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握住她的髋部挺身一举贯穿她。
不曾料想到的阻碍被狠狠捅破。
秦子明不敢置信,他抽出一截,低头可见那一截茎身上是晶亮的透明淫液和红色血迹。
他的脸色一瞬间冰寒,眸子冷得让人发丝都会恐惧颤抖。
“什么时候的事?”秦子明猛地抽出,他坐在沙发上看她,她跪趴着,雪白粉红相间的花穴在他抽出时带出血水。
张倾情痛得瑟瑟发抖,因恐惧而面如金纸,她僵硬着身体爬下床面对他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
秦子明冷冷笑一声,拿过手机拨号,“是你们给她做的chù_nǚ膜修复手术?”
他问得冷酷直接,张倾情近乎绝望一般紧闭眼睛。
“嗯。”他挂掉电话,寒着声音:“张倾情,王总说你进碧海金沙体检的时候就有这层膜,别告诉我这东西还能再长回来。”
将耻辱这样展示在他面前,这样赤裸裸的展示。
张倾情闭口不言。
“我问你什么时候的事!”秦子明面色是她从没见过的冷峻,能冻伤人一样,他手边的水杯猛地砸了过来,落在她身旁的地毯上滚了一滚,没有碎,只是水冰凉凉溅在她身上,“说话!”
张倾情颤抖着唇,哀求地看着他,她不敢说,她知道错了。
秦子明没有耐心再和她耗,按下唤人铃,碧海金沙的壮硕女侍进门恭敬站着等吩咐,他扬了扬下巴点张倾情,“舌头割了。”
张倾情猛然抬头,全身的血都冷了一样的恐惧,她想到碧海金沙那些被割了舌头的人,她们一张嘴,嘴里一片黑洞洞。
在壮硕女侍向她走来的一刻,张倾情发了疯一样跳起来跪在他脚边抓紧了他的裤脚,带着哭腔大喊:“我说!我说!我错了,别割我舌头!求你了子明。”
最后两个字让秦子明身体僵住,他摆手示意女侍出门,接着他抬腿从她手中抽出裤脚,这才低头看她,“说。”
“...五年前...十一月我去医院做的手术。”张倾情目光呆滞,泪湿了眼睫毛但还是没有垂落。
果然如此。秦子明微阖上眼睛,面色淡漠,让人摸不清他的情绪,“你为了嫁给宁令坪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嗓子被卡住一样,张倾情发不出声音,他说的都对,她是打算嫁给宁令坪,她无从反驳。
“好了,你休息吧。”秦子明面带倦意。
他是要走了?张倾情抬头看他,他的身下已经软下去,上面还沾着血迹和淫液。
按照一年来无数次所学的已经成习惯的动作,她温驯地凑上前打算用嘴帮他清理干净,有次训练,人形模具上有血迹,她犹豫了几秒,那次体会让她终生难忘,电棍电得她上吐下泻,死狗一样瘫在地上,这动作已成了习惯和本能。
秦子明抬臂冷冷地格挡住她的头,他拿过茶几上的纸巾清理干净自己的下身,拉好裤子起身离开。
张倾情愣愣看着门关上,再转头看垃圾桶里刚他扔的纸巾。
原来她已经这么让他恶心了么。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往事虐,现在甜,大家要求想看,所以不要骂我。故事不会因为你骂我而改变。
爱你们~
思情 3 迁坟 倾情 ( the
来 7415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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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情 3 迁坟
h:原型在文后,我没有胡写。
翡海七星酒店顶层,在房间阳台俯瞰可见斑斓光影中梦幻的水立方。
可容几人的大浴缸里飘浮着锦缎一样的长发,女人雪白的身体在澜澜水波下有几分不真切。
她想过可能秦子明第二天会丢掉她,也想过他会带走她,折辱她出气。
却没想过他派人带她出来,养雀儿一样将她养在这个两室一厅套房,而他一周没有出现。
张倾情走出浴缸,站在落地大镜前,镜中的女人身段fēng_liú却苍白呆滞,像藏在某个黑腐角落的幽灵。
“嘟..嘟...”酒店房间电话响起。
张倾情匆匆披上浴袍去接,“你好。”
“张倾情,我是王德林。”
碧海金沙的幕后老板王总。
她都自由了,这个人给她打电话是要做什么!张倾情草草“嗯”一声敷衍了事。
“哼。”王德林冷笑,“张倾情,你以为你现在就自由了?”
“是,我自由了。”张倾情语气冷淡,“你强迫我签的一千万欠条,七天前刘经理当着我的面放进碎纸机碎了。”
“哈。”王德林讽笑,“我们能让你签第一次,就能让你签第二次。你现在能在坐在翡海,而不是跪在碧海金沙,凭借的是什么,你心里应该想得明白。”
张倾情紧抿着嘴,冷冷回:“王德林,你有什么话直说。”
“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以为能站着说话,你就是个人了。”王德林语调讽刺,“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们培养你一年是送给秦总的礼物,现在这个礼物,主人不要,你认为我们会怎么做?让这个礼物自由自在吗?哈!”
当然不会,他们只会把这个礼物转送他人。
张倾情沉默,半晌开口:“他不来,我也没有办法。”她也很害怕,害怕被像垃圾一样抛弃,再丢到那个噩梦之地,或者更惨。
“张倾情,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一直沉浸在过去的美梦只会让现在活得更惨,要接受现实明白吗?”王德林一个棒子一颗糖,“他能要你,证明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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