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宋小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娇喘一口气,听到聂北的话不由得有些恼怒,婉转娇羞的横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嗔道,「好喝你自己喝饱了算了,竟然强迫人家也……恨死你了!」
「没恨怎幺会有爱呢!」
「啐!」
宋小惠羞赧的娇啐一声,「人家才不爱你!」
「那就是不恨我咯?」
「恨死你!」
「那也就是爱啊!」
「……讨厌,都说了……嗯……你……你要干什幺?」
宋小惠发现聂北用手把自己的双腿分开,然后跪在自己的中间,形成一个羞人的姿势,虽然经验不多,但人妻少妇毕竟是过来人,哪里还不知道聂北要干什幺呢,不由得紧张的哀求道,「坏蛋……人家是你姐姐啊坏蛋……你……你不可以这样下去的……嗯……不要……」
「小惠姐姐,我一直都敬重你,但我更喜欢你,我想一辈子的疼你爱你,我需要你做我的娘子,我不要你做我姐姐!」
聂北用手扶着蓄势待发的「火炮」架在小惠姐姐禁地的大门上,随时开火攻城掠地!
「不行的,不行的,嗯……我们不可以那样的!」
宋小惠的酮体软绵绵的,门户大开的她已经感觉到突击前锋碰触到自己的「城门」了,但自己根本无力抗拒聂北的进入,她芳心悸动,又羞有惊又怕,和聂北走到这一步,已经陷进了情慾中,但事到临头,她总觉得再走一步似乎会失去些什幺,但具体是什幺她不知道,或许说是对禁忌交欢的一种本能抗拒吧,又或许说是对接下来的日子缺乏面对的信心,对未来的恐惧!
聂北挺着肉身在湿漉漉的「花壶嘴」四周研磨,胀圆的guī_tóu不时轻轻的叩门欲入,吓得依然顾虑重重的宋小惠一阵颤慄,呼吸都屏住了,翘臀羞怕的扭摆,不轻易让聂北得手。
「为什幺不行,巧巧行,你也行!」
「……」
宋小惠愣了一下,似乎聂北的提醒让她记起妹妹已经失身在这坏蛋乾的手里,而且身子里已经怀有世俗所不容的骨肉,难道自己就不可以?
不行的,我是有夫之妇,怎幺可以……宋小惠啊宋小惠,你别虚伪了,你除了最后一步没失贞之外,还有什幺脸面说自己是个恪守妇道的妻子?可是也不能、不能让他进来啊,怎幺说都是他姐姐……要是娘亲不责怪能容忍这种关係的存在呢?是否可以……不可以……可以……不可以……宋小惠陷入了思维闭环里,而这时候聂北却没能忍住那湿淋淋的禁地诱惑,挺动分身缓缓顶开人妻姐姐的花门,guī_tóu艰难的挤了进去……「啊……」
撑裂的感觉让内心争斗的宋小惠惊醒过来,那害人的物件只是进入一个头而已,已经足以感受到它的膨大威力,彷彿要撕裂自己的下身一样,要是……要是全部进来的话自己能承受得气吗?
宋小惠惊羞交加,但面对这个又是又是妹夫又是丈夫之外的男人,情慾勃发的她隐隐又有些渴望,渴望它能完完全全的突进来,佔有自己的身体,可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她不知道的是,喜欢一个人很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
「你……你……你不要进来……坏蛋……」
宋小惠双手胡乱的推攘着聂北的胸膛,被聂北分开的秀腿紧张得瑟瑟发抖,「我……我们……不……不可以的……」
早已经春情勃发的她在聂北研磨的刺激下越说越越小,霪水不受控制的渗漏出来,这让她越发的娇羞,羞答答的别过头去,嘤嘤而哭,「放了姐姐吧……呜呜呜……姐姐不能给你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的……」
「单阿姨都是我的女人了,有什幺不可以?」
人妻玉壶的柔软、火热、温腻让聂北很享受,恨不得立即全部插进去大开大的耕耘这块肥美多汁的良田,但为了不在小惠姐姐的心里留下阴影,聂北毅然强忍着喷发的慾望,温柔的开诱导着。
「可……嘤……」
单丽娟一直是宋小惠敬重的长辈,没有她在自己一家人落难的时候伸予援手的话,自己一家人也不知道能否平安的度过那段让人心酸的日子,刚才发现她竟然和小坏蛋在床上媾时心头的震撼不亚于听到妹妹怀孕,现在……单阿姨都可以如此放纵,自己又何需坚守?
这时候单丽娟幽幽的劝道,「小惠,给他吧,你逃不出这大淫贼的魔掌的,我逃不掉,我妹妹丽华和我女儿萍萍也逃不掉,都被那坏蛋吃了,骨头都不吐出来,甚至……甚至都心甘情愿了!」
「小娟娟真乖,等一下夫君我再酬劳一下你!」
「啐!」
单丽娟红着脸躲在被窝里娇嗔道,「人家才不敢再让你来了,你有精力的话就狠狠的酬劳你身下的小惠姐姐吧!」
「好姐姐,你就让我酬劳一下嘛!」
「我……我……」
事已至此,宋小惠也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但依然还是羞怯万分,羞羞答答、迟迟疑疑好久才如蚊蚋一般吐出两个字来,「我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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