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
老夫人与长公主也微微一愕,连忙召唤沈吟娆上前辨认,很快沈吟娆给出结果,确凿了这无疑正是此前赠予沈吟娇的那一颗。
临霜登时轻松下了一口气,侧眸望了眼沈长歌,与他对视一笑。
她既然肯将紫珠主动呈上去,那么几乎便可以断定,她已愿意将事实真相实话实说了。
老夫人很快质问道:“王锦瑜,吟娇这枚紫珠,怎么会在你那儿?”
“回老夫人话。”锦瑜缓缓叩了一首,说道:“因为,偷拿了二小姐紫珠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奴婢。”
“什么?!”沈吟娇更惊讶了,大步走到锦瑜的面前,怪异地盯着她,“是你偷了紫珠?”
“是。”锦瑜诚实回答。
微微瞥了一眼问蓉与锦心,她含泪的目光中却似夹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嫉恨,继续开口道:“但是,老夫人,长公主,二小姐,请听奴婢一言,奴婢确实偷拿了紫珠不假,但是偷拿紫珠这件事,却是我娘与我妹妹锦心要我这么做的!”
“你说什么?!”——
她话音一落,屋内骤地惊起一阵讶然的惊呼。
沈吟娇不可置信,怔了一下,猝然扭头看向锦心;沈吟娆也微微一愕,视线迷茫地在众人脸上游来游去。
问蓉与锦心一瞬脸色刹那雪白,强行按捺着情绪,一双眼却死死地盯住了堂中央的锦瑜,几欲将她撕裂。
老夫人目光一凝,眉目登时一蹙,“问蓉和锦心?”
锦瑜张了张口,刚要说什么,一道厉音徒然截断,“锦瑜!”
大步挎到锦瑜面前,问蓉目光冰冷狠厉,死死攥着拳,“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是谁教你这么说的!莫不是疯了不成!”
堂上的老夫人斥道:“问蓉,你先下去!”
问蓉一瞬回过头,慌忙道:“老夫人!这孩子在说谎!老夫人可莫要轻信!”
“你先下去!”老夫人沉声截断道:“我在问锦瑜话!我没有让你说话,你就先不要说!”
“可是——”
“下去!”手中的扶杖重重捶了下地,老夫人面容冷漠而威严。
尽管心有不甘,问蓉却再不敢说什么,恨恨盯了锦瑜一眼,心一横走到一旁,双手同锦心一瞬紧紧握在一起。
“娘……”锦心心中惶恐,眼泪再一次簌簌滚落,不知所措。
“别怕。”轻拍了拍她的手,问蓉低声安慰。
“王锦瑜,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堂上的老夫人凝声问道。
“回老夫人。”吸了吸鼻子,锦瑜抹了眼泪,定声道。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我娘问蓉和我妹妹锦心,为了诬害陆临霜所设计的计谋。她们知道陆临霜有一颗紫珠,所以,特意要我将二小姐的紫珠偷拿出来,再故意与二小姐提议,怀疑是陆临霜所窃,好引她将她的紫珠拿出,再刻意陷害!陆临霜的确没有偷过紫珠,之前奴婢所说的她所盗取紫珠的言辞,皆是奴婢伪造之言,请老夫人长公主明鉴!”
“可是!”她又重重磕了一首,额头触地响起一声重咚之音,抬起头,脸上的泪却忽地疯一般涌出来,疾道:“奴婢发誓!奴婢在将这紫珠偷拿出后,便立即将这珠子给了我娘和锦心,但,她们最终却为了脱嫌,将这珠子重放入我的房内,想要诬陷是我偷了这珠子!奴婢为了自保,不得不将这一切和盘托出。奴婢知道,偷窃家主私物乃重罪,奴婢甘愿受惩,可这紫珠一事,却真是为我娘与锦心所迫,求老夫人、长公主做主!”
她的话音沉重而坚定,句句泣泪,破釜沉舟一般,听得众人一阵心骇。问蓉一下慌了,再顾不得老夫人的命令,疾步上前,照着锦瑜的脸颊便掴去一掌。
啪!
“你这死丫头!究竟在胡说些什么!”
她急戾地斥道,心中一恨,一转身跪下来,辩解道:“老夫人,长公主!奴婢和锦心根本不知,这丫头偷了紫珠!如今她见东窗事发,这才主动将紫珠呈出要刻意陷害奴婢和锦心,老夫人长公主,你们可不能轻信她啊!”
“究竟是谁在撒谎!”锦瑜的脸颊很快浮肿,她将脸埋入肘臂蹭去泪,盯着她眸目猩红,“我一直按照你们的要求去做,可是你们呢?却一直想着事情一旦败露,该如何将事情推给我!你知道么?这枚紫珠根本就不是我发现的,而是三少爷!若非是三少爷,是不是现在,你早已提议让人去搜查我的房间,然后顺势告诉别人,偷紫珠的是我?!”
她刚一说完,一直凝神静听的老夫人与长公主微然一愣,诧道:“歌儿?”
“是。”沈长歌略一沉静,静静向前迈了一步,道:“祖母,母亲,的确是我派人在暗中搜寻时,在锦瑜的房中搜到这颗紫珠。但在此前,吟娇已令人在风华苑内搜过数遍,如若紫珠一直在锦瑜的手中,那她不可能不被发现。所以长歌才猜测,这紫珠,根本就是有人在吟娇搜查过后,故意放在锦瑜的房间的。也才断定真正本意要偷拿紫珠的,并非是锦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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