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抓住她得以解放的左腕。
哪知道比起被塞着的嘴巴,李玉虹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就见她被勒麻的手掌原地动了一动,细白的手指迅速的屈伸了几次,紧接着
手臂骤然向下伸去,腰肢向半空一挺,竟已单手将下裳褪到了雪股半途,白莹莹
的一丘丰臀霎时便裸露眼前。
聂阳一怔,手中匕首运力割着绳子,还未及反应,面颊便随着看到的景象浮
现一阵热辣。
那一只纤柔手掌已牢牢扣住股心,掌下压着几缕萋萋芳草,食中二指恍如那
一片草丛中被野兔啃咬的两管嫩葱,不住前后晃动,不管哪一根手指压下,都能
听到李玉虹被塞住的小口中溢出一股醉人的呜咽。
口唇一阵燥意涌动,聂阳不敢再多耽搁,狠狠割断另一手上麻绳,转去李玉
虹脚边。
她右手脱缚之后,仍不去掏嘴里,而是直直钻入半敞sū_xiōng的衣襟之中,也不
知是捏住了红yù_rǔ珠,还是拢住了粉白丰丘,衣衫之下起伏不休,捏揉的快活无
比。
聂阳不敢看她,只是牢牢抓住她挣动脚掌,免得匕首探入之时错手伤及肌肤。
她那赤足滑嫩细软,带着一股撩人热度,落在他掌中极不安分,好似一尾出
水活鱼,不住扭来挺去。
费了一番力气,他运上七分真力,才算是把她腿脚牢牢按住,挑断剩下两股
麻绳。
担心她马上做出什么失控举动,聂阳一帮她脱缚,便立刻向后退开数步,也
顺便再次平复一下胸腹间鼓荡的懊燥之气。
李玉虹仍没空去理会嘴里塞着的那团破布,双脚刚一自由,便立刻屈膝抬腿,
一对裸足左右交蹭,竟把大腿上半褪下来的衣裳麻利的蹬到一边,还恼恨无比的
在上面踏了两脚。
油灯昏暗,那丰腴滑嫩的赤裸下体却是白腻耀眼。
李玉虹双手一上一下,粉颈涨得青筋微凸,就那么侧躺着不住玩弄自身羞耻
之处。似乎嫌这仍不凉爽,横在胸前的右掌一撑,上衣顺势分开,内里也不见兜
儿敝体,肉滚滚白馥馥的一对奶儿被五根手指搓扁揉圆,淫靡非常。
莫非是中了什么厉害淫药?
聂阳瞥了一眼旁边的木盆,盆中清水多半是用来帮她擦洗身子,并未浊脏,
他吐了口气,抄起木盆走回她身边,劈头盖脸浇了下去。
洞中阴冷潮湿,盆中清水自然也是阴凉刺骨,溅在聂阳身上,都激得他一阵
哆嗦,更不要说眼前近乎全裸的李玉虹。
凉水倾盆而下,她呜的一声缩成一团,周身红潮仿佛退却少许,夹在股心的
手掌也停住动作,只剩下小巧鼻翼飞快的连连翕张。
“王夫人,王夫人?你好些了么?”聂阳试探着叫了两句,抓着她衣襟将她
shuāng_rǔ盖住,打量着该如何把她抱起带走。
大抵是冰凉水流稍稍复苏了她些许神智,她缓缓抬起手,把口中布团扯了出
来,细若蚊鸣般问道:“是……谁……”
聂阳皱眉道:“王夫人,我是来救你的。你稍微忍耐一下,我这就找人帮你。”
看她情况似乎好些,他连忙拿过被她脱到一边的长裙胡乱往她腿上一缠,权作下
手之处,跟着低低道了声得罪,双手一分,已把她横抱在怀中。
“谁……谁都好……救我……救救我……”李玉虹刚被抱起,口中的哀求便
又透出一股yín_luàn娇媚之意,常女子被打横抱起,为了稳住身子总会双手搂住对
方,她却不管不顾,被水浇的冰凉的双手摸摸,突然便爬进聂阳领口之中,
按着他胸前结实肌肉,连声道,“好兄,快……快救救姐姐……”
聂阳暗道一声糟糕,没曾想她并非单单是淫火攻心,而是连脑中意识也仅剩
下求欢淫,保不准除了这男欢女乐之事,她就只记得聂阳这么个名字而已。
他只得回手去拉她手腕,这样一来,却把她头颈抱得更紧,嗅到他身上男子
体味,她竟如饿虎到肥羊,修长脖颈一扭一伸,一张还沾着水珠的狼狈面容便
死死贴在他胸前。
聂阳衣襟本就已被她扯松,胸口顿时与她肌肤相贴。她扭动面颊,在他胸前
来回蹭了两下,急急喘了两声,一口便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的也不很重,只是用牙齿将他肌肉挤成一团,丰唇内嘬牢牢吸住,
里头那根舌头,却像尝到什么美味一样,拼了命的舔来舔去。
酥痒如麻,聂阳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旋即发现情形不对,只得抛却怜香惜
玉之心,撒手一抛,便要把她丢回原处。
哪知李玉虹武功仍在,身手依旧矫捷,他才向外一甩,她便双手一抱,纤腰
一拧,反倒死死挂在他的身上,火热娇躯将一盆凉水都蒸成细密香汗,紧实修长
的yù_tuǐ紧紧贴着他的肚腹上下磨蹭。
“王夫人!”聂阳情急,只得心中道了声得罪,回手一掌砍在她颈侧,想将
她打昏带走。
倒不是他突然变了正人君子,也并非李玉虹姿色不足撩不起他激昂情欲,而
是一来此地危机四伏实在不宜久留,二来王凝山才方离世,对这新寡文君又怎能
完全不讲江湖道义,再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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