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性格却颇为巴辣的年轻女警,心里充满感激之情。
白二喜带着伤心的记忆和对未来的希望,离开了审讯室。刑天看着她的背
影,感概的对女儿说∶“小红啊!古人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庭’,你这样
强出头,可是犯了古人的大忌呀!”
刑小红看着父亲,不满的说∶“爸爸你胡说些什么呀?现在已是新社会,怎
么还搬出古人那套陈词烂调压人,要是早几年,一定又有人给你上纲上线了。再
说,我这样做有错吗?象张有旺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一个连自己女人都可
以弃之不顾的男人,还有什么安全感可言?爸爸你支持我亦好,不支持我亦罢,
反正我主意己定,决不更改。”
刑小红从白二喜的遭遇联想到自己的婚姻,同病相怜自然感触良多。“自已
的丈夫不也是一个没气量的人吗?”她感觉一种无言的失落∶“难道女人的命天
生就苦?难道女人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不相信这些,她要亲手打破这种
恒久的宿命!
刑天没有说话,看着那张专为犯人设置的椅子。审讯已经结束,但白三喜、
张玉兰、白大喜、白二喜的影像就象放电影,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复转换。这是
一件他从未遇过的案子,表面看,只是一起寻常的凶杀案,但背后牵扯出的复杂
案情,却超出一般人的想象。父女luàn_lún、母子通奸、弟奸姐、哥淫妹等社会最丑
恶的现象,竟然在一个小小的山村里上演,这不能不算是人类文明的悲哀!
“爸爸,你怎了?是不是胃疼又发作了?”刚整理好供词记录的刑小红,看
到父亲满脸倦意,闭目沉思,很是担心∶“爸爸,你没事吧?”
“爸爸没事,小红不要担心。”刑天睁开眼睛,笑了笑。
刑小红看着父亲,很心疼的说∶“还说没事呢,爸爸双眼发红,都快睡着
了。”
“爸爸只是在想问题,不是睡觉。”
“时间不早了,爸爸熬了一宵,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刑天看着焦虑的女儿,忽然想到白大喜。这是一个愚昧无知的女人,但对父
亲的爱却是那样的深厚……他从白大喜身上看到了刑小红的影子,是啊!女儿对
自已的爱不也一样的真挚吗?
刑天看着胸口急促起伏的女儿,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爸爸你在看什么,怎能这样看人的?”刑小红看到父亲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的胸口,不觉晕红满脸。忽然捂嘴一笑,娇柔轻声的说∶“爸爸别这样看,羞死
人了,想看亦要回家再看……”
“回家?回哪个家?”
刑天茫然看着女儿,刑小红虽然还是满脸羞红,但神情已恢复平静∶“当然
是爸爸的家了。”
“什么?小红你真的要搬过来跟爸爸一起住?”刑天满脸惊讶,看不出是喜
是忧。
刑小红咭咭娇笑∶“是呀!我的行李就放在值班室,怎么?爸爸不欢迎我
吗?”
“欢迎、当然欢迎……”刑天除了说欢迎已想不出更好的表达方式。
刑小红突然搂住父亲的脖子,用丰满的胸口摩擦着他的身体,蚊声说∶“爸
爸,你想,想看那里吗?”
女儿ròu_tǐ的温柔令刑天手足无措,长期独居的他,感觉体内有股原始yù_wàng在
涌动,更令他尴尬的是,那多年没有感觉的私处,猛的复苏膨胀。刑小红明显感
到父亲生理的反应,俏脸更加羞红,忽然在父亲脸上亲了一下,羞道∶“回家再
看…回家我任爸爸…怎样都可以。”
刑天父女踏着黎明前的黑暗,离开办公大搂,向数百米外的职工宿舍走去。
天空逐渐浮现出淡薄的浅灰色,西北上方残存的几颗星星,发出暗淡的星
光,深冬的清晨是那样宁静,只有三五只不畏严寒的小雀儿,站在光秃的树梢上
唱着悦耳的晨曲,似要打破这拂晓前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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