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黄河边上已经是戒备森严。平常时候这里是绝对没有人的,可是今夜,黄河边的芦苇荡里,却多了一位不速之客。从衣着面貌来看,却正是觉远。
话说,觉远离开了少林寺后,内心就被杀父之仇所占据,一心想要复仇的觉远,给自己装扮了一下后,便朝着王仁泽的驻地赶去。
“那是”?觉远看着河边划着小艇的黑衣人。不过此时出现在这里,应该是和自己一样,都是王仁泽的仇敌。想到这里,觉远就准备离开。不过远处传来的一阵的马蹄声,让觉远停下了想要离开的脚步。是王仁泽的巡查队
划着小艇的那人显然也听到了传来的马蹄声,急忙将船划到河边,想要将小艇弄到路边的芦苇荡里。不过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单单靠着他一个人,是绝对做不到的。想到这里,觉远急忙跑到那人身边。
而那人看着突然出现的觉远,微微的一愣神,不过随即还是反应了过来,二人合力将小艇给抬进了芦苇荡。
就在两人刚刚进入了芦苇荡后,王仁泽的巡查队也从身后疾驰而过。真是险而又险。
“谢谢你”。直到巡查队全部都从面前过去之后,那黑衣人才拍了拍觉远的肩膀,从巡查队离开相反的方向快速的离开了。
觉远看着离开的黑衣人,当下也不再停留。朝着王仁泽的将军府赶了过去。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夜,定要让你这王贼血债血偿。想到这里,脚下的步伐又快了几分。
“将军,这是鹿茸炖羊鞭,请将军品尝”。
“尝你妈个头,找不到小妞,补了,我朝谁使劲,朝她啊”?王仁泽听到手下的话,火气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指着上菜的老妈子问道。
“哎呀,罪过,罪过”。那老妈子听到王仁泽的话,连忙说了两声罪过,离开了房间。出门的时候,撞到了兴致高涨的秃鹰。以秃鹰的脾气,平常时候这老妈子一定会被秃鹰一大耳刮子打过去,不过今天心情高兴,所以也没有计较。进了房间。
“将军息怒,我替你弄到了野味”。看着正在和闷酒的王仁泽,秃鹰上前讨好道。
“野味”?正在喝酒的王仁泽一听,来了兴趣。
“是啊”。秃鹰走到王仁泽身边小声的说了起来。
“好”。听到秃鹰的话,王仁泽才将桌子上的鹿茸炖羊鞭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才醉醺醺的朝着方将走去。
“将军,当心小妞野性难驯”。秃鹰在身边提醒道。
“野性难驯,野性……哈哈哈哈……”。听了手下的劝告,王仁泽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笑手下,还是笑那野性难驯的妞。
“将军”。就在王仁泽离开不久,一名手下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神色有些慌张。
“什么事”。秃鹰问道。
“外面有个小子,伤了我们几名弟兄”。听着手下的汇报,秃鹰一愣,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将军府外面伤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走,出去看看”。说完带头向门口走去。
等秃鹰到了府外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手下被那个捣乱的人三拳两脚就放到在地。
“没用的东西”。秃鹰在心中骂了一句。不过还是朝着来犯之敌冲了过去。不过看到来人之后。才冷笑了一下。刚刚就觉得有些眼熟,原来是来复仇来了。
“小兔崽子,你还没死”。听到昔日仇敌话的,觉远只觉得又回到了当日父亲被残杀的时候。两年来不断积攒的怒火,轰的一下被点燃。化作无情的一棍,朝着秃鹰打了过去。
秃鹰还是当年的那个秃鹰,而觉远却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张小虎了。加上觉远怒火中烧,出手更是狠辣无情。没有了僧人该有的平和之气。或者说平和之气,就不曾出现在他的身上一样。
秃鹰在觉远手里只堪堪的坚持了十多招,便不在是觉远的对手,被觉远一棍打在头上,而挨了一棍的秃鹰。只觉得天旋地转,周围有无数的苍蝇在耳边飞。接着便晕倒在地。
王仁泽醉眼熏熏的回到房间,就看见被一美人被绑在床头,急不可耐的走上前去想要一亲芳泽。
“美人,你受苦了”。王仁泽看着被绑在床头的白无瑕露出了淫笑。虽然嘴上说着,可是手上也不停。在白无瑕的身体上来回的抚摸。白无瑕感受着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的大手,再也忍受不了,怒急攻心之下,挣脱了绑在腿上的绳子,一脚朝着王仁泽踢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王仁泽没有了往日的警惕。被白无瑕结结实实的一脚踢在了胸前。退后了四五步。直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才停了下来。
“哈哈哈哈……野性难驯,不野,就不够味了”。感受着胸前传来的疼痛,王仁泽不仅不恼,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显然,王仁泽的乐趣被勾了上来。说完之后,才准备朝着白无瑕走去。
还没有等王仁泽走两步,就被身后门被破的声音给惊回了神,急忙转身看去,刚回头的王仁泽看清楚来人是谁呢,就看到一根棍子朝着头上打了过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朝着一边躲了过去。不过由于喝了太多酒,身体远远跟不上思想。歪歪斜斜趴在了桌子上面。用脚勾起在地上的凳子,向那人扔了过去。
而这时候,王仁泽才有那么一丁点的时间来打量来人。不过看到来人的装束,王仁泽也是一愣,和尚两字蹦到了稍微清醒了一些的脑海里面。不过没有时间去思考,因为这时,王仁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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