:‘妈呀!疼死我了,坏表哥,死…呜……’
四肢乱蹬,小手儿紧紧拉着床单,在手心里拧成团儿。
看着表妹疼痛欲绝的样子,加上艳红的血丝,越新只好停下运动而将jī_bā泡
在紧凑的yīn_dào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小月慢慢地移动了下屁股,体内
的东西轻微地摩擦着yīn_dào肉壁,怪异的麻痒令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快慰地再次动
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觉到了,‘表妹不疼了么?’
‘还有点,不过缓点也许能行。’闻言后越新缓缓地抽送起来,微疼中夹着
充满的快慰,小月轻轻地摇起玉股迎合着。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xìng_jiāo的声音随着他们的
逐渐适应,由慢变快,由轻变重。
很快,chū_yè的男女适应了。两人紧密地拥抱一起,下身的连接紧密无间,豆
大的汗珠随着一下下的运动落了下来。
男女间的矜持随着爱的高潮烟消云散,欲死欲仙的大叫之后,新婚夫妻一起
到达了xìng_ài高潮,双双拥抱而眠。
*** *** *** ***
与小月完婚后,当年越新就考上状元。原以为此后就能光宗耀祖,无奈官场
险恶,以致他这状元还不如个举人,只落得个京城小官。
张越新聪慧过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迹官场,为了步步高升,他狠刮民脂民
膏,贿赂上司,为攀富贵无所不能。三年努力下终于摆平了不少大小官员,终于
落得个扬州府台。
二十岁就有此成就,张家自然是点香谢祖先了。
张越新迁居扬州,但张中德尚值壮年,自然不愿意放下手中生意,决定留居
京城做买卖。这下张氏就寂寞了,女儿不在身边、丈夫又常出门做生意,留下自
己孤独一人,好不寂寞。由此思女之心更浓,于是留书一封乘着小船下扬州。
张氏到扬州见只有女儿一人前来迎接,不见越新,心下不快,问道:‘怎就
你一人前来。’
小月回道:‘相公公事繁忙,所以…’
张氏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拉着女儿的手,‘没有时间就算了,几年不见,小
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说什么呀!’
张氏见女儿脸蛋红彤彤的,心道:‘都做人家媳妇几年了,还如此娇羞。’
原本想再闹闹女儿,但见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小月,娘
累了。咱们回家歇息吧。’小月听后拉着娘亲的手一同上轿,打道回府。
夜间张越新陪着老婆前来拜见张氏。叙旧中谈起孩子们小时趣事,张氏就眉
飞色舞地说个没完,一言一语中透着关爱与幸福。小月听得是两眼含泪,趴在娘
的大腿上。张越新则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见张氏面容娇好,说话的样子带三分妩
媚,早就当场睡着。
一日张越新下堂回府,路过花园时瞥见张氏神秘兮兮的躲进小山,好奇之下
连忙跟了过去,探头一望,张越新顿时心猿意马。
为何?原来张氏游园时尿意忽至,见四下无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裙裾撩起
后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xiǎo_xué一张后便射出透明的水线落入花草之间。
做了三年的贪官,张越新早就是个无耻、无德、无良之人。如今色欲大起,
怎肯放过张氏,于是将裤子褪下,露着光光的屁股挺着yīn_jīng悄悄过去。
此时张氏小解完毕,站直双腿,正要拉上裙裾时,被张越新从后扑来一把抱
住,张氏一惊:‘哪个?’
张越新不答,凑上ròu_bàng,分开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进去。
顾着问人却没注意把守门户,贞洁就这么被人毁了。念起丈夫恩情,张氏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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