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一次出现在二楼的时候,所看到的是一楼舞池中央拥挤的人潮,耳边是dj播放的热门电子音乐。
对于年轻人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大家从未谋面,听着熟悉或陌生的电子音乐,扭着开始陌生继而慢慢合拍的舞步。
他们通过眼神的交流来传递信号,是否可以共度一场**,仅仅只是一个微妙的表情就能将想法传达到位。
而经过了方才的熄灯活动,不少女性也早已春心萌动,打算找一只精壮的青牛来开垦荒土。
过道上穿来走去,为客人送酒的也是身穿着短裙薄衣的美丽小姐姐。
虽然不时有某位客人色眯眯的伸出咸猪手大胆揩油,却在抽离时又留下几张红色印花纸。
一切看起来既混乱却又有序。
“老板,”
……
……
这一觉我睡到中午才醒,并且是严秋打电话我才听到动静醒来。
我揉了揉眼睛,蜷曲着一条腿靠坐在床上,慢悠悠地道:“喂,什么事?”
昨天临走之时我吩咐严秋今天早点去酒吧,因为今天要开始收费营业,各方各面更加不允许出现纰漏,而且还得让他弄一下门票的事情,顺便安排一下值班的工作。
所以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自然是有什么问题要请示。
但是即便我已经料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可严秋所说的事情仍旧远远出乎我的意料。
严秋十分惶恐地压低声音道:“老板,大事不好了,出事了,现在有一个人说自己喝了我们酒吧的酒之后中毒了,现在正在医院施救,他的家属都来酒吧堵门,说我们酒吧是卖假酒害人的,还叫来了很多记者,他们还报了警,警察马上也来了。”
“你说什么!?假酒中毒?”我顿时大吃一惊,立马坐直了身子,反复问了一遍。
听严秋所描述的情景,我很轻易的就能想到这个时候酒吧外面的画面,所以严秋的声音难免透着一丝惊慌,他惴惴不安地道:“是,他们是这么说的,还说是在咱们酒吧喝的酒,回去就昏迷了,早上才送去医院,现在还生死未卜,他们有很多人在我们酒吧门口都拉起横幅来了。”
我听到这番话里多次重复‘他们’,还以为是很多人中毒,那问题就很严重,急忙问道:“就一个人中毒,还是很多人中毒,你把话说清楚了。”
严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好像……就一个人。”
我听后差点想打人,顿时怒吼道:“什么叫好像,我问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严秋被我一吼就更慌了,但总算把结果给确定了。
“就,就是一个人。”
我质疑道:“昨天酒吧客人有几百号,就他一个人出问题了,说我酒吧卖假酒?其他人怎么没事?”
“我也不知道啊。”严秋表示他也很无辜。
我已经大概猜到了些什么,想了一下,这件事还是得我去处理,就对严秋说道:“你让酒吧的工作人员都冷静下来,给他们辟谣,别好不容易凑齐了一班子,又给弄没了,我马上过来。”
严秋一听我立马要过去,顿时如蒙大赦,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好,好,工作人员都很理智,他们昨天也都喝过酒,都说没问题,这不是假酒。”
我听到这番废话顿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是肯定的,要是假酒你现在还能跟我说话?”
严秋没话说了,我再次叮嘱了一声,也挂了电话。
“行了,挂电话了,你让弟兄们控制好现场,别让那些闹事的冲进去了。”
“好,我明白了。”
放下手机,我立马从床上爬起来,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穿上,心里却恨恨地想道:“他妈的,昨天拉闸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又给我来这一出,别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使坏,否则我非得让你长点记性。”
这件事事发突然,和昨晚突然间停电的事情相隔不远,所以我几乎没有多想就把这两件事给串联在一起。
而且,几百人里面就一个人喝酒中毒,这说明我酒吧里的酒应该是没问题的,搞鬼的人又能在段时间内纠集众多记者,甚至通知警察,这摆明了就是想把酒吧的名声搞臭。
这和昨晚拉闸的事情所使用的手段虽然不同,但是目的却是一样,不得不让人怀疑。
……
……
来不及吃饭,经过简单的洗漱,我就开着车出门,在去往酒吧路上的时候,我还是不放心,先给酒商那边打了个电话。
当初大量进酒的时候就留下过联系方式,后来买高档洋酒更是特意给我留了一张名片。
我在车上翻找了一下,找到那张名片,按照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
“是贾思远贾经理吗?”我念着名片上的名字。
“我是贾思远,您是?”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嗓子有些尖。
我直接开门见山地谈:“我是裕丰路g-d酒吧的老板,之前在你们这儿下过单。”
“噢,是徐总啊,您好。”贾思远记忆里非凡,居然还记得我姓徐,看来每一个行业的佼佼者都有其过人之处。
我忖度了一下,道:“是我,我今天找你是有个情况要告诉你。”
贾思远问:“哦?不知徐总指的是什么情况?”
我以一种极其严肃地口吻问道:“前几天我在你这里进了大量的酒,今天有客人说酒是假酒喝出问题来了,你怎么说?”
贾思远大声惊呼道:“什么?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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