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嘴再出去!“
送出了卢思尔,祁杏贞回到桌前沉思,回了两个邮件的功夫,手机就响了,是祁英瀚。
祁杏贞心里暗叫不好,知道这人大概是把卢思尔打发了,她迟疑半天,才敢接起来。
“你出来。”他没什么好气儿。
“咦?你来公司了?不巧哦,我不在。”
“别跟我装,我真去你办公室逮着你怎么办?”
“你不是说来公司转转就走了的吗?难道还要来上班?”
“别废话,你信不信我五分钟看不见人,我就冲到你办公室。”
祁杏贞沉默了,她从小跟这虎东西一起长大,她知道他什么德行。
五分钟后,祁杏贞出来了,看见祁英瀚的车就停在对面的马路边。
她跑过去敲他车窗:“干嘛你?我忙呢,真没时间……”
“上车。”祁英瀚晒成了蜜铜皮肤,高鼻梁硬线条,戴一副墨镜,看也不看她一眼。
那是她哥,祁杏贞不敢不听,骂骂咧咧也只好乖乖上车,她没去副驾驶,拉开后门进去了。
“你要去哪?你要干嘛?我还在上班!上班你知道伐?!“
祁英瀚不理她的碎碎念,只一脚油门把车开到了一处林荫小道的拐角处,摘了墨镜拔了钥匙下车,祁杏贞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开了后门就进来,把门一关,上锁。
“哎?祁英瀚,你要干嘛?!“
祁英瀚伸手一把勾住她脖子,拉到怀里凑上唇。
祁杏贞哪料他来这一招,还挣扎撕扯呢:“唔!你干嘛!光天化日之下就……就qiáng_jiān你妹!”
这话可了不得了。
祁英瀚本来就生了一肚子闷气,现在被她一激更来了火,也不同她废话,上去就扒她衬衫,扯她胸罩,露出一只饱满的奶子,颤颤白肉红樱一点,要怎么诱人就怎么诱人,他张嘴就咬,咬得祁杏贞又疼又痒,挥手打他:“要死,要死啊!”
“死也死在你身上!”他发狠地说,咬完奶子,咬她脸和脖子,像条疯狗。
可不是疯了嘛!这辈子就栽在这女人手里了,从她八岁进祁家那一刻,他就栽了。
这东西越大越长成个狐媚子样儿,虽然被爸爸管教得在人前跟个小淑女似的,背地里却要多坏就有多怀——偏偏要搂着他睡,写作业也守在旁边,玩也跟着,撒丫子的野,同他拉扯滚缠,晚上偷偷钻进他被窝撒娇哼唧,勾得他非压在她身上不可。
“哥哥干你啊!“
“你不敢你不敢!”
“看我敢不敢!”
他青春期,哪管那些,不顾她死活地往里顶,顶得她疼出眼泪来,愣是不叫一声。
他反而心疼了,小心翼翼在她体内蠕动,轻出轻进,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受不了膣腔肉裹的紧致感和她压抑的喘息,他很快就射了。
但越大越有默契,越练越有感觉,二人到后来更是放开胆子,客厅、卧室、卫生间、走廊……前面后面侧面,躺着站着坐着,哪哪儿都试过,哪哪儿都快美。
可惜好景不长,爸爸有所察觉,便一气之下把他送出国外,不得令不许回来。
一熬就是五年,谁都熬老了呀!
祁英瀚把人压在底下,伸手去摸她裙内,一摸全是水,心里更来了气:“又跟他玩了?他是不是又把你弄舒服了?”
“你别胡说!”
“我胡不胡说,你心里最清楚。”他掏出自己的肉物,在她穴心上下蹭着,热水溶热物,祁杏贞扭着腰只觉浑身酥麻难耐。
“你别……”还没说完整,他就入了半根。
他的东西长挺似船,前头肉端上翘,又遇热迅速胀开,牢牢在里头勾住她的肉褶,他轻微挺动,就磨出上缘腔壁淋水猛浇,再狠狠一挺,直抵肉心深处,钻得深,绕得妙,龟棱尖头搅得祁杏贞勾着腿夹着臀,只能一下下本能相迎。
肉口吸纳无度,嫩滑热紧,祁英瀚如箍如套,又在狭窄空间施展乏力,只一脚跪着,一腿撑在后座,把她托住来回抽添,情生意浓,拉她起身抱在腿上,吻她口唇,再去舔她奶心。
“他这么弄过你吗?嗯?比我弄的舒服吗?”
祁英瀚抱着她来回撞,撞得狠了,祁杏贞的脑袋都磕到车顶了,只能双手撑在上面,歪着脑袋,迷乱回答:”没……没……你弄得最舒服!
祁英瀚阴邪一笑,把人又翻过去,他半弓身子,拢住她腰,从后头入。
入得爽了,捏过她的脸同她吻,舌卷着舌,口津相交:“我回来了,你可休想再和他有半点拉扯!“
“我还指着他给我卖命呢!”
“你缺人命?我的拿去!”
祁英瀚虽然人在国外,可消息灵通着呢,信科哪里没他的眼线,早知那死变态卢思尔的勾当,今见她偏偏打发他来,不由内中焦火,但如今听她一言,便觉那人不过是个工具。
这么一想,从头爽到脚,几番猛灌,射了,喷得后座全是白浆,又抽纸去擦,不忘吻她:“等会送你回家,公司的事我来搞,放心……没人敢动你一下。”
“可是……!”
“怎么?你还不放心我?爸爸的遗嘱你也不是没看到,我的你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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