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老头儿赶忙摆手,“不,不,不,怎么能是错怪呢,还是和我有关系的。”
姜祁闻言也不和他多加争辩,本也就事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
怪谁不怪谁的,现在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陶陶,终于要醒了。
这段时间以来,每日种种,他都觉得自己像是行尸走肉。
现在知道陶陶要好了,他才又恢复了生气。
“大家也不要站着了,都回去吧,等陶陶真的醒了,咱们有的是说话的机会。”
姜祁这话虽然有安慰的意思在,但是也是事实。
众人也知道等下去,也是没有什么用处,也就一起缓缓的走了出去。
等众人都离开了,姜祁才又重新看向了苏语。
苏语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是比着之前,看起来似乎有生气不少。
手指在苏语脸上流连许久,姜祁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
“陶陶,快点醒过来的吧。”
话音落下,只剩下一室的寂静。
又过了好一会儿,姜祁才站起身朝外走去。
出去的时候,顺手又关上了房门。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苏语的嘴角,竟是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走进客厅的姜祁,看着坐在桌边的水冥和若邪先是一愣,然后就缓步走了过去。
“今日进宫是有什么事情?”
见姜祁询问,水冥和若邪对视一眼,然后若邪就将今日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情缓缓道来。
“安秦王还在前面等你,你要见一见吗?”
说完了经过,若邪又问出了这么个问题。
姜祁却是眉梢微挑,“见啊,为什么不见。”
姜涅巴巴的跑来,无非就是想看看他娘是不是在这里,是不是自己就走的。
他怎么能让他白跑一趟,然后以后都想尽办法再来一探虚实呢?
趁着几日,就让他知道,单凤翎根本就不在,也免得日后不安生。
见姜祁自由打算,若邪点点头,“这事你自己看着办,不过刚刚苏语醒了都说了什么?”
姜祁闻言就是苦笑一声,“就醒了片刻的功夫,不过就说了两句话。”
“说了什么?”
姜祁瞥了一眼若邪,眼神里只传达了一个意思:你是不是傻!
若邪被姜祁这一眼看的糊里糊涂,“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姜祁扶额,他还以为是在装糊涂,没有想到是真糊涂,无奈道,“就是刚刚我在里面说的那两句话啊。”
说罢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陶陶醒来的时间极短,说话也很是困难,拼尽了全力,也不过说了两句话,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若邪惊愕,“这样你还能放心?”
姜祁无奈,“我不放心,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很明显的,陶陶是还需要继续沉睡的,我不能让她也不安心。”
若邪听了顿时沉默。
不得不承认,姜祁这话说的很对。
虽然明知道会互相担心,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好像只有这样,就真的能让对方放心,也让自己安心一样。
“好了,不要多想了,现在只有等陶陶自己醒过来,我们是没有办法给她帮助的。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在她醒过来之前,我要给她备好一个安稳的家。不再有乌烟瘴气,杂七杂八的事情。”
若邪闻言拍拍姜祁的肩膀,“决心很大,我相信你可以的,现在,你还是先去应付一下安秦王吧。”
说罢,若邪就朝外面走去。
这一上午,可真的是累坏他了。
要不是前面还有一堆大臣等着他一起用饭,他现在真的好想回去躺一躺。
他有些后悔请那些大臣回来吃饭了怎么办?
现在将人撵走可以吗?
若邪心中胡思乱想着,步子却是越发的快。
屋内,水冥见若邪都已经走了,才看向了姜祁,“你说,为什么皇兄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了虚无缥缈,不知道功效的神水,就能牵连无辜。”
水冥的话音里有一丝隐忍,也有一丝伤痛。
姜祁看向水冥,见他神色若有所以,忽然就笑了。
“这世上,有什么东西是会一成不变的?就连你,也是一直都在变。这个道理你不要说你不知道,你不能接受的,只不过是别人没有按照你的想法改变而已。”
姜祁话音落下,水冥就诧异的看向他。
看了良久之后,水冥才笑了,“你说的对,我会这样想,别人也会这么想。”
说罢,水冥就站起身,“走吧,该去前面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同朝前院而去。
前院上房里,一种大臣坐着品茶闲聊,姜涅却是独自坐在一旁,并没有参与进去。
“安秦王,刚刚不是跟着国师一起走了吗?怎么自己又回来了?”
说话的人是今日刚刚晋升为辅政大臣之一的乐钟。
乐钟刚过不惑之年,是乐心的二叔。
水冥当年被贬之后,乐心就毅然决然的跟着水冥一起离开了,这也让乐家人和她脱离了关系,也是乐心等人回了盛京之后,并没有和乐家人联系的原因。
上午的见面,也是乐钟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见到水冥。
看水冥成熟稳重又颇得太上皇心意的样子,乐钟心中自然又是一番计较。
刚刚见姜涅直接跟着水冥和若邪一起去了后院,还以为他们只见的关系亲密,心中还暗自嫉妒了一番。
可是谁知,还没有一会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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