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我连捂眼睛都没来的及。当然,我也没有真的想捂住自己的眼睛,有这样的美景,我要是捂眼睛那才是傻子呢!
任何一种美,都不会存留太长时间,凌婉儿一声惊叫过后,以最快的速度把浴巾重新围在身上。那具优美的体段昙花一现般的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你!谁让你看的?”凌婉儿回头怒目而视。
正当我用一秒的时间做最后的回忆时,凌婉儿把自己包裹的像个粽子似的朝我咆哮了,脸色红的跟三秋的红枣一样。
“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捂住自己的眼睛来着,可是还没来得及就看到了。”
“胡说!你根本就没想到要捂住眼睛,看看你的样子,sè_láng一样。”这丫差点没跳起来,径直走了出去,临出去还不忘说一句“找一下我的睡衣内衣给我送过来。”
“真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我觉得有些冤。
打开她的箱子,里面除了内衣就是睡衣,她的内衣我自然是不敢动,随便拿了几件。敲门过后,一条柔顺爽滑的玉臂伸了出来,把衣服接了过去。看着这胳膊,我真想摸一摸,最终还是看着它消失在门缝里。
我长舒一口气,胸口还一阵一阵的闷痛,真是倒霉。还有没有天理了。
唉!洗洗睡吧。刚tuō_guāng衣服进了洗澡间,就听见当当的敲门声“孙晨。开门!”是凌婉儿气呼呼的声音。
天哪!阴魂不散呀!到底要干什么?还有没有天理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可怜我刚在身上擦了沐浴露,还没来得及冲洗呢。
“开门,开门。”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声音。
“等会行不?”我大声喊道。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听的到,只听到房门响的厉害。
我只好把浴巾披在身上,从浴室里钻了出来。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临着我披着浴巾见她了。
“大姐,你要干什么呀?没看见人家再洗澡吗?!”我可怜巴巴的说道。
“猪,你就是只猪,我睡觉了你给我拿内衣干嘛?不知道给我拿睡衣吗?”这丫一边咆哮着一边笑了。大概是看见我的头上涂满了白花花的洗发液的缘故。
“冤枉我,里面竟然没睡衣?我还以为你要罩罩呢!我还以为你要内内呢!”我有些生气了。
“你?臭流氓。”凌婉儿眼里在喷火。
“我是流氓也没有披着浴巾跑进别人的房间里,我是流氓也没有在别人洗澡的时候跑进别人的房间里。”我委屈道。
“你,你混蛋!”凌婉儿的小脸都红了。
夜已深,万物皆静,只有天上那半圆的月亮在闲疏的云雾中穿梭。
凌府大院的一座小楼上,一间硕大的卧室里,还亮着灯。
穿着睡衣叼着烟斗的男人正是凌天锦,面色凝重,望着窗外昏黑的夜色。
“天锦!早些休息吧,别胡思乱想了。”说话的正是他的夫人子楣。
“我睡不着呀!总觉得心里很不安。”凌天锦眉心凝结,满面愁容。
“你也不用太担心了,父亲的病应该还会慢慢好起来的。”子楣看见丈夫的样子,心里也有些着急。
“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凌婉儿回来了,这个丫头不简单,假如只有一个天浩,对付他绰绰有余,可是这个凌婉儿可不简单”凌天锦担心的根本不是他老爸的病情与生死,而是那几十个亿的财产。
子楣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隐隐的为自己的丈夫而担心。他一直这个样子,永远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看似温文尔雅的表象下面是一颗阴险毒辣的心,就说道“天锦,婉儿说什么也是你的妹妹,爸爸的女儿,这次来主要是看爸爸的,不是来跟你争家产的。”
“闭嘴!这丫头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了,肯定是奔着老头子的财产来的。看见没?还带了一个男孩子回来?画家!一看就是假的,分明是一个高手,一个武术高手。”凌天锦使劲抽一口烟,回眸的一瞬间,眼神里射出一丝寒光。
“别胡说,我看妹夫挺好的。”子楣不敢辩驳丈夫的话,只好转移话题。
“呵呵!妹夫,我让他成不了我的妹夫。死丫头,想找一个武术高手来对付我,来跟我抢,门都没有,我让他回不了大陆。”
“别,怎么能这样?老爷子又还没有遗嘱,你可不要胡来。”子楣不无担心的说道。其实她是一个贤淑贤惠的妇道人家,对于天锦的所作所为一直看不惯,不过没有办法。只好看好自己的一对儿女了事。
“好了,你让下人把老二给我找来。”烟斗里的烟火一明一灭,就跟人心在跳动一样。
“时间这么晚了。他该休息了吧?”子楣知道老公这个时候找老二肯定是协商对策对付凌婉儿。她不想这样做。
“快去,我的话都不听了。”凌天锦的脸顿时阴了下来。
“哦!”子楣知道老公的脾气,一旦恼羞成怒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只好安排下人去找天迈。
会客厅,光如白昼。
凌天锦和凌天浩对面坐着,中间是古树盘根的茶艺小桌,杯子里氤氲着黄山毛尖的香气。
“天浩,你的脸这是怎么了?”凌天锦神情夸张的站了起来,手指按着天浩脸上的一丝血缕问道。
“草!都是凌婉儿那小妖精老公孙晨惹的祸,他调戏表妹小月,我要揍他,结果两个人撞到路灯杆子上来。把路灯撞碎了,这是被那碎片划的。”凌天浩一脸的委屈。现在还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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