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轻羽哦的一声说道:“是啊!在那边的笼子里呢,红布包裹的,好像是饿了一样在叫唤呢!好像是那个苗疆的姐姐带来的!”
云起知道桓轻羽所说的是草鬼女进献给将军殿的礼物,可里面怎么会是一只猴子?而且还是一只会说话的猴子,这让云起面露出一阵新奇之色!倒有些想要亲自去见识一下了!
云起回头看着孟轩,说道:“要不咱们也去看看?”
孟轩觉得此刻身处将军殿之中,轻羽所说的猴子又是将军殿的礼物,如此前去却有些不太礼貌了!正要阻挡,可哪能挡得住云起,还未开口,云起就已然身在十尺之外了!
一旁的殷文婷说道:“罢了罢了!正巧我也想去看看!走吧!”殷文婷说着摇头一笑,颇有无奈之色,与孟轩桓轻羽一起往客房的方向而去。
走在路,桓轻羽咦的一声一惊一乍的说着:“小七哥哥,他们好像都备了礼物,咱们这么空手来岂不是不太好啊!”
孟轩顺着桓轻羽视线看了这一片客房方向皆是大车小车都是大箱子,看起来像是进献给将军殿的礼物!听着桓轻羽的话,自己空着手来颇有点过意不去。
云起听到桓轻羽的话,转过身来说道:“谁说咱们没带礼物了?”
孟轩一奇,问道:“你带了礼物?我怎么不知道?”
云起轻声一笑,面带诡异神情的望着桓轻羽道:“呐!轻羽不就是送给将军殿的礼物吗?那日若不是你死活要救下轻羽,此刻她早就被送到将军殿了?轻羽,你可是咱们的一件厚礼啊!把你送给将军殿,说不定将来也是哪位英雄的媳妇了!”
云起说罢,一阵轻笑。桓轻羽面羞得一阵红一阵白,回头看着孟轩却也在捂嘴偷笑,桓轻羽挥拳捶打孟轩,娇嗔道:“小七哥哥你怎么还在笑,她欺负我你怎么还在笑!”
殷文婷说道:“云起姑娘,你这话说的,我将军殿什么时候还做倒卖人口的勾当了?”
正说着话,四人已然来到桓轻羽所说的笼子之前,只见这个大笼子放置在马车之,被红布包裹的严严实实,不曾看到里面是什么样子,云起走前,伸手正欲掀开红布,只听到身后一声厉喝:“住手!”云起猛然一颤,回头一看,确实凤司琴站在身后,秀美的双目瞪着云起。
云起抽回手,转过身看着凤司琴,说道:“护旗使驾临,不知有何见教啊!”
凤司琴不曾搭话,缓缓走前,经过云起身边,随手在云起腰间一滑,再一看凤司琴的手此刻多了一枚手里剑!这等快手显然不在云起之下!凤司琴走到笼子之前,将手里剑往铁笼子外面的红布轻轻一拉,转过身来手举着这枚手里剑,口中轻声道:“你们看看!”
四人一同前,探首看着凤司琴手的手里剑,只见银白色的锋刃此刻已然被染成青黑色,显然这红布之染有剧毒!再一会儿这青黑色之处竟然一点一点的溃烂!一道黑色的烟雾从手里剑冒了出来!
凤司琴将手里剑扔在地,拍了拍手,说道:“你的手臂能比这个东西要硬吗?”
云起如何不惊,不曾想这红布竟然有这等剧毒!若是自己的手方才碰到此刻自己的手也不中用了!不禁对凤司琴一阵感激之情!
孟轩连忙拉着桓轻羽的手看了半晌,急切的问道:“方才你可曾碰过那个红布?”
桓轻羽说道:“没有啊,刚刚这里面都有人看守的,他们不许我靠得近,我只是在远处与那小猴子说话!”
殷文婷面色阴沉,低声道:“如此剧毒之物,他们竟敢送到我将军殿当做礼物,究竟是何用意?”
凤司琴看着殷文婷,她不识得殷文婷,但看她说话口吻再加身着打扮与那两口宝刀跨在腰间,已然猜出大概,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名震山西河北的殷娘子吧!”
殷文婷微微点头,说道:“正是!”
云起说道:“护旗使远在云梦大泽,居然还能知道殷娘子?”
凤司琴道:“你每日行走江湖,也算是老江湖了,这西南娲皇殿的东西你也敢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这凤司琴不动声色,说起话来厉害的紧,云起想来是牙尖口厉,却在凤司琴这里占不到半点便宜!孟轩看着也觉得有些知道云起为何如此讨厌凤司琴了!
“护旗使说这话,到让咱们有些不愉快了!”只听得一阵轻盈盈的笑声,再一见草鬼女走了过来,满面娇俏的笑容,她拍了拍马车红布的尘土,回头对着凤司琴说道,“咱们同在南派,也算是一衣带水,如何这么背后编排我们娲皇殿?难不成咱们娲皇殿只会用毒物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吗?”
凤司琴也不看着草鬼女,不与其说笑打混,只是说道:“当然!若是说娲皇殿只会用毒,那可是小看了草鬼女的绝技了!当年西南圣巫教分裂为娲皇殿与巫毒教,娲皇殿擅蛊术,巫毒教擅巫术,这用毒之术只不过是最为肤浅的功夫吧!”
凤司琴轻飘飘的几句话竟然将娲皇殿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这让草鬼女一时讶异,说道:“不曾想护旗使对我娲皇殿竟然如此了如指掌,难不成想脱离云端宗,要加入我娲皇殿了?”说着放声娇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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