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昌平君,小盘自是全力支持,微笑道:“左相国之言有理,项卿家能设计出这种史无先例的奇异兵器,更使人急不及待,好一睹战宝刀的威力,若仲父再无说话,寡人就宣布比武开始了。”吕不韦压下心中怒火,暗忖待收拾了项少龙后,才来慢槾整治你昌平君,肃容道:“请储君宣布!”
小盘目光落在项少龙握放左手仍深藏鞘内的战宝刀,欣然道:“比武开始!”鼓声再次响起。
把各人的心弦全拉紧了。支持项少龙而又不知战刀威力的人,一颗心都提到了喉咙顶。一来他们对这新鲜出炉的怪异兵器毫无信心,二来更由于项少龙向以剑法称雄,忽然换了柄从未上场的新颖兵器,火候和技法方面均会有问题,实是不智之极。
最高兴的却是蒲鹄,若比武不成,他最多足把原银奉还各大小赌客,但假若项少龙得胜,由于有乌应元的赌注,将使他损失惨重。现在见顶少龙竟以这么一把不称手的怪家伙应战,自是喜动颜色。要知自古以来,剑在所有人心目中早建立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乃近身格斗的王者,随之而来的是源远流长的剑术文化,一时问谁都不能扭转这根深蒂固的想法。
除纪嫣然等知情者外,只有小盘对顶少龙最有信心。那来自孩提时对项少龙的崇拜,没有任何力量可转移他这种心态。另一个不敢小觑战刀的人就是项少龙的对手管中邪。基于一流剑手的敏锐直觉,他首当其冲地感受到项少龙握上战刀时立即随之而来的强凝气势和信心,故一点不敢学其他人般生出轻视之心。
鼓声倏歇。宴堂内声息全消,有的只是沉重的呼吸声和间中响起的咳嗽。此时所有人全涌到宴堂内。连席位间都插满了全神观战的人。
两人缓缓转身,面面相对。管中邪左手握在长击刃的剑把上,躬身施礼道:“项大人行事每每出人意表,令人惊奇无穷,不论胜败,下属仍是真心折服。”
项少龙感受着刀鞘传来奇异的感觉。这载着中国第一把刀的鞘子绝非凡鞘,而是由清叔以铬铁和后制成的剑鞘,质地远胜一般剑鞘,又不会像时下剑鞘般容易生锈,本身可作格挡的武器。此事管中邪当然不会知道,但他郤没打算瞒他,以微笑回报道:“管大人要留心了,我这把战刀鞘也可作武器的。”管中邪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点头道:“多谢项大人提点,请大人赐教。”
项少龙嘴角飘出一丝笑意,虎目扫过正目不转晴看着他们的嫪毒等人,其中的韩竭更是专注得像是他上场那样。过两席的吕娘蓉则花容失色,茫然望着他们,接触到项少龙眼睛时,樱唇轻颤,却没有躲避他的眼光。
项少龙的目光最后回到管中邪处,从容笑道:“管大人准备好了吗?”管中邪退后三步,“锵”的一声拔出长击刃,摆开架势。刀尖斜举胸前,遥遥指着项少龙。一股凛冽的杀气立时气漫全场,生出凶险无匹的可怕感觉。
项少龙微俯往前,虎目神光电射,凝视对手,同时把战刀抽出少许,立时光芒顿现,生出另一股强大气势。堪堪罩着对手。所有人立时呼吸顿止,静待随时展开的恶战。
项少龙道:“管大人请!”管中邪双目厉芒亮起,肃然道:“项大人请。”
外人还以为管中邪故作谦让,只有项少龙知他因未能摸透战刀的虚实,故拣守势,以静制动。项少龙低吟道:“刀名战,战无不胜,管大人小心了。”
“锵!”战刀终离鞘而出,却没多少人能清楚看到这宝贝的样儿。没有人可想像得到战刀会是如此霸道。即使曾试过宝刀厉害的滕翼等人,亦想不到在实战时毫无保留的情况下,战刀有如此威力。在万众期待中,战刀像阳光长虹般由鞘内拔了出来,随着项少龙前冲的势子,化为迅雷急电,刮过两人间丈许的空间,往严阵以待的管中邪劈去。
观者人人张口瞠目,却没有人能叫出声来。管中邪也吃了一驽,想不到项少龙一出手就是舍身猛攻的姿态,忙横移一步,沉腰坐马,连剑挡格。“当!”一声激响,震慑全场。先是刀风破空的急啸声,牵引了所有人的感觉,到刀剑交锋时,管中邪随着响音,虎躯剧震。虽化解了项少龙威厉无匹的一刀,但绝非轻松容易。
这一刀因全无留手,才能造成如此可怕的威势,但弊处却是后者难继。项少龙亦是心中惊悚,本以为这一刀至少可把管中邪劈退半步。岂知对方的脚像生了根的硬生生把这惊天动地的一刀挡格了。管中邪武功确是进步了,难怪熟悉管中邪情况的人都不看好他项少龙。像管中邪这种高手,已臻达人类体能极限所能攀上的颠峰状态,要进步谈何容易。日下他这近乎奇蹟的更上一层楼,项少龙正是大功臣。若没有他作为激励管中邪的目标和对象,管中邪绝到不了目下的境界。
管中邪竭尽全身之力,硬架了项少龙这一刀后,心想若让对方展开刀法。那还得了,现正他旧力衰竭,新力未生的一刻,借身子前冲之力,长击刃迫压着战刀不放,强往项少龙推去。
“嚓!”刀剑摩擦下,发出一声难听之极的声响。项少龙力道始终及不上管中邪,给他推得倒退两步。纪嫣然等立时花容失色,果然管中邪把握得时机,长击刃回旋而出,借着身体的横移,避过战宝刀笼罩的空间,由项少龙左侧标刺他胁下露出的破绽。更因管中邪使的是左手剑,这一着无论在角度、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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