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的话很消极,也很讽刺。可是听到这样的话,几个人都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因为肯这么苦恼,说明方文真的把这事上心了,他没有敷衍。
徐玉凤嘿嘿一笑,“这是你这个谋士该想的,我们管不着!”
“王忠,这什么玩意儿乱叫,扔出去!”
一句话说的徐玉凤面色难看,紧紧闭上嘴巴。方文一笑,正色道:“扯犊子到此为止,抱怨我也先打住,先聊聊正事。你们找找人脉,给前线或者家里的老爷子写封信,把这件事情说明白!记住,我说的是说明白,利弊全都如实告知,不准添油加醋!”
“给他们写信干啥?”
“你个混账东西,没听我刚才话!我再说一遍,参与这种麻烦事,不是你们能承担的,需要你们老子点头。他们若是不许,你们就给我老实蹲在家里那也不许去!”
几人心中一凛,这才明白方文刚才没有开玩笑,他讲的是真的。
牧麟偷偷把眼角的泪水擦干,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帮他抛弃了的人,到头来还是在帮助自己。
“还有一件事情,你们跟老子说明白了。此事和我们关系不大,一切都在暗中,真正行事的是牧麟!这样说的话,应该能压低一些罪过,增加他们点头的筹码!”
“好,我们记住了!”徐玉凤重重点头。
“牧麟!”
“在!”牧麟胸膛一挺,声音振聋发聩。方文一个大耳瓜子抽了上去:“嚎什么,老子特么没聋!”
前者挠着脑袋,悻悻的点头。这一刻,他再度找回了曾经的感觉。头上很痛,可心里很开心。
方文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查清楚清昶和拓跋宏莫名关系的原因!这娘们是个死结,她心不在你身上,我们说再多也是白搭!”
“啊?这怎么查?”
“你特么傻呀?从丫鬟入手,最好是贴身丫鬟,劫持利诱绑架撕票,最好能****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跟你说,你动点脑子行不?”
牧麟被训蔫了,低下头“哦”了一声。
然后方文看向剩下的几个人,“你们有事干了!”
“好嘞,等着呢!”众人摩拳擦掌。
“明天开始,你们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守在公主府的必经之路上,连小巷口都不要放过,把路围死,我要拓跋宏见不到清昶的人!还有,记住你们是沐国公府的,别暴露身份!”
这下几人犯难了,光天化日堵住路是不是有点
“方兄,这个有点困难啊!这路怎么堵?”孟无良磕搀脸,可见这对他们是不小的挑战。
方文叹了口气,心说还纨绔呢,这样的小事还要我教,你们以前都干啥去了。
“去找找人脉,找到刑部户部,不要管这事儿。如果被清昶公主逼急了,不得不管,就去找工部,说道路施工谁都不让走!”
孟无良又是苦笑,说道:“这个有点难,你也知道我们那点路子都在军方,六部那里真的不好弄啊!”
“那就找几辆马车牛车,把车弄坏停在路上,死活不让过,我看她能咋地!一个公主,榜上太子就能飞啊?”
这话说的几人眼睛一亮,好主意,我咋就没想到呢!完事还不用负责,黑锅有沐国公府背。
“好了,事情暂时就这样,吃饭!”
事情说道现在,已经差不多了。方文觉得没必要跟他们解释什么,说了他们也不明白。
当天晚上,帝京中便开始一些小动作。
李廷亲自登门粮草押运节度使,张节度使家中。还备了一份厚礼,说是感激张节度使劳苦功高,为前线做了贡献某某。没人知道最后李廷给他塞了一封信,送给自己老爹的。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牧麟李廷身上。他也是找到了自己的路子,是老子以往的部下,带封信很简单的事情。
数到最凄惨的,当属徐玉凤和孟无良。这俩小子老子在家里,什么是事情都被遥控着,不能有任何差错。然后晚上这两家传来很激烈的争吵,随之而来的是痛苦的哀号。很显然,家里小子不听话,被揍的不轻。
可即便是这样,第二天一大早,方文都没来得及致学呢,几个人一个不少的来到他家了。不出所料的,老徐家和老孟家教子很严,两人一瘸一拐,脸上淤青无数。方文知道这是他们执意争执的后果,他们真的想帮牧麟,为此和家中大吵了一架。
感动他们的,应当和昨天感动方文一样,是牧麟悔恨的眼泪,和一场凄厉的哭号。因为这个,方文也放弃了原先的想法,准备在暗中作死一回!
“准备好了?”方文淡淡的道。
几人点头,脸上很兴奋,“好了!”这一次,他们是最原始队伍,一个不少。
“开始吧!记住,除了牧麟,这些事情你们谁都不要出面,尤其是李廷几兄弟。你们老子没同意,你们就不能冒险,万一事情有变还能抽身而退!”
“没事儿,我老子肯定同意的,大不了回头挨一顿揍!”
李廷的话方文听着都揪心,挨一顿揍,若是闯祸了可不是一顿揍能解决的。
心底想着,其实方文也在为自己打气。他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江州还有两个小丫头等着自己,他答应要带她们来帝京的!
今日到了南书房之后,方文并没有进去,而是转到宣政殿之外。等了一个上午,散了早朝之后便求见景阳。一个时辰,君臣二人说了什么没人知道,连太监也被屏退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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