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哪里忍得住,三两下除光异物的束缚,跨马提枪,顺着溪流即时冲入敌阵杀向阵列重重、热火朝天的纵深深处……「喔……唔……」时隔多日,再度城池再度失守,让火龙长驱直入,温文琴禁不住全身抖颤,微带痛楚的娇哼一声,继而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嗯……夫君……温柔点……别别伤了我……我们的孩子……」
聂北当然不敢放肆,只进半截便不敢深入了,在这尺寸上温柔的chōu_chā起来……两人情到浓处难以自禁,抛开一切在床上翻云覆雨忘情交欢,随着战火的蔓延,拚杀的惨烈程度加剧,压抑而娇腻入骨的呻吟从温文琴轻启的樱嘴里断断续续飘出来,如泣如诉,恰似窗外沥沥的雨声……日出日落潮来潮去,温文琴死去活来,却无法让已经在她姐姐体nèi_shè过一次的聂北射出来,看到聂北难受的样子她心疼,忍住羞怯压制恐惧,跪趴在床上,回头一瞥,娇羞无限,「琴儿没用,不能让夫君尽兴,但下面都快磨破了,夫君取琴儿后面吧!」
「真的?」
温文琴轻咬下唇,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夫君来吧,琴儿侍奉夫君之时已是残花败柳之躯,琴儿总觉得遗憾,这最后一块chù_nǚ地……现在交给夫君,夫君要温柔些,琴儿怕……怕痛!」
聂北从背后轻压着温文琴的粉背,火热的嘴唇在她耳边细声温语的说道,「琴儿是我心目中是完美的,不是什幺残花败柳,以后不准有这样的思想!」
温文琴不求其他,但求自己宁愿为之出轨为之不顾廉耻的男人的心理有自己,也就足够了,聂北的话让她欢喜让她甜蜜,眼泪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她觉得有这一句认可的话,自己什幺都愿意答应他,即时要自己去死也无怨无悔!
聂北捨不得越来越熟美的琴儿娇妻有半点委屈,更不会让她去死,不过……死去活来倒是免不了了!
菊花盛开本是金秋十月,但这阴雨绵绵的下午,人妻文琴的菊花绽放了,她没有她姐姐被聂北夺走菊花那幺的疼痛,或许因为她心里有万分的爱,爱让她勇敢、让她发热、让她水润、让她忘记痛楚……菊花残,有些人无法理解,或许某些歌手会懂,不过绝对没温文琴有这幺身切的体会,火辣辣的,随着火棒的进进出出,就像裂开了一样,「轻……轻点……嗯……捅坏琴儿了……喔……」
随着火辣辣的过去,酥麻的到来,温文琴尝试到不一样的交欢滋味,灵魂都为之颤慄的酥麻从后面的迅速向四周扩散,脊樑骨在酥麻的快感中似乎都不存在了,软绵绵的趴着上身在床,翘着唯一获取知觉的屁股在承受一记比一记重的进入……屁股开发比前面更让她难以承受,不一会儿就溃不成军了,一洩再洩,滑腻的yín_shuǐ从淫靡不堪的泥泞芳草地里射出来,捏被的子孙袋和大腿湿淋淋的,底下的床单就更不用说了。
聂北操弄这幺久,也忍不住一股射意,迅猛的chōu_chā几十下后全部射入琴儿的直肠里……「啊……」温文琴娇啼一声,全身哆嗦,再度洩出一股晶莹的粘稠花蜜!
两人事后如胶似漆的拥抱在一起,情话绵绵,聂北一时漏嘴,「琴儿,你的大屁股竟然也会旋转,还会出水,太神奇了!」
温文琴自然知道自己后庭让小男人很享受也很喜欢,不无自豪的道,「又一次听我娘和皇后娘娘说起过,人家这叫水漩菊花,遗传的!」
「啊?」聂北惊讶了一下,继而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文娴姐姐也是这样……」
「什幺?」聂北喃喃自语虽然声音不大,但两人静静相拥,温文琴还是听得清楚!
「没……没什幺!」聂北心虚。
温文琴却不是那幺好忽悠,见聂北心虚的样子,顿时什幺都明白了,目光灼灼的望着聂北,「你刚才说我姐姐那里……」说到这里她忍不住一阵脸红,想到姐姐竟然也给小坏蛋弄了,而且比自己还要早一点,又是气愤又是吃醋,「坏蛋,你是不是强……强逼我姐姐让你……让你那个了?」
「……」温文琴神色平静,谁也不知道她内心有没有发怒,聂北也心有惴惴,生怕气着她的身子,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聂北可捨不得!
「坦白从宽!」温文琴的玉指温柔的在聂北腰间抚摸着,可聂北知道,一个不慎,温柔抚摸立时可以变成大力痛掐!
「我上了她!」
「上上上,难听死了!」温文琴剜了一眼聂北!
「本来就是上嘛,就好像上琴儿你一样的把她给上了!」聂北霪霪的笑道,「而且,上次在万佛寺的时候琴儿可是答应过我的,只要你姐姐肯让我上的话你就甚幺都不管,而且连文碧妹妹、小婷婷她们两个也可以……」
「我……我哪里有说过!」温文琴毫不认帐,脸蛋禁不住酡红,显得很娇媚。
「……」女人蛮不讲理的时候聂北也没了辙。
「就当我说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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