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她貌似是个天生的……得给她来点刺激的吧。”
从刚才的种种推断起来,这十几年来的自虐习惯,无疑将在不知不觉里苏青曼的身体改造成了一架感知痛苦的机器了,可能只有苦乐兼施的刺激才能激起她心中的欲念。想到这里,我索性便一不做二不休,大手向后一伸,直接抓住她的一瓣翘臀,使出狠劲揉捏了起来。
“厄……啊……”
果然有反应了!随着这声颤抖的呻吟,苏青曼的意识似乎也回归到了躯壳里,一双平日里便死寂如灰的瞳仁一下子有了神彩,目光复杂地盯着我说,“你……你是扶桑的调教师,对不对。”
“我不是。”了解到这一对姐妹花不为人知的苦难秘密之后,我的心感觉好累,现在的我只想早一步帮她们解脱出来,无论怎样都好,“我刚才告诉过你了。我是一个绳师,我是你姐姐的同学,也许你对我背上的伤有些误会,但是我真的不擅长调教这一类的事情。”
苏青曼似乎听到我提起她姐姐,脸上又浮现出了一抹痛苦的颜色,可是在我大手的不住揉捏下,她的思想渐渐地被拉回了她自己漠不关心的ròu_tǐ之上,包裹在我风衣里的小身子开始不住地扭动了起来。
她的两只手也由于位置的关系,下意识地缠上了我的腰间。这使得我能够腾出另外一只手来,褪进风衣的里面开始肆虐她玲珑有致的胸部。我必须紧守着心神,凭借我脑中仅有的几次俱乐部活动的记忆调整着手上的力度,才不至于让她感觉过于不适。
我容易么我……当然苏青曼并没有让我失望,渐渐地,她的呼吸,她的身体都在我的风衣之下变得灼热了起来,而那双和苏苏同样轮廓的妙眸中,则逐渐充盈起了昨天晚上那种烫人的目光。
“重一点,再……”
我心里半点也没有刺激和带劲的感觉。望着她的泪痕,听着风中手机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喊声,我的心里只有无尽的怜惜。看前期工作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的左手从她的胸口挪上了她的颈项,攀住她的小脸轻轻地说:
“曼曼,今天晚上,让我来教你一些你从来没做过的事吧。”
说罢,我把她的臀部从我的大腿上抬起,用手扯住皮带,一寸一寸地将皮裤从她的胯间褪了下来。苏青曼大约是察觉到了我要做什么事情,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她,终究还是一下子接受不了跨度这么大的袭击,一张小脸刷地变了色,两只手在风衣里推搡着我的胸口,“你……我不认识你啊,我没让你干我啊,你别……”
“我认识你姐姐,就等于认识你的。”我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一如平时的慵懒无谓,“曼曼。准备和你的过去说再见吧。你可以选择在明天去告我qiáng_jiān你。”
说罢我又抄起了炕沿上被我冷落已久的手机,诺基亚的电池真经得住考验,这么久都还坚挺着,而电话那头的苏苏更是由于我在几百米之外对她妹妹的上下其手,气息也变得无比急促,纵然在呼呼的风声里我也能听得见她呼吸的声音。
“苏苏,在么?”
苏苏听到这头终于回话了,而且接起苏青曼电话的人果然是我,宛如连珠炮一般口不择言地说:“金风,你下流,你无耻!你想把我妹妹怎么样,你这个……”
“让你妹妹变成今天这副样子的人,恐怕是你吧,苏苏。”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我确信那头的她可以清楚地听见。我这句话一出口,电话那头一下子就没有了声音,大概苏苏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苏青曼竟然把她们两人之间诡异的秘密告诉我了!
“对不起,苏苏。”
我另一只手一把搂住苏青曼的纤腰,早已经准备完毕的钢枪猛地用力一突,苏青曼盘在我腰间的两条陡然收紧的瞬间,我的怀里和电话的那头,同时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呻吟。
“痛啊,好痛啊……”
“金风,你……呜啊……”
电话的这头在呻吟着,电话的那头也在呻吟着,连声调都是如此的一致。
也许我并不是她们生命中那个对的男人。也许我今夜的做法,纯属剑走偏锋的赌博行径。也许我的进入,会给她们姐妹俩的记忆抹上一笔永难忘却的浓重水彩……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夜,你们是属于我的。
苏苏,曼曼。和你们那段痛苦的旧时光说再见吧。
卷二。北京欢迎你 五六。击破自虐自恋之墙
那些不是你,那些只不过是你的防护罩,你的面具,你不想让别人发现你真实自我的挡箭牌而已。——金风
把手机夹在左边的脖子里,虽然这个姿势让我有些别扭,但是我解放出来的双手却能够紧紧地扳住曼曼盈盈可握的细腰,感受我与她一bō_bō激烈的撞击带给她的身体驿动。
似乎由于曼曼身体的特殊性,她很快地便适应了第一次带来的撕裂痛楚,并把那股凶猛的感觉转化为了快乐的音符。
而电话那头的苏苏,自然也能切身感受到我现在正在做什么事情。她似乎是被我这无比凶悍的越界行动给吓傻了,电话也没有挂掉,依然贴在自己的唇边。
幽暗静谧的老屋,散落一地的麻绳,手电筒淡薄的光晕……更要命的是,我怀里女孩与脖子上电话中传来的此起彼伏的混合了痛苦与快乐,无法分离的喘息声……刚开始秉着完成艰巨任务心态的我,心神也不自觉地开始迷离了起来,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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