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诡异的寂静了好一会儿,水皓和水翔对视一眼之后,才终于开了口。
“国师,事情是这样的,三十晚宴那天晚上”
水皓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看着若邪,似乎是等着若邪开口接过话。
若邪却是一脸奇怪的看着水皓,这是什么意思?
水皓等了半晌,见若邪依旧是没有什么反应,于是就道,“国师那天晚宴的时候离开了一段时间,请问国师是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若邪闻言顿时明了,轻笑一声,“我去了净房。”
水皓闻言一愣,看了看一旁坐着的林珊,有些犹豫的说道,“可是有人说,你趁着那时间,约了她在御花园的亭子见面”
水皓并没有说这人是谁,不过若邪和水冥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人无非就是林珊和司徒月其中的一个。
不过司徒月自从被苏语狠狠的教训了之后,一直都是乖的不得了。
更何况,她身体里可还有着一个定时炸弹呢,虽然苏语现在昏迷不醒,可是这也不代表她完全就没事了。
这样的情况之下,她是不可能主动来招惹他们的。
排除了司徒月,那结果就显而易见了,肯定是林珊无疑了。
不仅仅是因为这样,还因为,林珊第一次见到若邪的时候那就是死缠烂打想要粘上来,现在又出幺蛾子,也不那么让人意外。
若邪冷冷一笑,看着水皓,眼神丝毫没有闪躲,也没有一点的心虚,“不知是谁和太上皇说的,又有什么证据,要知道,宴会上我只出去了两次,第一次短短不到一刻钟,直接就从净房回来了,当时陪着我去的,是许公公,至于第二次,可是和太上皇还有众位大臣一起的啊。”
若邪的话让水皓一愣。
是啊,他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当时若邪是说,他久不来皇宫,怕不认识路,特意让许巍陪着一起去的。
有许巍陪在身边,他怎么可能接触到司徒月身边的丫鬟?
咋说,就这丫鬟的长相来说,虽然也还不错,但是和国师夫人比起来,那就没有可比性了。
难不成是若邪年龄大了想换换口味?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就被他自己给否定了。
这应该不太可能。
再怎么样,一个吃惯了鲍鱼燕窝的人,也不会爱上吃窝窝头的。
若邪要是知道水皓此时的想法,肯定会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大喊一声知音。
而坐在若邪对面的林珊脸色却是异常难看,她本以为,只要她这么说了,就能将若邪拉下水,即使是改变不了什么,也能让若邪和太上皇皇上只见起了龌蹉,这样,以后也好做打算。
可是谁曾想到,若邪不过轻飘飘的解释了两句,太上皇和皇上就已经相信他了。
银牙紧咬,林珊紧紧握拳,尽量不让自己暴露太多。
既然若邪这边靠不上,那她只能尽量扒着皇上不放手了。
虽然这个皇上长得又肥又胖,还黑不溜秋的,简直是让人恶心到了极点,但是,好歹也是皇上,既然现在别无选择,那她定要给自己争取到最大的福利。
想好之后,林珊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但是她却是冲着司徒月跪下的。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要不是奴婢没有注意防范,不知道着了哪个小人的道,也不至于让小姐变成这样,小姐是要成为皇后的人,可是现在婚前失贞,虽然对象是皇上,但是有那么毒萝的大臣都看见了,想再名正言顺的大婚是不可能了,这都是奴婢的错啊”
林珊一边说着,一边呜呜咽咽的哭着。
别看脸上泪水哗啦啦的流着,语气也是伤心不已,可是这丝毫不影响她的语速。
说出来的话不仅仅是非常的有条理,而且句句都是含义颇深,意有所指。
在场的人,除了司徒月,哪一个不是人精,怎么可能听不出林珊话中的意思。
一时之间,水皓和水翔看向司徒月的眼神都有些晦暗不明。
司徒月被安庆公主娇养着长大,本来就不适合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这几天以来,她又是心思混乱,此时哪里能听得出林珊口中的意思。
她只是觉得林珊说的对,她现在还怎么当皇后?
不能当皇后,她也不可能嫁给别人,难不成,以后她就只能做一个普通的宫妃,等以后皇上大婚之后,匍匐在别人的脚下吗?
不!
这样的日子不是她想过的。
她怎么能不是皇后?
司徒月猛地抬起头,站起身径直走到水翔的身边,“皇上,你要给月儿做主啊”
一句话没有说完,人就已经哭得哽咽不止。
司徒月长得本就娇艳明媚,现在哭得梨花带雨,再加上她平日里她的性格活泼娇憨,哪有这样柔弱的时候,一时之间,水翔看的有些移不开眼睛。
同时水翔心中也是真的心疼司徒月,更是心烦怎么跟安庆公主那边交代。
今年就大婚去了司徒月的事情,是一早就跟安庆公主商量好的,可是现在这样,他该怎么办?
不娶,安庆公主极有可能倒戈到太上皇那边。
娶了,自己就成了笑柄了。
正当水翔有些纠结的时候,就听见林珊又开了口,“小姐,奴婢一早就劝过您,那天晚上姜公子没有进宫,您怎么就不听劝,最后好在来的人是皇上,要是别人,那可怎么办啊!”
这一句话,简直是平地惊雷。
不仅仅是水翔好水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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