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指着齐祭,又看向关印海,满脸愕然,“你女儿?”
关印海点头,齐祭以前不爱让人碰,在家时整个人也是头发脏乱形象模糊的,就算想追忆也看不到什么影子,但现在乖乖的被洗干净清理了一下头发出来,亡妻的样子竟然就活灵活现的出来了,让他一阵恍如隔世般的惆怅。
其余几个组员也一脸惊讶。
关印海终于发现不对,问:“有什么问题吗?”
组长表情有些不可置信:“我就说……他那种人,怎么会……”
“谁?”
“还能谁……”组长叹口气,“真相大白,你们这群人都是疯子,网上流行的什么话来着……圈子什么的……”
旁边的小助手脆生生的接上一句:“贵圈真乱!”
“诶对!贵圈真特码乱!”
“到底怎么了?”关印海很不满,“有什么不能说的,这事关我女儿,我不能知道?”
“我问你,你真不记得方弥了?”
“他不是你们院长吗,你们跟我说过。”
“就这样?”
“还能怎么样?”
“呵呵,首长,你如今能儿女双全,真是老天保佑!”组长笑了。
“别给我打马虎眼!时间不等人!”关印海真要怒了。
“哎,进来说。”组长带头进了已经被搬空的隔离室,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划动着,等关印海进去了,他把屏幕展示给关印海看,关印海定睛一看,惊得眼睛都大了一轮:“怎么回事?!这是谁?”
“方弥和他女儿。”组长老神在在的。
屏幕上是张照片,看姿态显然是一对父女,父亲四十左右,皮肤有着研究员特有的苍白,长相俊美,身高腿长,若是摘下眼镜,恐怕同年龄的单桐都不会有他那样的样貌气度。
他身边是一个小女孩儿,十三四岁的样子,笑容甜美,神采奕奕,她拉着爸爸的手指着镜头让他看,父亲正被她拉得低头看她,眼神却没有被引向镜头,而是温柔的看着她,这温馨的镜头却被女孩儿坐着的轮椅破坏了,显然,这是个残疾人。
两人站在一棵落着花瓣的树下,背景是一片云海,场景极为美妙。
这当然不足以让关印海大吃一惊,他是端详了许久才悚然发现,那女孩儿竟然跟齐祭长得有九分像!
若不是那灿烂的笑和笑成月牙儿的脸,女孩儿再瘦一点黑一点,分明就是另一个齐祭!
关印海看看照片,又抬头看看玻璃外的齐祭,表情诡异,随机又有点不知道该表达什么的复杂心绪:“这小孩儿……”
组长意味深长:“叫方欣,院长的独女。”
“她妈妈……”
“试管婴儿。”组长要笑不笑的,“我们那穷乡僻壤的,能让方弥看上的女人基本没有,算算日子,这孩子接种的前后,刚刚走了一个调研团。”
神转折!
关印海都听愣了,他还在垂死挣扎:“这照片……”
“好几年前的了,估摸也就比你女儿大一点儿。”组长搞技术的,最不会的就是委婉说话,他此刻就差憋着笑沉着脸来一句哥们你脑袋发绿啦。
这种隔空绿帽让关印海天灵盖一紧,随后都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他神色极端复杂,想起翟颜确实曾经是各大医疗调研团的御用顾问,奔波于一个又一个医疗机构之间,作为顶尖医学研究院的长白山研究院,自然是调研的重中之重,在那儿与方弥认识很是正常。
可试管婴儿……
“女人被取了卵子,她……会知道吗?”
“如果有其他病症打掩护的话,是可以不知道的,但如果是跟我们一样搞医学的……就不清楚了。”
“会知道?”
组长笑了:“你胃痉挛疼的昏过去醒来觉得身上不得劲,下面隐隐作痛,你会觉得自己是被【重音】捐精了吗?”
“……”
“所以这就要看个人的想法了。”组长收了手机,“哎,我现在觉得确实有必要去一去了,就算开发不出抗体,好歹把最能开发抗体的人给弄清醒了。”
关印海身居高位那么多年,什么困难都遇到过,唯一让他顺心的就是二婚后家庭和美儿女双全,打死他都想不到一顶绿帽子会不依不饶的扣在他头上,而且怎么摘,到底戴没戴稳,他都不知道,这简直是想憋死他,又不能冲着组长发火,一张脸憋成猪肝色。
看眼前的男人一时之间没找好合适的反应方式,组长便一脸八一八后心满意足的表情出来了,对上外面一众探究的眼神,呵呵一笑:“小的们,准备走吧。”
“组长,那个……她……”来自长白山的研究员都知道院长的女儿,此时看到齐祭也都很震撼,各种猜测不绝,但因为年龄小不像组长那样从头看戏,脑内小剧场的剧情便精彩纷呈。
组长挥赶苍蝇一般:“走走走,瞎想什么呢。”说罢带着一众手下整装待发,还有两个病号则被打包了,剩下齐祭带着熊孩子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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