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率先站了起来,并且提问:“你寻找球状闪电很久了吗?”
“以前快要研究过三十年现在脚疾很重,但哪怕附近有着雷云,我都会去尽力寻找着球状闪电的存在”张彬的话语没有让任何一个人不相信,因为他此刻的姿态就是一个朝圣者。
“其实也不用太过执着,随缘就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路鱼规劝道。
“那次泰山出现的球状闪电你知道的,自那次之后我就迷上了,那时我还只是一个本科上,很年轻,首先就是在自然雷云中寻找球状闪电,跑了很多地方。后来认识她”张彬摇了摇头,指了指那一张大大黑白相中的女子。
“把我们连在一起的就是球状闪电,她也是一个痴迷的研究者,我们是在一次大雷雨中相遇的,以后就一起外出寻找”
“那时条件很差,大半的路都要靠脚走晚上住在当地老乡家,还常在破庙或在山洞中过夜,甚至睡在露天当中。记得有一次因为在一场秋天的雷雨当中观测,咱两一起患了肺炎,那个偏僻地方缺医少药,她病的很重差点把命给丢了。”
“我们遇到过狼群,被毒蛇要过,饿肚子更是常有的事情不止一次,闪电就击中距离我们非常近的地方。”
“这一种野外观测持续了十年时间。这十年我们做过多少路,吃过多少苦,,遇到多少线,数也数不清了。”
“甚至为了这一个事业,我们没有打算要孩子。”
“大部分时间是我们两人一起出去,但遇到她教学和科研工作忙的时候,我有时也一个人出去。”
“有一次在南方,我误入了一个军事基地,当时文革正紧,加上我父母都流过苏,人家看到带着照相机和一些探测的意气,就怀疑我是刺探情报的敌特。不明不白地一关就是两年。”
“在这两年间,她仍不断外出在雷雨中探测,很不辛,在这段日子里她遇难了,那经过我只是听一个老乡说。”
“在大雷雨当中,她终于遇到了球状闪电,她追着那火球跑,眼看他就要飞过一条湍急的山溪,情急之下竟然用用举着磁钢仪器去拦火球事后人们都说这件事是胡来。但他们无法理解,当她终于看到寻找了十年之久的球状闪电,转眼间又要失去观测它的机会时会是什么心情。”
“据当时在远处的目击者说,那个火球接触接闪器之后就消失了,它沿着导线通过了磁钢仪,在另一端又冒了出来”
“直到这时她还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最终也没逃过这一劫”
“那个火球围着她转了几圈,就在她的头顶上爆炸了。爆炸闪光过后,她就消失了,人们在她最后站的地方只见到雨衣完好无埙的摊在地上,雨衣下面是一堆白色的灰,后来被雨水冲走了许多,在雨衣周围形成了好几条白色的细流”
“求仁得仁,她走的时候应该没有什么遗憾”林云安慰道,理解了这个已老之人还没有散去的执着。
“我想你应该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话还没有说完。虽然你不能,但我想我能够将结果递给你,你无缘,未必其他人无缘,你没有,未必其他人没有那个时候你总能知道球状闪电是什么”路鱼说道,“秋水时至,百川灌河。这不是一个人能够完成的事情,还有着集体的力量。”
“是了,是了”张彬忽然间笑了起来,黯淡的神色忽然间缤纷了起来,虽然他这个年纪迈入了老年,但大概还是有一二十年好活,按照眼前的年轻人所说,他还有着绝对不小的机会。
林云不由得侧目,却见到了不知名男子那高高在上,如同神一般的脸庞,心中浮起了一股莫名的感觉,不是厌恶,也不是动心
疑问吧!
她抛去了心中的疑惑,询问道:“那个磁钢记录仪呢?”
“完好无埙,并被几十拿到实验室测定了其中的剩磁。”张彬回答道。
“多少?”
林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可以从她那忽然绽放开的脸庞察觉到。暂时不知道别处,但这的确是她所能够掌握的第一道信息,还这么快速。
“零!完全没有剩磁。”
张彬斩钉截铁的说道,也伴随着一股绝望,但现在只持续了一会就消失了,望了一眼路鱼,便轻松地呼了一口气。
希望,巨大的希望。
这让得林云沉默,球状闪电,是闪电吗?
“大自然这么大,有人类不能理解的事情是正常的,从古至今鬼怪传说那么多,总不可能都没有来由人类第一次望见了轰鸣的天雷,还不是当做天神的震怒”路鱼笑道。
“是啊,其实这些还算不得什么,我给你们看样更令人难以置信的东西。”他说着,拿出了一个塑料皮的笔记本,“这是她遇难时装在雨衣衣袋中的。”
他将笔记本放在了三人都能够拿到的桌子中心,很轻,仿佛是一件易碎品,林云抱着崇敬的神态,将这一本笔记本拿到了手中。
“翻的时候轻一点,不要用力”张彬连忙开口提醒。
这是一本很普通的笔记,封面上有**的图像,已被磨得有些模糊,林云轻轻地翻开了封皮,看到了发黄的扉页上有一行娟秀的字:
“科学的入口处就是地狱的入口处马克思”
林云接着往下翻,这一页已经被烧焦,有一部分甚至变成了飞灰,她这才理解到,为什么张彬要让她小心一些。
林云将这破损的第二页翻了过去,看向了下一页,她瞳孔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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