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生气,但还不至于看到她摔倒还不去扶,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袁珊珊整个人直接倒在地上。
我顿时慌了,这一看就不像是脚崴了或者滑倒之类,她整个人都是毫无防备的倒地,也只有意识昏迷的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连忙跑过去把人给抱起来,脸上倒是没摔坏,但人没有动静,脸色煞白,半点血色没有,身上也是冰凉的,我拍打着她的脸颊连声呼喊:“喂,喂,袁珊珊,你别吓我,你醒醒。”
袁珊珊没有任何反应,气若游丝,我把手指放到她的颈部动脉上,脉搏还有,应该只是昏迷了。
我松了一口气,但接着又有些担心,能被一阵风给吹昏迷了,这说明袁珊珊身体情况很差,现在即使是把她送到万尊楼上去,估计是没用的,只能去医院了。
一念及此,我把袁珊珊抱上车,这是我和她分手后第二次抱她,这一次却感觉她变得比以前更瘦了。
但我此时没想太多,只是觉得地主家应该不会亏待她才是,说不定是一时心血来潮又想减肥,这在女人的世界里并非不可能发生。
启动保时捷卡曼,我直接就近开往了城东这边的一所医院。
一路上十分钟的路程,袁珊珊在车上一丁点反应都没有,明显不是小问题,我心里多了一丝担忧,但,也仅仅只是出于她是在我面前晕倒的,我担心说不清楚,林家又给我扣帽子,是的,仅此而已。
将袁珊珊抱进医院,立刻就有护士来迎接,我把袁珊珊交给他们,简单的叙述了一下情况,就看到她们把袁珊珊推去检查了。
过了一会儿,那护士告诉我袁珊珊被送到了妇产科,然后把住在哪个病房跟我一说,我找了过去,心里还在嘀咕,妇产科?我没听错吧?
但是到了哪个护士所说的病房时,我才看到袁珊珊果然躺在里面,不仅如此,还有一个女医生刚从病床旁边绕过来,往外面走。
我趁机拦住这个女大夫,问道:“医生,病人她怎么样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女大夫大约四十多岁,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慈眉善目的,听我问了这些话后,仔细看了我一阵,突然问道:“你是病人的丈夫吗?”
我被这个问题给噎住了,支支吾吾了一阵,“我……医生,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她生了什么病?”
女大夫忽然面色变得凝重起来,说道:“我不知道你和病人是什么关系,可以让她以一个刚刚流产不到两天的身体状况在大寒冬的夜里跟你见面,病人现在身体很虚弱,并且感染风寒,已经开始发烧,如果处理不当,将来很有可能留下后遗症,不管是生孩子还是流产,之后的这段时间都需要非常注意,这是她昨天离开时我叮嘱过的,但我不知道病人为什么不到两天又被送到医院了,如果你是病人的丈夫,那你真的让人,无话可说。”
我没有纠结女大夫非要当我是袁珊珊的丈夫这个问题,而是被她所说的‘流产’二字给震住了,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用手隔着玻璃指着病床上的女人问道:“流产……你是说,她之前怀有身孕?”
女大夫很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忽的皱眉,道:“是的,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如果她怀孕了,那就说明林高峰是个男人啊!这岂不是说她一直在骗我?
难怪!难怪她前后的态度这么反复,差别这么大,原来她一直是在骗我!
不对!在万尊两次给我递纸条的,十有**就是袁珊珊,因为我想不到整个万尊除了她之外,还会有谁不是我的敌人。
而且!她为什么要打掉孩子?如果是林高峰的,现在林高峰被我打废了,她还把孩子打掉,这不是要林家绝了香火吗?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只是,这种内心的咆哮完全被我外表的故作淡定给掩盖,我问出了一个十分无法理解的问题:“那她,为什么要打掉?”
女大夫目光骤然变冷,还带着一丝鄙夷,仿佛我就是那个让袁珊珊堕胎的无情无义之徒,道:“那就要问你了。”
我有些崩溃,女大夫从我身边走过,去了对面的办公室,我就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座椅上,一扭头正好从窗户看到里面还昏睡着的那个女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抓着头开始回忆一些片段,刚刚发生的事情最为印象深刻。
难怪袁珊珊下来的时候就有些气虚,看着一阵风都能吹倒,原来是因为做了流产,但我还以为她在故意装。
这么说来,袁珊珊刚才生气是因为这个?就因为我不理解跟她拌嘴?
也不对,她凭什么会因此生气啊,这孩子又不是我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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