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三个字一出口,袁珊珊的身体明显的轻轻颤抖了一下,她几次张了张嘴又欲言又止,最终出口,也只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楞了一下,道:“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给自己招惹麻烦。”袁珊珊脸色不大好看,白皙的脸蛋儿上,明显神色一暗,语气也重了几分。
这是在教育我?
虽然我的确招惹到麻烦了,但有句话叫输人不输阵,更何况是被一个女人质疑。
我淡淡地点头,轻笑道:“恩,我知道了,但是你们林家恐怕也不好受吧。”
“呵呵,谁不好受?你认为林家会有什么损失吗。”袁珊珊嘲讽的笑了一下,黯淡的眸子里,闪烁着淡淡的光晕,最后一句肯定语气的话,明显是带着不屑的口吻说的。
我冷笑道:“比如说林高峰永远都当不成男人了。”
本以为我这句话就是抓住对方的死穴,但我没想到,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样。
袁珊珊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别有深意地道:“他本来就当不成男人。”
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直接让我怔住。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无形大手给掐住,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不可置信地道:“你说什么?”
袁珊珊在我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时,便失落的垂下头,自嘲似得哼了一声,摇头道:“没听懂就算了吧,我不会说第三次了。”
我明显的听出来了这句话里包含的失望。
第三次?难道这是第二次?那么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说的?
袁珊珊曾经告诉过我这个事情吗?
不可能,我根本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但是袁珊珊说得那么肯定,让人难免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记忆出现了某一处空白,我有些焦急地道:“袁珊珊,你把话说清楚。”
袁珊珊满脸悲伤地道:“林夫人……袁珊珊……”袁珊珊眼神中布满失望,脸上露出惨笑,她这个样子,我忽然感觉心口很堵,似乎一口气被死死的压抑住了一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
我不是已经不爱她了吗,那么,言语上伤害她,我为什么还会有做错了事情的感觉。
我在茫然,但袁珊珊却提前清醒过来,眼神变得陌生与冷漠,但是始终是游离在外,没有与我对视。
袁珊珊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桌角,对我说道:“好,我把话说清楚,我告诉你,林高峰早就不具备当男人的资格,他是先天性勃起功能障碍,听清楚了吗?”
先天性阳痿?
我大敢震惊,甚至问了一个很愚蠢的话,道:“你怎么会知道?”
袁珊珊瞟了我一眼,眼神带着一丝委屈,语气有些赌气,道:“我是林夫人,你说我怎么会知道?”
这话的意思,明摆着就是说上过床了?
这个答案看似很合理,但是却很不正常,如果林高峰是先天性阳痿,那么怎么可能跟袁珊珊真的进行亲密接触?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一个男人在自知自己不举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在床上找羞辱,因为注定无法威风,则只能被女人看不起,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很伤自尊吗?
不知我是真不信,还是希望袁珊珊说得是假话,我很严肃地问了一个问题,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为了钱。”袁珊珊笑的很灿烂,灿烂到令人觉得虚假。
“我不信。”我摇了摇头,很肯定地说道。
袁珊珊撇过头去,眼角似乎有晶莹闪烁,但很快被手指给抹去,当转过脸来时,神色又恢复冷漠,甚至还带着一丝倨傲,道:“你为什么不信?在你心里,我不就是这样的吗?这不正是你讨厌我的原因吗?拜金、物质女。”
也许吧,这的确是我之前对袁珊珊的印象,但是,我现在在别人眼里的印象难不成就是真实的吗?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了很多,心跳不由得加快,看向袁珊珊的眼神也变得炽热,双拳不由自主的紧握。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迟疑了很久,才把刚才脑子里一瞬间闪过的画面重新抓住。
我想起了那个被我一直当成梦境的夜晚。
我想起了那个梦境中有个女人在耳边低语。
我想起了那个梦境中女人对我所做的事情。
心中有了一个猜测,这个猜测让人心慌。
然而,当我重新用目光审视着面前的女人时,她却摇摇头告诉我:“别问了,我该走了。”
说罢,袁珊珊扭头就走,十分果断。
“袁珊珊,你回来!”我心中焦急,迫切的想要答案,忙对着袁珊珊的背影喊道。
袁珊珊身形一震,仿佛凝滞住,我眼中又燃起了希望,以为她会回头,但她并没有,她没有理会我,反而走得更快。
我眼神逐渐黯淡下来,直到袁珊珊离开警局,那位叫做老谢的警察把我带回羁押室,我仍然处于一种发懵的状态。
脑海中还有袁珊珊听到我最后准备问那个问题时的画面,她眼神很复杂。
喜悦、惆怅、犹豫、种种不一而足。
我靠着墙握了握拳,我敢肯定,袁珊珊知道我要问什么。
“袁珊珊,你到底打算做什么,如果林高峰不是男人,他为什么要结婚?难道结婚不是最终目的?”
“莫非,林高峰是为了林氏集团的股份?否则,怎么解释一个先天性勃起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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