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希望您不要开。”
翟艳笑笑,对单桐几个道:“休息够没,晚饭了,吃了去看看齐祭他们吧。”
晚饭还算不错,是盒饭,一荤一素白米饭,还有汤喝,不过几人一路过来也并没遭到饮食上的虐待,看到食堂的人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得感叹一番,要不是齐祭……
于是他们当即借了门口卫兵的军车前往军区医院。
阿奇问题并不大,只是有点脑震荡和一点内伤,此时已经醒了过来,除了有点头晕恶心以外都还好,几人到的时候,他已经坐在那儿吃饭了,倒是齐祭,她断了肋骨,接上后一直没醒过来,几个人进病房时,阿狗正在给齐祭打着吊针的手敷热毛巾,那小心的样子完全不像平时沉默寡言的石头样。
带他们进去的护士走到阿狗身边眯眼看了看,忽然探手摸了摸那块毛巾,啊的一声缩回来斥道:“我说她手怎么这么红,那么烫的毛巾你是想蒸猪蹄啊?”说罢也不敢徒手夺毛巾,抓着阿狗的手就往旁边的脸盆放,“放手,你自己也不怕烫着?”
阿狗一直没说话,他放开手,毛巾掉在盆里,溅起一片水花,护士反手翻看了阿狗的手,忽然沉默了,然后叹口气,转身去摸齐祭的手,又吸口气,回头怒视车队几人:“你们谁是孩子家长?!”
所有人都直觉没好事,但翟艳还是站了起来:“我是,怎么了?”
护士一把抓起阿狗的手:“他才几岁,这手是他这年龄该有的吗?我见过那么多干农活干一辈子的老农的手都没那么多茧,你们有没有人性?”
“还有这个?”她指着齐祭,“好好的小姑娘皮包骨头,没见过那么好接的肋骨!你还好意思说是她家长?要不是这社会不对了,我真想告你!”
翟艳好不容易挤出点笑容:“是我们的错,我们一定好好照顾他们。”
“哼!”护士给齐祭换了个吊瓶,看了下时间,“二十分钟,她醒来的话直接叫医生。”
护士走后,翟艳坐在了齐祭身边,阿狗依然站得笔直,只是双手略微局促的摩挲着裤脚,探头瞅着齐祭的手臂:“冷。”他一字一顿,“血液不通,会堵住。”
说罢他又探手拿热毛巾,那显然是刚烧开的水,滚滚的热气在蒸腾,阿狗搓了下毛巾,看看齐祭又看看毛巾,犹豫着。
单桐上前摸了摸毛巾,果然滚烫,阿狗竟然无知觉一般的握着,他拉过阿狗的手,上面一层厚厚的老茧,握痕部位更为厚实,摸上去就和一层盔甲一样,不知道打小怎样的摸爬滚打锻炼出那么一双铁砂掌一样的手。
他又摸摸齐祭的,也差不多,女孩儿的手也是这般,就有点残忍了。
想到晚饭前遇到的双胞胎,他心情更差,齐祭没醒来,几人慰问了一下旁边的阿奇和安如南后,就离开了医院,外面关印海正开着车等着他们。
翟艳看看单桐几个,单桐笑了笑:“你去吧,我们走回去。”
翟艳也没什么好说的,上了关印海的车,绝尘而去。
剩下几个沉默的往回走,艾方成忽然问:“那真是齐祭的亲爹?”
“这一路过来,意外很多,而在这之前翟艳就提过关印海是齐祭的父亲,那现在这情况,估计差不离了。”单桐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双胞胎看起来跟齐祭差不多大,那就有点值得考量了。”
几个汉子都望向沈敬东。
沈敬东连连摆手:“我妈虽然气得要命,但到底怎么回事那时候我还小她也不会跟我说,后来大了点她就不再提了,你们别问我,我不知道。”
余竞舸道:“人家家事,想那么多干嘛,记住关键时候站对边就行了。”
“要你你站哪边?”艾方成笑道。
余竞舸刚要回答,忽然眼睛一转,看向曹涵靖:“小曹,你说选哪边?”
曹涵靖沉默了一会道:“我知道你们的选择,但我还想看看。”
余竞舸挑眉,转而笑了,拍拍曹涵靖的肩膀:“这孩子比我冷静。”
“就这样吧,先逛逛这地方。”几人已经走过了军营和小镇之间的棚户区,来到了小镇外围,这里还有一些小一点的路,两边摆满了地摊,还站满了表情平静但眼神活跃的人,有男有女。
“这里应该只是表面上的,肯定有黑市。”余竞舸观察着四周。
单桐看了他一眼:“我们手头有他们趋之若鹜的东西,也不愁吃穿,找什么黑市。”
话一出,其他几个都嘿嘿笑了起来。
当初进防空洞之前所有人都做好了放弃大巴的准备,所以自家保命的东西装了一堆,尤其是枪支弹药等一般人难以得到的东西,几人一直随身携带自己的大包,就是防止意外发生,地摊上摆的那些零碎物件根本引不起他们的兴趣。
反正没事干,几人还是闲逛起来。
另一边,翟艳被关印海直接载到家中,就在离他们现在住的不远的地方,三楼的两室一厅,很是简朴干净,客厅中,一个少妇等在那儿,看到翟艳,温婉一笑:“翟艳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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