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你千万不要说这种话,夫君会无地自容的。”陈重微微唏嘘一声,只觉得自己太过混蛋。
秦婉容慢慢起身,摇了摇头,似乎十分理解夫君眼下这种情况,她低着头,忽然小声说道:“夫君,你能把上次你怀中的那本画册借我看一眼吗?”
“啊?”这下陈重是彻底迷失自我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这位娇羞贤妻会对他提出这么“过分”的要求,“婉容……那本画册上的东西不太适合你看啊?”
陈才子一边强调这东西不适合她看,一边却着急忙慌的从怀里掏出那本绢布画册,虽然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陈才子是绝对不会介意自己这位娘子从中汲取养分的。
秦婉容将那本古色古香的绢布画册接到手里后,双手轻轻抖了一下,随即快速转过身去,翻开起来。
陈重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但料想此刻早已是红霞漫布,陈重心里很是狐疑,这秦婉容怎么会突然提出这种要求,见她出神的状态,像是真的在细心研究一般,陈才子不觉疑惑,难道自己这位娘子受了自己的感染,现在也开始关心起房事技巧了?
过了一会,秦婉容转过身来,此时脸上已是红晕密布,她勉强装作镇定,轻轻出了口气,脸上又露出一丝坚决,似乎是做了某种选择一般,银牙一咬,将那本画册合上还给了陈重。
陈重见着她这古怪的表情,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了,刚刚将画册收入囊中,便见自己这位娇妻,脱下了身上的长褂,脸上虽说桃红满布,但却不知何时又生出一些风情万种的神态,感觉她像是进入了某种奇妙的氛围当中。
“婉容,你可别吓夫君,夫君心脏不太好啊!”陈才子下意识的眨了眨眼,十分的疑惑。
秦婉容轻轻笑了一声,随即朝他走来,一把将他的靴子脱下,“夫君,我们安歇好吗?”
“嗯?好吧!”陈重错愕的点了点头,只见秦婉容将烛灯吹灭,下一刻扑到了自己怀里,轻轻在自己的耳边道:“夫君,婉容为你脱下长裤吧。”
“啊?为夫还是自己来吧。”陈才子虽然不明所以,但大致也可以感受到娇妻的神态,多半是体谅自己的难受,这是要为他泻火。
死就死了吧!大不了明日再去重新包扎一下,陈才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狠狠下了决心,伸手刚想扯掉碍事的绷带,只见一双手按住了自己的动作,只听秦婉容小声道:“夫君,你躺着就好,让婉容来服侍夫君吧……”
陈重还处在哑然状态的同时,只觉自己的长裤被脱掉,佳人不知何时钻到了自己三寸之地,再然后……
夜已深沉,万籁俱寂,整个陈府显得十分安静,唯有东厢房里传来陈才子一阵阵轻呼声,他似乎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一只手颤颤悠悠的抓在床榻边缘,嘴角不停的抽动,脸部表情由舒爽转为紧张,再有紧张转为吃痛,如此周而复始,不停转换着自己的表情。
……
第二日清晨,天蒙蒙亮,为了不让老父老母瞧见自己这副模样担忧,陈重在娇妻的搀扶下,终是离开了家门,而来福早已经在门口备好了马车,等着他了。
“夫君,眼下你手臂有伤,此去学院,万事需得谦让一些,可莫要再与人争强斗狠了。”秦婉容小心搀扶着他到了门口,语带关切着说道。
“为夫知道,婉容你就放心吧,夫君是个本分人,一向以德服人。”陈重微微点了点头,又将秦婉容搂抱在怀里,嘿嘿笑道:“婉容,你早些回去再睡一会儿吧,昨夜辛苦你了。”
一想到昨夜的事情,秦婉容不由得小脸一红,嗔怪的漂了他一眼,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微微点了点头,便回了府门。
陈重望着秦婉容归去,这才朝马车走去,来福看着精神头十足的少爷,再瞧瞧少夫人那般神情,不由得慨叹,有女子滋润的日子就是好啊。
眼见来福羡慕的看着自己,呆呆的望着自己摇头,陈重走过来朝他头上轻轻一拍道:“还不快启程!”
来福哦了一声,赶紧将受伤的少爷搀扶上了马车,马鞭一挥,一辆马车浩浩荡荡的朝前面驶去。
坐在马车上,想起来昨晚的那番神仙一般的体验,陈才子由衷感到舒爽,虽然从昨夜到现在,睡眠时间总计也不过三个时辰,可挥发了精气的感觉就是好。
昨夜长达两三个时辰的交流,自己的这位娇妻可谓是把画册上那些古怪的姿势都挨个实践了一番,不仅上吃,下吃,而且还躺着吃,侧着吃,这一番交流对陈才子房事技巧的探寻之道又加深了几分,不过唯一可惜的是,自己的娇妻没有给自己互吃的机会。
想到这里,陈才子就觉得十分遗憾,同时心里也打定主意,下次回来探亲,一定要把互吃的姿势研究一番,好好的完善画本上的绝世神功。
“哈哈哈!”车厢内传出陈才子一阵阵小声。
车门外忧愁的来福不禁感慨,“汗的汗死,涝的涝死!”
……
因为时间尚早,陈重领着来福在柳城大街上吃了一些包子馒头,等到朝阳初升之时,这才赶往了学院。
说起来也是奇怪,往常这个时候,多数学子都还未出门,而今日学院内却热闹非凡,自己刚刚踏入学院,便瞧见一些个才子才女频繁的来往于小径上,有些手里拿着绢布制成的横幅,有些手里拿着文房四宝,行色匆匆的样子。
陈重一时有些错愕,便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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