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洁的装修风格,朴素的摆设,无不显示出老板想要营造出一种简朴的文化氛
围的独具匠心。什么都没变,但愿老板也没变。
“跑堂的,小胡子。”我高声叫道。
“来喽!是谁?”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你是‘洞洞’!”老板一下子认出我,满脸的惊喜。
“一听就是你们几个小子里的一个。好几年了,你干什么呢现在?”
“玩呗,我还能干什么?”
“你小子,还是那么不着调。对了,我去年看见田野了,他到交通局办事,路
过,跟我唠了半天。你们还有联系吗?”
“田野前年结的婚,我大大大前年结的婚,结了婚都没有太多联系了。你怎么
样?买卖好不?”
“还行,跟以前差不多。不过像你们这样的,现在不多了。”老板有点感慨地说。
“别弄得跟林黛玉似的,快,来点吃的,到现在还饿着呢。”
“光顾着白话了,不好意思。等会儿啊,我去拿菜谱。”说着转身跑向后 厨。
“你叫‘洞洞’?什么意思?”小梅好奇地问。
“没有什么意思,洞洞是oo的意思。”我卖关子道。
“oo是什么意思?”
“我上大学的时候,经常考1oo分,同学们亲切的称我为‘洞洞’。当时我又
经常来这里吃饭,所以老板就知道了。”我解释道。
“你还是好学生?哈哈……怎么看也不象啊。”小梅仰着头,有点嘲笑的意味。
但是我看见一捅就破的表情好像有点惊讶,中间还掺杂着点别的,具体是什么
不知道。我也懒得想。
“那你有奖学金吗?”格格好奇地问。
“有。不过,都给别人了。”
“给谁了?漂亮不?”小梅好奇地问。
“说不上漂亮,是个小偷儿。”
“怎么回事儿?你身上怎么都是怪事儿?跟故事似的我都有点不相信了。”
“嗯?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原则了?”我横眉冷对的说。
“对不起,你接着说。”小梅说着吐了一下那让我神魂颠倒的小舌头。
我的脸对着她,伸出舌尖围着整个嘴唇舔了一下。小梅微红着脸,白了我一
眼,手在桌子底下掐了我一下。估计她看到我的动作,也想到了下午在五里河公园
里的一幕。
“当时……”
没等我说下去,老板拿着菜谱来了。
“随便点,我请客,看见你真难得,我高兴。哦,对了。菜谱变了,要是想吃
以前的,告诉我,今天我下厨亲自给你们做。”老板由于高兴的,一串连珠炮似的说。
“当着这么多美眉的面,你说你请客,这不是埋汰我吗?”我说着,把菜谱递给
她们。
“跟我还客气什么?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干什么呢?”老板问。
“阿龙在劳动局,你也知道我俩后来的关系,所以太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小峰
还是浪荡天涯,不过自从被那匹‘兰马’拴住以后就没再泡过别的女孩。……哦,小海
回兴城老家啦,听说开了个网吧。还有夏至,现在在南京一个工厂里面当技术。对
了,你猜大佛现在干什么呢?”
“大佛那么老实,能干什么?你们俩那时候可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就是那么个老实人,现在开ktv呢,时不时的给我发个黄段子,老yín_dàng
了。”我笑着说。
“真的?”老板有点不信。
“那还能有假?我挺想他的,我想等上秋了,天不这么热了去郑州看看他。他
老让我去,可是我没空啊。还说我去了,吃喝玩乐他包了呢。”
“现在就更没空了,呵呵。”老板冲着她们三个一努嘴,有点调侃的意味。
“呵呵。”
“点好了吗?”我问她们。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主食要米饭3小碗,你呢?”小梅问我。
“我嘛……来个葱油饼。”我说。
“当真你亲自下厨?”我问。
“这话说得,你来了我还不得伺候着?”老板说。
“那好,就给我来个‘糖水地瓜银耳’,多加点阿胶枣。我这朋友有点贫 血。”
我指着一捅就破说。
“那菜早就没了,再说现在也没有地瓜呀?”老板说。
“要不我看这样,我给你做个‘糖水蜜瓜银耳杏仁’,阿胶枣照加。临走的时候
再给你带一包枣,留着回家吃。那可是我特意从山东上的,补血补气老毙 了。”
老板有点炫耀的意味。
“也行。快点就行,饿死我了。”
“先喝着,一会儿就好。”老板说着一边吩咐服务员倒上大麦茶,一边往后厨去了。
“接着说呀。”小梅看老板走了,催着我。
“什么……哦。”我差点忘了说什么。
“那时候上大一,我跟大佛去食堂打饭。碰到一个小偷儿偷小卖店的两个大面
包,就是最便宜的那种。大佛上去就给他俩大嘴巴子,他最恨偷东西的。我当时问
他为什么偷面包,他说他饿。我问他是那个系的,叫什么。他打死也不说。
我一生气就到校保卫处查,结果发现他没有父亲,母亲常年卧床,两个妹妹都
还很小,家徒四壁。但是他本人非常上进,还是当年本省文科状元的身份考进来
的,已经跳了一级,直升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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